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多么青涩的时光。他就像一辆单程列车,一去不复返。青春的记忆充满了欢笑和忧伤,那些天真的笑脸,仿佛一张美丽的画,永远定格在我们心里;那些明媚的忧伤,给我们的青春增添了一抹色彩;变得丰富多彩而有意义。
都说:“为了一个人 而爱上一座城,而女孩却为了一个人而离开一座城。”
01.
嘀铃铃........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都一涌而出的挤出教科楼,女孩也在人群中,就在人潮汹涌的拥挤中,仿佛有一只手插进了女孩的兜里,又立马抽身而出。女孩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
连推带搡的终于挤出教科楼,来到操场上。同学们有的上厕所,有的打乒乓球,有的三人两对的窃窃私语。女孩正想凑到哪准备消遣那仅有的十分钟,感觉兜里有什么东西支撑着,顺手插进兜里,兜里有一张小纸条。女孩回想起了那只手,是有人塞进她兜里的。
女孩移开了同学们的目光,来到操场的一角。哆哆嗦嗦的打开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峰。
他叫:“峰”。
“女孩的心跳加快,女孩抬起头横扫着操场的角角落落,试图寻找他的影子。”可女孩忘了,根本不认识他啊!
故事就从这张纸条开始,从此那个单纯的女孩有了心事。她害怕同学们看出她的心事,一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她的心里早已汹涌澎湃,波浪起伏。她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描述当时的心情,总感觉那个身影就在他身后。
02.
几天过去,在一次课间操上,女孩试图寻找着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孩。她想知道他的模样,她想..........。就在此刻一个男孩进入了女孩的视线,女孩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女孩。他的眼神告诉女孩:“是他,是他,绝对是他“。一个人如果仰慕另一个人,他的眼神会出卖他。女孩能感觉到。
“课间操结束后,女孩故意放慢脚步,想探个究竟。”
女孩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喊:“魏峰我们去打乒乓球吧!”
好熟悉的名字。女孩转过头,是我刚才看到的男孩,我的感觉没错。
“他英俊帅气,高大魁梧的个头,露出青春少年时的羞涩。”
女孩羞涩的脸,顿时也红了起来,女孩迈开大步朝教室走去。第一次感觉到那段路那么遥远,第一次心跳的感觉,第一次萌生了爱恋,其实女孩也不懂那叫什么。
回到教室,女孩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切噪音都变得安静。此刻心里闪过的只有男孩的面孔,没有人发现女孩的变化,只有自己明白,那颗单纯的心早已无处安放。变得不再爱笑,常常一个人发呆。
03.
就这样,女孩和峰常常会在课间操上、或在上卫生间的途中,又或在楼道的某个角落碰到,他们相继对视一眼,又匆忙离开彼此的视线。虽然无语,一个眼神却代表了千言万语。
峰知道女孩上完晚自习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漆黑的路上走半小时才能到家,他就会悄悄的跟在女孩的身后,护送她安全到家,他才返回学校。女孩偶尔也会在路上摔一跤,他会急忙下车把女孩扶起来,看看有没有受伤,自行车有没有摔坏。如果一切完好,他会继续跟在女孩的身后,看着女孩进家门,他才返回去。这样整整一年,女孩也习惯有他的护送。只有在黑夜里,女孩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他的存在,不用逃避,即使相对无语,也幸福温暖。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暗恋吧!他们没说过一句话,却一切都那么自然、轻松。”
“一年的时间很长也很短,他们所有的交流都只是一个眼神,即使不用说话,彼此都懂。”
转眼初二结束了,初三学校要分尖子班和普通班。女孩和峰都没分到尖子班,更让女孩不能接受的是我俩竟然分到了一个班。女孩的虚荣心告诉她,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把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还不如杀了我。在深爱的人面前我是那样的卑微,卑微到尘埃里。女孩没有一点自豪的东西可以炫耀,我在他面前要如何抬起头。”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04.
正好那年,家里也发生了一些变故,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外出打工,仅有的生活来源也被切断。只能依靠种地来维持一家的生活,那一点微薄的收入,只够解决几口人的温饱,不可能继续支付女孩和她哥哥两人的学费。
女孩选择了休学,一方面是为了家里,更多的原因是为了”峰“。女孩没办法接受和她他一个班,更不想被戳破最后的那点自尊。他永远都不知道女孩是为了他放弃了学业。
放假那天,同学们之间都互送礼物,女孩让同学给他代送了一个笔记本,那是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女孩希望他记住我。他留给女孩的也只有那张纸条和那些青涩的回忆。
已经想好要休学,在走之前,女孩想再看一眼学校,再看一眼他,也许这一别,就是一生。
女孩留下了眼泪,那滴泪是为他而流。女孩藏在学校的角落里,想看他最后一眼,女孩看到他也在找寻女孩的影子。看到他四处找女孩,女孩在心里默念:“再见了峰,离开你我只为那点脆弱的自尊。”
“假期里,他来找过女孩几次,只是远远的站在女孩家不远处的地方,等待着女孩的出现。这是女孩后来才知道的。”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女孩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了。在报名那一天,女孩的心像热锅上上的蚂蚁一样,不能平静。女孩偷偷的跑到了学校门口,只想再看他一眼。看到他的那一刻,女孩的眼泪喷涌而出,她骗不了自己。转过头离开了她热爱的校园和挚爱的他。
“回到家后,女孩把被子蒙到头上,任眼泪翻涌,哭的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邻居的小孩进来说:“姑姑,外面有人找你,”女孩知道是他,跑出来反锁了大门,女孩害怕他追进来,无法面对他。眼泪一直不停的流。
他一直在外面等,直到天黑,他才远去。女孩跑出去看他远去的背影,好想抓住他,好想说一声:“你回来。”任凭怎样呼喊,他已消失在女孩的世界里。女孩坐在马路上,不知哭了多久。
05.
不久后,女孩找了一份工作,每天上班都要经过学校,女孩害怕碰到他,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又想看到他,这种挣扎每天折磨着女孩。
后来,女孩选择了离开这座城市,到了另一个县城。化悲愤为力量,女孩在另一个城市打工赚钱,继续在那个城市里完成她的学业。
初中毕业后,他考到了县城的高中,一所普通的高中,而女孩也在另一个县城就读。偶尔也会从同学口中听到他,还是会隐约的心痛。
06.
三年后,女孩去了他的城市,在一家餐厅打工。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他们不期而遇了,那是一个下雨天。他变了,比以前成熟了,多了一点岁月的沧桑。眼神还和从前一样,女孩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但心还是会触痛。
“他们相视无语,这是第一次他们近距离的在一起。”
许久后,他问女孩:"还好吗”?
这是他们第一次说话,也是女孩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女孩点了点头:“还好”。
“眼泪早已在眼圈打转,强忍自己不要流出来,你不要这么没出息好吗?”
女孩说:"我要去忙了”。
便大步走进了餐厅,还像当初那样,每走一步,脚步好像坠了石头一般,举步维艰。
他一直站在门口,那天雨很大。女孩始终没有出去,就这样他站在门外被雨淋,女孩站在门内被眼泪淋。女孩没有勇气面对他。
直到晚上12点,他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雨里,任雨水淋湿他那颗受伤的心。女孩的心也如千刀万剐般疼痛,他也许恨我的绝情,我宁愿让他恨,也不愿卑微的在他身边。
女孩那脆弱的心,还是没能经受住他被雨无情的摧残。女孩跑出去抱住了他,他的身体冰冷而又僵硬,那一刻女孩看到他留下了眼泪,眼泪夹杂在雨水里面。心痛的快要窒息。
“女孩把他拉到了餐厅,帮他擦拭掉身上的雨水,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整整四年的思念和委屈,在这一刻全部释放。”
他说:“这一次你不许在离开我。”
"女孩点了点头。"
“又一次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再见了峰,没有我的日子,我希望你幸福。眼泪模糊了视线。”
07.
“第二天,女孩又一次悄声无迹地离开了他,离开了那个城市。”
“女孩清楚,她没有勇气面对他,又一次失言,原谅我。”
这次一别,就是一生。
后来听一起的姑娘说:“他来找过女孩几次,总是傻傻的站在门口,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女孩再次流下了眼泪。”
“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是否还记得我。”
现在回想,我都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爱情,会让我为了他放弃一切。
我的青春,我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