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泣血神州（8）

  慕尼黑的酒吧——初遇来自奥地利的流浪汉

慕尼黑，德国著名的啤酒城市，今天，也难得有一个能够外出的事情，第二帝国国防部让我和教官们，代表军方，去监视一个慕尼黑街头，形迹可疑的奥地利流浪汉——一个看起来高瘦的年轻人，他脸颊瘦削，双眼因为大而几乎突出眼眶，嗯……硬要形容这个人的外貌，我可以这么说，这个家伙看起来就像来自于地狱的骷髅，整个人瘦削得不像话，皮肤呈出一种病态的白色，四肢修长，看起来的和欧罗巴大陆古老传说中的。第一代吸血鬼德古拉十分类似。

  这个人曾经叫阿道夫 施克尔鲁伯尔，现改名叫Adofl Hitler，是一个海关小职员的儿子。军方怀疑他有一定的民族主义倾向，德意志沙文主义，于是让我们试着去接近他 ，去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因为据附近的居民反映总是莫名其妙出入德籍犹太人的商店，对商店狠狠打砸一番，对附近近的居民生活造成极大影响。军方，希望我们去好好探查一番，如果情况属实，那么把这个青年放回奥匈帝国境内把这个年轻人放回奥匈帝国境内。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是11月，慕尼黑的街头，已经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雪。汤姆森百般无聊地啃着一份热狗，面包和香肠被他弄出了各种形状，终于，吞下了最后一块热狗。忍不住抱怨：“这个德古拉一样的人真的存在吗？还有三天就感恩节了，定钧何海因茨叔叔他们一起来吧，我们烤火鸡吃，隆美尔先生，这一次聚会可以带女眷呢！”

  隆美尔听罢，走到汤姆森身旁，和他窃窃私语，讨论着聚会的事情。

总教官古德里安颇为无奈地说：“有时候，我觉得埃尔温比我更像汤姆森那混小子的叔叔 ，瞧瞧，他们窃窃私语的私语的样子……”

  我轻咳几声：“教官，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行为归纳成吃醋吗？吃隆美尔教官一个大男人的醋。”总教官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点头的时候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么我可以理解成，你是一个断袖之癖吗？你十分喜欢你的侄子，不容许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欧，埃里希教官 ，内林教官快看，你们的好友古德里安是个这样的人，离他远一点，小心兽性大发他会吃掉你们。”内林和汤姆森交往颇多，断袖之癖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他很配合地用怜悯的眼神看了古德里安一眼。曼施坦因选择了沉默。

  最后汤姆森忍不住开口：“海因茨叔叔，定钧的意思是，说……你是个gay，你喜欢我，你不容许除了我家人以外所有男人在一起。”

  我强忍笑意：“完全正确，汤姆森很完美的回答，请问你愿意嫁给你叔叔吗？”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内林差点就开口说话了。教官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才作罢。

总教官开口说道：“我亲爱的学生，我忽然觉得，把你在这扒个精光，拿去喂北极熊是极好的选择，或者你让我这个gay先吃了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总教官也没有真的生气，他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就不再言语了。

  终于，在雪地上，再走了两公里，他见到了这次的目标Adofl Hitler，此时他正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衣，不断搓着手掌，他的碗里是十块早已冻坏了的华夫饼。有一些已经快被他吃完了。

  （看来犹太人，并没有把事情做绝，最基本的饭食还是够的，嗯，在中国，因为国家穷困，所以大家一般只管好自己吃饱，北京城的乞丐虽然有政府接济，但是，政府的几百个济世粥棚北京城上千万的行乞者，无疑只是杯水车薪，会有那么近千人或者数万人，在京师饿死，这是我们的悲哀啊！）

  想着，我走进了那个Adofl Hitler慢慢帮他拍掉身上的雪，给他递上了一个热狗。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是那群犹太人叫来的吗？低劣的亚洲人种……”可以看出，他对我很是警惕。

  我尽量温和地说：“不是，我是高级军官学校的学生看你怪可怜的，给你拿点吃的。”,

  他显得十分饥肠辘辘，也不管什么基督礼仪了，抓起热狗就吃，狼吞虎咽，看得出来，他很久没吃食物了，我给他递上水，他突然问我：“在军校很辛苦吧，教官们的话对于你来说应该难以理解，在我的认知里你们中国人都很蠢 。就和那些黑色的牲畜一样，是低劣，愚蠢的。不要介意，我以前在学中学也没什么好成绩，我们是一样的”

  我叹了口气说：“并不是，事实上，我曾经是中国陆军一个少校，那些理论对于我而言并不难理解。”

  总教官走了过来接着我的话说：“我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曾经我也带过别的中国学生，但是他们大多循规蹈矩，唯我命是从，在他们心里仿佛我是神明，你的机敏，你狠辣而一针见血的战略预判，让我对你，对中国有了全新的认识，中国不是没有人才，就像瓦德泽伯爵说的，中国哪怕现在的大清政府腐朽，但是正如拿破仑所言，他是只沉睡的雄狮，我不希望他醒来，但是他散发的蓬勃朝气，活力依旧昭示，这个远东地区的最古老帝国的不凡。你是我几年教官生涯里教过最优秀的学生之一，而且你是我教过最优秀的中国学生。你的战略预判，和战术前瞻性，让我十分满意，刚开始你来我的班级，我是拒绝的，因为我不想再要一个，唯唯诺诺，暮气沉沉的学生，这是很让人苦恼的，这不是学生，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很高兴遇见你，张平远，你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中国人，张，带着你的知识和热血，去你们腐朽的军界全注入新的血液吧！”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对总教官鞠了个躬以示感谢，然后接着对那人说：“我和你不大一样，和你中学时不同，我实战和预判do挺好的，我们不是一样的存在，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一个生命诞生，成长，既然自然选择了让它活下来，那么就必然有它存在的必要，人和民族也是一样的，你要知道，每个民族都有自己所擅长，或者，不擅长的东西你明白吗？”

  那人焦急地说：“可是，犹太人抢走了我们德意志人的饭碗，难度就这么算了？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到底，这个人太年轻，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想法，我和总教官对视一眼说：“犹太人抢饭碗？你是没见过中国商人，他们的经商能力也许是能与犹太人相互匹敌的了。”

  总教官开口：“而且，小阿道夫，你可以去告诉那些失业者，与其像个懦夫一样埋怨，倒不如努力起来，把犹太人比下去！”

  “努力吗？我会和那些人说的。”

  后来张平远回忆：“  显然不论是古德里安，还是我，都没有料到，这个衣衫褴褛地家伙在未来成为德国至高无上的元首，并且后来在中苏美三国联军攻入柏林时我的部下偶然，地找到一本署名Adofl Hitler的日记，和我在中德合作仪式上和Hitler的合影。”

c  张平远翻阅着这本日记看见了这么一句话：“中国，在我曾经的看法里是一个恶心懦弱的国家但很显然，也许我当年错了，现在我是德国总理，我要去和那个神奇的国家合作，严格来说，我不是为了帮助他们，我只是想帮助那个曾经在我饥寒交迫时，给我食物，给我前进下去的动力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中国成为盟友。”

  照片上写的工工整整一句话：“我最好的外国朋友，中国联合政府国防军参谋长张平远上将。”

  “钟麟，没想到他希特勒还记得我，当年，他不过是在维也纳的小乞丐，呵呵，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到这个地位，虽然现在他败了，但是他的力量确实让那些西方列强恐惧，帮助他，我不后悔……”张钟麟不解：“可是他发动了战争……”张钟麟没说完就被张平远打断：“虽然他发动战争，让世界生灵涂炭，但是呢，我们最开始的设备，德械师有不少都是他送来的，而且虽然，他的战争，对我们也有损害，但是我们不能忘了最开始的军事设备，是我和你们周主任和他谈好的，并且，这批设备，让我们为我们武器标准化打下基础，不是吗？还有他也打击了西方列强，重创西方列强，让西方列强对于远东地区控制力降低。不然，你认为我们能借机收复大片被西方人占领的时候区域？宏观上来说，如果不是立场上不一样，我和他是一定程度上的知己吧……钟麟呐，咱们走吧，去元首府邸看看还有什么有趣的。”

  攻占柏林那一刻，我以为他死了，直到五年后，我收了一封署名万恶的小胡子阿道夫敬上，张平远先生收的信，我颇为惊讶地发现他还活着，我怒骂：“这家伙生命力真是顽强，跑日本去了！”当时我没有埋怨什么，只是露出来释怀的笑容，我曾想去和总教官一起去看他，不过后来还是放弃了，因为他不希望别人发现他，虽然四年后还是去了，不过没有了仇恨，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一笑恩仇，我觉得，那是阿道夫在当年之后露出的一次最真诚的笑容，他还很是搞怪的看着玩笑，也许这个人畜无害的他，才是最真实的。

  《远东盟军参谋长张定钧回忆录》（虚构） 

  作者的话：“希特勒是战争贩子，但是我不相信他是天生的恶魔，是他母亲的离世，家族衰弱，让他对世界充满恨意，所以他成为了让所有人都恐惧的恶魔，但是，我如果在这本架空历史小说里，在他种族观念没有完全成型，改变他，也许历史就不一样了，希特勒不需要洗白，但是我是想说一句话，如果能成为万人敬仰的天使，谁愿意成为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