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热搜被禁了一周,小羊赶脚自己错过了好多新瓜…
渣浪不愧是渣浪——明知道TA渣,没了还想TA…
6月16日,欧阳娜娜工作室宣布欧阳娜娜与壹心娱乐的合约期满,决定结束合作关系。
△继乔欣、张雨绮、陈数之后,壹心娱乐又失去了一位“猛将”,连杨天真都转行做直播了。
于是羊顺手挖了挖欧阳娜娜近期的动向,突然发现娜比貌似前不久被队友坑了一把…
事情是这样的:娜比《瑞丽伊人风尚》(下面简称为《瑞伊》)插画版大片,被博主@FashionModels扒出抄袭了《VOGUE》意大利一月刊的封面…
△左:《瑞丽伊人风尚》;右:《VOGUE》意大利一月刊。
《瑞伊》的反应也很快:被扒出抄袭不到1个小时就迅速在官方平台表明自家这张插画是在“致敬”,而不是抄袭…
虽说“致敬”早已沦为了“抄袭”的遮羞布,但好歹选择些有点年头的经典作品借鉴啊…
比如说羊曾经跟小可爱们提及的几个经典的致敬案例,类似于:《Harper's BAZAAR》1955年的大片《Dovima With Elephants》;
△《Dovima With Elephants》被Dior以841,000欧元的价格拍下,成为历史上最贵的摄影作品。
这套经典的摄影作品,在几十年后被多次致敬,但没有一套超过原作。
当然也有把借鉴或引用“玩儿”的不错的作品:达利和摄影师Philippe Halsman在1951年曾协同创作摄影作品《In Voluptas Mors》,由七名全身赤裸的女性搭建出骷髅的形状,达利镜头的最前方,表情带着丝惊恐;
其实在拍摄时,达利多次调整了女模特相互间的搭建方式,最后选用的组合带有一种宗教式的仪式感;
△图左中女模特丰腴的臀部过于抢眼,有些削弱整体氛围中的诡异感。
《In Voluptas Mors》中的那套裸女骷髅,唯一露出面部的女模特好似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肋骨根根分明,恍若在献祭一般。
后来,《In Voluptas Mors》中的骷髅元素在90年代被第64届奥斯卡奖最佳影片《沉默的羔羊》引用,制作了经典的电影海报:就算没看过电影,海报中的这只飞蛾也能传达出剧情中的恐惧氛围。
△这只飞蛾,越盯着看越让人觉得害怕…
而《沉默的羔羊》这张海报,也被后来的不少摄影师致敬。
如何区分致敬和抄袭?
羊曾经说过:致敬者巴不得你知道他们是从哪“扒”来的,但抄袭的人生怕围观群众发现原出处;
现在羊还想补充一点:致敬往往是追忆过往经典,是后辈站在前辈的肩膀上进行创作。
△舒淇的2013年《VOGUE》封面,明显致敬了1950年时装摄影泰斗级摄影大师的Irving Penn的作品。
简而言之:致敬是感念,更是传承,从来都不是剽窃者用来欺世盗名的遮羞布。
咳咳咳,不好意思扯的有些远,让我们再扯回来——
意大利版《VOGUE》一月的封面还“热乎”着,《瑞伊》的动作倒是快,四月刊就迫不及待的“致敬”惹…
最搞笑的是:《瑞伊》的编辑跳出来怼网友——为毛我家这期算抄袭,《时尚芭莎》就不算?
咳咳咳,他引用的案例应该是雎晓雯和肖战分别给《VOGUE》、《时尚芭莎》拍摄的封面,但他貌似不知道这两套作品都出自摄影师陈漫之手——《瑞丽》的这位编辑确定是混时尚圈的吗?
△都是出自陈漫之手的摄影作品,何来抄袭之说…
在被网友连番打脸之后,《瑞伊》某编辑开始阴阳怪气地威胁网友——“真会做人,以后我们会在活动上见面的,(到时候)来当面讨教一下你”…
△作为编辑,他的文字能力还有待提升啊…
其实杂志编辑的行为和艺人无关,整件事最无辜的就是欧阳娜娜,不过还是有网友脑洞大开,怀疑这位令人迷惑的时尚编辑是娜比的小号…
话说这套插画的立意还是蛮正的:以“海洋、土地、森林”为立足点,用手绘的形式将杨幂、欧阳娜娜、洛天依置入相应的题材中,试图引发读者在疫情期间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思考;
羊猜测插画师应该是对着杨幂她们的皂片绘图(而不是现场写生),然后将艺人和时装、背景嫁接到一起,最终绘制出成品。
其实羊曾经跟同学们提及大幂幂这套杂志手绘肖像,当时因为篇幅所限,羊没来得及吐嘈——《瑞伊》选用的封面图真滴是“避长扬短”了大幂幂的颜值!
△杂志选用做封面的图(图左),突出了杨幂的唇部,她最有优势的眉眼反而弱化了。
而且,咳咳咳,画师的基本功应该还是有一丢丢弱:虽然极为擅长刻画头像,但对人体结构的把握还不是很到位。
比如说这张:五官刻画的还蛮精致的,一眼就知道画中的美人是杨幂;
但如果看细节:面部刻画的这么精致写实,胳膊和双手的处理就显得有些儿戏惹…
正所谓“画人难画手,画兽难画狗”,手部的刻画是特别能体现画师的基本功的。
我们可以看一下何家英的作品:服装的刻画相对简单,但将身体各结构穿插关系交代的十分清晰;面部和双手、双脚的刻画相对细致,肉嘟嘟的手脚非但没有“型不准”的感觉,还画出了女孩儿的稚嫩感。
△每一根衣褶都跟着人物的动态的结构行线,不是随便画的;
我们再看这张画作中的大幂幂;
△立意还是很好的,读者也能一眼看出这副画是在探讨人与海洋的关系;
当然杨幂五官刻画的还是蛮写实的,可是这胯线是不是处理的太靠下了些,双腿的长度貌似也不太够…
△赶脚这位画师虽格外擅长面部刻画,但对身体整体结构及穿插的了解还不够…
咳咳咳,虽说大幂幂的腿型有些小遗憾,但是腿长是ok的,毕竟是敢穿平底运动鞋+长礼服裙走红毯的女明星真的不多~
不过《瑞丽伊人风尚》这次使用插画形式制作封面的选择还是蛮有心的:毕竟受疫情影响,明星们不方便扎堆参与各类活动,使用插画的方式既避免了人群聚集,还解约了成本。
话说这次疫情期间,时尚圈还真的涌现了一批不错的创意。
虽说在病毒的威胁面前,时尚显得有些无力;但美是有力量的,历经岁月变迁,从来不会沉寂。
意大利版《VOGUE》四月刊没有身材曼妙的美人、精致华丽的时装,大胆的采用了全白:白色是医务人员制服的色调,像一张等着书写希望的白纸,也像是冲破黑暗的希望之光(七彩光合而为一就是“无色”的白光)。
在疫情期间,没什么比这张封面更令人感到震撼了。
△正所谓“大音希声”:最大的声响,反而听来无声无息——静默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比喧嚣更为强大。
今年意版《VOGUE》6月刊的主题为为“Our New World”,邀请了八位来自不同国家、被隔离在家无法上学的儿童绘制了八幅画作,制作了一套封面。
这套封面无声地守护孩子们的童心——美,不应该高筑壁垒,将不同群体禁锢在各自的圈子内,儿童眼中的世界也应该被正视及尊重。
孩子们的笔触虽然相当稚嫩,但他们笔下的人物没有一个人面带悲伤、姿态瑟缩。
美国版《VOGUE》今年六七月的封面,选用了Irving Penn于1971年拍摄的玫瑰,创意总监Raul Martinez表示,玫瑰代表了“美、希望、复苏”,刚好契合了疫情时期应有的主题。
Irving Penn的这套作品名为《Color Wonder”(色彩奇迹)》,历经时光的打磨,这套将近50年前的摄影作品带有了些水彩画的机理质感,有些像比利时画家皮埃尔-约瑟夫·雷杜德的水彩玫瑰。
△Irving Penn的摄影作品《Color Wonder》(上),约瑟夫·雷杜德的《玫瑰圣经》(下)。
《VOGUE》于1943年的十月刊也曾采用Penn的玫瑰做封面,但跟今年的这朵玫瑰相比,1943年的黄玫瑰显得颇为小资且安逸;
而今年《VOGUE》选用的这朵红玫瑰没有丝毫柔弱的感觉,反而还显得格外强势,极具力量感。
△《VOGUE》1943年的十月刊封面上的黄玫瑰,远没有今年的这朵红玫瑰凛冽强势。
葡萄牙版《VOGUE》的四月刊则喊出了“Feedom On Hold”,封面之一是穿着红裙的模特站立在黑暗中,但面向光明——哪怕被禁锢,希望之光也会冲破黑暗,指引我们前行。
另一张借鉴了艺术家Rene Magritte 1928年的油画“The Lovers II”,拍摄了一对带着口罩亲吻在一起的男女模特,仿佛在像医护人员致敬,又好像在传达——
疫情也许会将我们隔离,但无法阻止我们相爱;
1918年至1919年,西班牙流感时期肆虐全球,1918年《VOGUE 》的5月刊封面以一张插画的形式,致敬了所有的医护人员。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这是不分年代、不分地域的,“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西班牙流感肆虐过的日子离我们太过遥远,没多少人晓得它曾在1918-1919年间造成全世界约5亿人感染。
2020年6月11日,在保持了55天的零新增后,北京再次出现新增新冠患者。
疫情还没有正式结束,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但不要恐慌,我国新冠疫苗研发传来捷报:两针接种疫苗后,产生抗体的概率达到了百分之百!
人类在自然面前,诚然是渺小的。
不过人类这种生物又无比强大:无论经历多少磨难,只要留有一口气在,总是能迸发出坚韧的心性,爬也要爬到终点。
永远热爱生活、永远满怀希望、永远不放弃对美好事物的追求···
拼尽全力,无畏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