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北歐（四）

論年份，波爾沃是僅次於圖爾庫的芬蘭第二歷史古城。雖然波爾沃僅離赫爾辛基五十公里，城市面積也相當袖珍，但卻擁有著見證芬蘭建國的大教堂，以及芬蘭唯一留存至今的中世紀城區。比起圖爾庫，這裡有著更「原汁原味」的古韻。

波爾沃

初識波爾沃，是靠近河邊的一片老舊木製紅屋子。這裡沒有地鐵，沒有高架立交，沒有摩天大樓。在小庭院里愜意喝茶沐浴陽光慢生活，大概是波爾沃人們的常態。

或許正是因為慢生活，北歐人對手工藝有著天然的喜愛。由於木材資源的豐富，芬蘭的男孩子從小就接觸到很多木工的培養，做小板凳、幫父親修葺房屋，以致於長大后，很多芬蘭人至今還會親手打造自己的 dream house。想必波爾沃被稱作木質建築博物館，也是這一現象的最好體現。

波爾沃見證了很多代人的歷史，而想要找這座城市的歷史，只需要到波爾沃大教堂去。教堂建在老城區的中心，這裡還保持著中世紀的建築風格。走上一段路翻越山坡到達教堂，甚至石頭路面太原始，汽車都不能開進來。教堂被大火燒掉好幾遍，又重建修葺了好幾遍，從外牆上看，便能見到從木到磚的用材演變。

老城區有一些小型市集。人們將自己的閒置物品放在這裡販賣，也有專門做遊客紀念品生意的商家，但手工作物依然主流。木器、鐵器、瓷器、毛織，器物的情結是濃厚的。走進一家小店，其實也是主人的家里，她跟我微笑示意歡迎，又繼續埋頭專注在手作上。遊客在裡面隨心徜徉，沒有店員沒有收銀台，看見喜歡的東西便拿到主人處付錢，誠然是個品種紛繁的手工作坊。

圖爾庫用博物館將歷史和科技相融，而波爾沃本身就是一座大博物館。或者只是選擇了最具特色的地方遊覽，讓我感覺兩座城市的風格差別甚大。但它們也有著顯著的共通點。對待文化，無論在保留還是在繼承上，都非常敬重自然，他們把這視為賦予下一代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