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般若、真知”本自然

“ 般若、真知”本自然_第1张图片

春天的脚步如约守时的赶来了。

虽说天气乍暖还寒伴着些许的料峭,虽说北方大地的春天还没有真正醒来,但春回的柔美镜像或许就在那不经意的一瞥里。矫情的柳丝耐不住性子开始婀娜起来,远看有近看无的烟绿梳拢着柳林;杨树现出青黛;榆树布满小黑疙瘩;桃杏林染上红晕;这些瞥来的不经意每天在变,或许隔日就得刮目相看。

随着地气不断上升,河滩的土壤润出了块块黑色的图斑,河心的冰融开了一弯好看的蓝月亮。刚飞来的野鸭子歪歪扭扭地落在在冰面上,蹒跚片刻忙不迭的扎进了蓝月牙儿里。

生灵的悟性是先天的,万物的感知自生的,不消几日,春天就要粉墨登场了。

一年一度春草绿,一年一度秋风凉,这是轮回的有形,这是宇宙的力量。有些事情不能较真儿,倘若去钻犄角尖儿,很难得到一个合情理的解释。譬如“三教”的创立,谁说先知先觉不是天生和与生俱来呢?

沐在春风中,想起了在佛教禅悟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青青翠竹尽是真知。”般若,在佛教词汇里就是大智慧,真知,当属大觉。不得不说,先有真人后有真知,真知,是内心发出的原始,不为后天所影响的认识,就与我们现在所说的‘真理’一样,同样是佛教词汇。偈语把黄花、翠竹比作般若、真知,可见佛教与自然已经达到了相辅相融的境界。

禅理对自然的表述聪慧意达,也是对自然尊崇的无量功德,给我们描绘了一幅了佛陀与自然的图画。对佛我是虔诚的,即使半解也是寥寥。想起了那年此时到过厦门南山寺,第一次见到了菩提树。与之相邻的是一座佛学院,在观赏菩提树的时候,不时能听到寺院的师傅给居士和信众讲解菩提树的来历。隐约得知,释迦佛祖生在树下,得道树下,涅槃在菩提树下。想来,佛与菩提树向来是结缘的,佛与自然向来是融合的,菩提树幸运的成为了载体。

佛法西来浩浩近两千年,菩提树原产天竺,本来的普通树种因有了佛祖的灵光演变成了神树。毕竟我们所处的地理环境很难供养,只是在有名的寺院才能观瞻到凤毛麟爪,但寺院的古松劲柏则比比皆是,平添了肃穆庄严的气氛,这也是就地取材的点睛之笔。松柏长青长寿沉稳大度,与大德高僧为伍也是前因后果。于是,深山古刹松柏梵音,巍峨殿堂曲径修竹,南方的竹子,北方的松柏均有佛缘,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对自然的和谐膜拜也影响到皇家帝王,他们信佛崇道,在儒学宏观治国体制下,同时渲染佛道教义来护佑。除了理论上的支持,当然也需有秀水园林珍花异草作陪了。于是仿造天然景观、移来灵石奇树建造皇家园林,尽享造就的自然之美。就是帝王死后,也学做庙宇的样子广植松柏遍植珍稀,哪座王陵不是郁郁葱葱绿树遮天。管中窥豹,仅据《清西陵》记载,守卫之严密,苛求之严厉前所未有,折一枝树杈就是动了龙须,毁一棵树,就要人斩首、马削蹄。这与佛道家植树造福弘扬佛法是迥然不同的。

佛学的教义在与自然的融合中还在发展着,座下的莲花,手中的杨柳枝,净瓶中的甘露水,上天与下界就这么简单的释义着。就如同黄花、翠竹一样,一花一世界,满世界的花草树木都与禅学道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得不说说茶,这长在天地间的茶树,更是与佛家道教密不可分。据说,佛家道教弟子是最先饮用茶叶的。他们在参禅修道的时候,每当燃香诵经做功课,其间会拿茶来解渴提神,后来发展到种茶,制茶,形成了独有的蕴含着佛学道义的名茶品种。这参禅妙悟之功,后传至民间,成为华夏茶文化中的独到风景。

由一个说开来的佛道禅意与自然的关系,一个施法自然顺其发展的精妙,联想到了勃勃走来的春天。佛,是讲轮回的,道,是讲精气神的,年年春又回,岁岁换新颜,新的轮回又开始了,新的精气神又来到了。

“般若,真知”只是佛陀的点化。看着案几上的一杯茶,看着无色的水在茶的作用下变色,一种感悟顿出,水是茶之母,水是生命之源,那刚努出地皮的小草,那日甚娇变的春日,不就是自然的法则吗,不就是人与自然的融合吗。

“般若,真知” 是佛学提纯的哲理。一溪一流、一草一木、一花一叶、一山一水,都在诠释着自然的法则,人亦是自然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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