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徐浪。
上周我做了个挺可怕的噩梦,主要原因是刘老根。
前段时间我非常刻苦,读了挺多书,看了很多电影和漫画。
甚至还重新看了遍《刘老根》。
我惊讶地发现,所有的书和电影加在一起,都不如《刘老根》更能让我深度思考。
引起思考的不是剧情,而是《刘老根》的片尾曲:“刘老根儿,刘老根儿,你是一个啥样地人儿啊。”
我听着这首歌,不禁陷入了存在主义的迷思,那天在我睡着后,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海德格尔站在我面前,手举着一本《存在与时间》,反复地向我发问:徐浪,你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里去?
“徐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徐浪,抛开人的存在,‘科学’追寻的世界是什么?”
“徐浪,人和世界的关系是什么?”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说你给我滚犊子,跟谁俩搁这儿装逼呢,你都知道我叫啥了还TM问?
然后我就醒了,去冰箱里拿了根马迭尔,边吃边思考,我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首先,我肯定是个爱吃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遇事先掏出根冰棍儿。
其次,我是个俗人,除了国产电视剧太傻逼,实在看不下去之外,喜欢的东西,和多数人还是重合的,也喜欢钱,喜欢好烟好酒,偶尔也去太古里看美女。
最后,我是一个恋旧的人,总希望待在一个舒适圈里,一段时间永不结束。
高中结束后我怀念高中,大学结束后我怀念大学,今年我怀念去年,今天我怀念昨天。
我高中时就意识到,自己讨厌变化。
当时学校为了提高成绩,在每间教室的前后门都加了块儿玻璃,方便班主任随时来检查。
我坐在紧靠后门的那张桌子,有天上课时,我正在看小说,一抬头,班主任的大脸正紧紧贴着玻璃,已经变形,双眼向下,试图看清我在看什么书。
她的大波浪在脸颊两边飘荡,比他妈贞子还吓人。
我当时实在没认出是啥,被吓了一跳。
但我从小善于处理紧急情况,大骂一声“哎呀我CNM,什么玩意”后,将手里的《废都》砸向了玻璃,吓得班主任一个后退,摔倒在地。
最后我在走廊罚站了两节课,还被找了家长,说我上课看一个叫贾平凹的人写的黄书。
我说老师,不念ao,念wa,贾平wa。
班任说,你又赛脸呢是不是,那字就念ao,回去多读点书。
所以我每次看见网上有人教育别人说,多读书,我就一阵恼火,因为他们自己未见得读过多少。
我怀念教室门上没玻璃的年代,不用担心被班主任吓坏,不学习时就犯傻搞怪,后桌的女孩说徐浪你真坏,yo!
除了教室门,还有很多我不喜欢的变化。
比如一些我喜欢的小餐馆消失了,像哈尔滨索菲亚教堂旁的泡芙,以及北京东四二条的百米粒。
还有微信朋友圈里忽然开始出现广告——当何冰那条“后浪”的广告说年轻人有选择权利的时候,我还吓一跳,以为我和95后、00后年轻人使用的微信不是一个版本,青春版的微信可以选择让朋友圈里不突然蹦出一条广告。
后来发现大家是一样的,我就放心了,原来年轻人和我一样,也没有让“后浪有选择的权利”这条广告,不出现在自己朋友圈里的选择权。
其实这也不怪微信,做产品赚钱天经地义,而且我也不怎么看朋友圈,对我影响不大。
但最近有件事,对我影响就很大了。
微信公众号更改了推送规则,不再按发送时间推送文章了。
意思就是说,我周三晚上22:30更新了夜行实录后,你可能两天后才会收到。
周三22:30,你没收到魔宙的推送,想起这事儿还骂了一句,说徐浪拖更,不是人,骂完后很高兴很解气。两天后发现骂错了,嘿嘿一笑,心说活该,又开心了一次。
骂我开心个一两次,没啥,但时间一长,你没点击过魔宙,我和老金就会逐渐消失在你的手机里,不再被微信推送给你。
我们写的故事,也不再出现在你的微信里。
像那些餐馆一样,像没有窗户的教室门一样,逐渐消失在你的生命里,我们不再陪伴彼此。
我想了几天,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东北人,我的第一个想法是找人。
后来仔细一想,就这么点事儿,我也不可能说找到马化腾或者张小龙,冲上去敬杯酒,或者给他俩磕一个,说哥,咱别这样,这样不好,不要嘛。
我也是个要脸的人,这辈子除了偶尔拖更一下,没干过啥挨骂的事儿,这种事儿我做不出来。
所以,这事儿就只能靠你们了。
如果你不想让魔宙和我消失在你的生命里,你大概有三件事可以做:
1 多点击,正常推送和历史文章,都多看看,这样魔宙就会被更准时地推送给你
2 给魔宙标星
3 多点在看,向微信证明你喜欢阅读魔宙的故事
最重要的就是标星
言尽于此吧朋友们,如果你和我一样,是个不愿意看到某些改变,不愿某些人和事消失在自己生命里的死心眼子的人。
如果未来你还希望继续看到我,相互陪伴走下去。
按照上面的三条,just do it,make 魔宙 great again。
就这样吧,下周三晚22:30,希望夜行实录准时出现在你的推送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