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想

半夜杂想,想到考研,自然想到博物馆,又忆起上海自然博物馆,记得当年延安路高架下那个小小的自己,和当年被整排老旧建筑包裹住毫不起眼的你,从一个略显寒酸的门进入,几股暖暖的气氛便四处涌来,从此便是你与我的世界,此生难忘,此刻此处此地便是我永生魂梦系之的地方——抬头是马门溪龙骨架,一旁不用说是猛犸象与黄河象,漫步入侧室,或者不入,泥盆纪三叠纪的化石已经静伫数亿年,无论没于地底,亦是置于展柜,它们才是看风景人。转上二三楼,窗外半步仿佛就能踏上高架,侧身半瞅,狮狼虎豹豺熊鹿马猫鸟蛇各色标本一气呵成,琳琅满目,看得到那大雁的迁徙示意图吗,闻得到那浸泡吸血虫的福尔马林吗。几番前去整座馆介是寥寥数人——都是时空的旅者,兴致勃勃的检阅着这颗蓝球的馈赠,这是天堂。现实把我拉回新馆内,抬头侧头转头举目是人,诺大的展厅熙熙攘攘的人群把那个渴求岑寂的我挤在原地,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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