5月26

眺望世俗的全息

世界由万物的存在而表现,我们的每一天和昨天,明天仿佛所有的一天天的构成是一样的,我存在于时间的流逝中,因时间的流动而存在,我们的身体是一种物化的形态,足以让我们洞察这个奇特的世界。固话的世界,是人的乐园,每一个人都从心底里认可世界就是我们的家园。从童年到成年,我们心中原本对于这个世界的种种疑问被生活中的各种事情而代替。我们的生存环境是直观于我们的生存的切身利益。每天的事务性的事情把人们紧紧缠绕,人们的眼睛只能观察到生活中的每一天,有昨天的聚餐,有前天的约会,有明天的工作,有后天的行程,这就是我们每一个的生活,我们生活与其中,一切都这的普通和简单,一切有都是这样的复杂和繁琐,我们所做的事情有为自己的,也有为他人的,但大部分人,终归是为自己的。

在生活中我们能够体味人与人之间的各种情感,能学会许多我们在人与人间不曾拥有的东西,但只要随之时间的流动,自然很多事情都会找到缘由,一切又都顺理成章的自然的发生着,无论是酸甜苦辣,还是跌宕起伏,我们都乐在其中,都对生活在这个世界而骄傲和满足。

满足的是欲望,骄傲的是感受欲望的能了,人之所以在世界上生生不息,依靠的就是欲望。人类的进化,社会的演变,国家的发展,历史的前行,科技的进步,个人的努力,世间的轮回,不都是以欲望为动力,以满足为目标,以主宰为骄傲的嘛。欲望丰富了人们的情感世界,我们的喜怒哀乐随世间的冷暖而有哭有笑,随历史的变迁或喜或悲。

我们有时受到情绪的支配,有时被欲望所左右,有时被现实的生活所控制。生活中的人,在此时更像是夜晚幽暗的路灯下,无数只飞虫在哪里萦绕,可怜的小虫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清楚这是为了什么,跟不会懂得这一切是这样的荒诞。生活中的欲望也好像一盏明灯,既为我们照亮了方向,但也限制了我们的视野,众生们围绕着它不知疲倦的趋之若鹜,但这一切不就是生活的全部意义吗,如果把他消亡了,飞虫必将飞向他方,因为他们就是为光而生的,如果少了为之趋之若鹜的靶子,那世界又将怎样的安静。

世界的喧嚣正是这样的一种构造,世界的规则就是被欲望所主宰,这是法则,不容商量的,这不许可以被称之为世俗的定律,是生活的公理。这一切一般是不能对外宣说的,只有哲理的启发才可洞悉这秘密的源头。

其实,这秘密早已被古圣先贤所发现,他们希望世间的人们也和他们一样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著书立说,以先辈的名义告知他们的子孙万代,世间的真理。但是愚昧的世人哪里懂得什么智慧的预言,他们沉迷于世间的欲望,迷恋于物质的世界,在物质中迷惘,在欲望中堕落。人们经常以自己的观点去斥责先辈的理论,以轻薄的经验否定前人深厚的哲思。物化与欲望必定滋生愚昧的沼泽,人们在自掘坟墓中欢快万分,被梦境般的虚伪蒙蔽了双眼,在麻醉的过程中走向无底的深渊,虽然那里也前程万里。

古希腊的贤者们早已说出有关于“迷楼”的故事,谁能从这飞出去,谁又愿意在这里坐以待毙,以此为乐。迷楼的象征是世间的永恒主题。有迷楼就一定有迷惘,一定有困惑,一定有徘徊。同时一定有飞出迷楼的决心,当然也有人喜欢这里,把迷楼当做家者和在万里前程的深渊中行走的人一样,不足一提。但是要飞出迷楼,会有两类人:戴达罗斯和伊卡洛斯,是父与子之间的象征。即沉稳与激进,现实与理想,古朴与浪漫。这是每人的选择,无对错。但走出迷楼需要的不仅是叛逆的精神,无畏的勇气,更需要具有展翅高飞的能力,和一飞冲天的实力。具备这所有前提条件的一点是,我们得认识迷楼,得了解迷楼。

其实在发现探索迷楼的过程中,我们需要先发现我们自己,因为迷楼的构建者是人,不是神,只有明白人的迷楼,方可理解世间的迷楼,只有找到内在迷楼的出口,外在迷楼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将会一通百通。

认识自己是一个问题,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是一个被所有时期人们所要探求的问题一样。这是个难题,但需要解决,解决便知迷楼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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