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哲學角度看問題

最高的哲學也是最簡單的,異曲同工,以及與大衛·艾克的思想和學說。

對于做久了奴隸的人,突然知道了怎樣做人,就會感覺極不適應。

那些傳言是什麽,以及自古以來所腹議的陰謀論,讓人突感不適,理論頗多,無人愿意傾其所有。

現代的中國式哲學總是緊跟在西方哲學的背後亦步亦趨,常拿一些可笑的、抽象的理論、概念,為自己的虛偽、愚蠢作註腳。

自古以來,真理總是說著同樣的話,從來不改其心,只有謊言才是善變的。

而那些西方式哲學,好似一群嘰喳的亂烏,讓我們聽任其中一個,炫耀它的羽毛。

于是詩人,總是對此種哲學一語中的,他們看到其中之本質,也在漩渦中抖動著搖擺的身軀。

于是呐喊,彷徨,自古以來,高處難以低就,無知仍然無知。

怎樣的語境是容易讓人陷進沉思、效仿、膜拜、愚昧、盲從之中的?那就是無知的建築越來越宏大,在漩渦中的任何改變,甚至于覺悟,都是戴著鐐銬蹈舞。

涵義是什麽?在其中亦不出其外,在其外亦在其中。

于是,所觀所現的乃是如今一切的源頭。

空氣里隔著看不見的玻璃,再怎麼追也無濟於事,于是,坦然地坐下來,等著它們消失。

走在路上,要麼聽到聲音,要麼聽不到聲音,突然聽不到了,又很懊惱。

原本要試所有的一試,除非走進廟堂、走進神聖的幾何視野,被琳琅滿目的魔法和儀式,獻祭得空虛。

所有鬼和神的視界,要麼來,要麼不來,聽其任之,俗人之累。

對生活的經驗很少,于是挑剔得好像失去了很多,然後,就必須失去更多。

時間讓蠢人在身後追趕,而我,借以抖動羽毛,我們推倒,重新來過。

人生之多米諾,究竟還要重複多少,生死也不在話下。

果真,坐在玻璃內,同坐在玻璃外,世界是不一樣的,景緻也過于多。

發瘋,似掉進洞穴的焦慮症,雖然看到的不一樣多,除非信任就好。

任由火燒,或者水淹,所有的故事都講著同樣的場景,于是,連回憶都一致了。

任由夢境推動,或者慢慢潛入現實,明朝癲癇時刻,便是今日沉默。

我們,為他人作嫁衣裳。

至少有很多廢話是仍然要說的,不管現在還是將來,無意義的東西總是充斥著整個生活。

原本簡單的問題逐漸變得複雜、抽象,那些在高處的,將要突然降下來。

用一個字就可以說清的事實,卻需要建築起龐大複雜的謊言之墳場,直到整個光都開始消逝。

生命之遠景像一粒粒塵埃,我們見到的每個人都將忘卻,那美好的化作和平。

在命運中學會了疏離,一間廣闊的門,將要出現在它未來之地,有些,依舊躲在陰影里窺望。

在概念的墓碑之上,魂兮、夢兮,耗盡了全部的骨血,今日又復昨日。

美妙的傳說,傳言哺育著神話,我們是否每時每刻仰望天穹,回答眾神的疑問。

未來將要近了,凡是無所等待的將要等待,結束的將要重新開始。

藍色之神兮,收目光于廣袤之雲朵,跪生,不如戰死。

天空之上的天空,神中之神,將慈悲磨出匕首,如眼前之觸手無數。

海葵,一切近似于青空的無限。

有一種理論認為,知識來源于內在,而這種內在當然也包括心,而心,才是意識的源泉。

一切知識來源于自身,而從外部所得的,必然是南轅北轍。

似乎只要反視內在,就可以獲得無窮無盡的知識,而對于“知識”的定義,當然是全能的。

似乎是,全部的找尋,卻最終來自那些在你身邊最先消逝的。

格物之道,豈非僅是內心寧靜的一種方法,或是找回原本知識的一種渠道。

知識,它們認為,最早的知識,是簡單和自然的,也即天人合一。

而對于現代社會,失去了產生種種奇蹟和祥獸的機緣、源場,即使面對面也依舊錯過。

找回原本的回憶,就像一個流浪者,找尋最初出發的那個點。

而越來越多的事實證明,無數條曾經分割的溪流,正逐漸匯入大海,有人稱其為“全能意識”。

這些描述不論其帶著怎樣的原因和目的,反倒像久出不歸的鳥群,看到巢穴一樣。

恢復某種原本就擁有的知識,直到恢復為最真實的狀態,真人。

在每個人的潛意識中,都隱藏著一條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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