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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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到肖复兴的一篇散文,写他对马勒的热爱及对一位萍水相逢的老人的感念。在《马勒向我走来》一文中,有一个小细节,他曾亲自到奥地利去寻觅马勒诞辰100周年纪念邮票,结果无功而返。一位读过他这篇文章的退休音乐老师,一直记着这事,像一粒种子在心底扎了根。当碰巧得到了这张邮票的时候,便寄给了他,让肖复兴梦想成真。在这个日渐喧嚣而隔膜的世界上,交换和利益成为不二的法则。萍水相逢的他们,演绎了一段令人感动情愫。

音乐和集邮也是我的爱好。大抵是在年轻的时候。中学的时候便迷恋钢琴王子理查德,到了大学更甚。青春时代曾经是多么迷茫,克莱德曼的音乐很是慰藉心灵。有人为了附庸风雅,也说自己喜欢,并言之凿凿地说:听“查理德”的钢琴曲,重在意境。一时成了笑柄。以后,大家也不再说理查德,都说查理德。以后又听贝多芬的钢琴曲和交响乐,才知道,大师们的曲子已经被查理德演绎得很通俗,类似音乐快餐。或者美好、或者抑郁,都淋漓尽致。其实生活并不总是这样绝对化的浪漫。尘埋网封的日子,如白驹过隙,记忆多流逝在各自岁月的皱褶里。音乐成为唯一的不弃。又喜欢听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尽管他是个同性恋者。渐渐地,录音带积攒了好几百盒。又听肖邦、舒伯特、德彪西、莫扎特……每次听都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很惭愧,没听过马勒。有时候,我还把这些音乐按照自己的理解翻译成汉语,自娱自乐。这些人的作品被称为古典音乐,有点类似于中国的《高山流水》,有些曲高和寡。有时我想,如果把自己的手扶在钢琴上,自弹自赏,自我陶醉,那该是一种何等美妙的境界。

西方世界的大街上,高雅音乐随处可闻,连乞讨者都会拉小提琴,真是令人羡慕。而我们的生活中,则充斥着通俗的甚至是低俗的歌曲,爱情成为唯一主题,仿佛全民都在恋爱。或者如初恋的缠绵悱恻,或者如热恋的歇斯底里,抑或是失恋的伤心欲绝……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只唱得连小孩子都心如鹿撞,从小学开始便涉入爱河。难道我们就不能深沉一些?我们的民族底蕴何在?好的音乐可以净化人的灵魂,音乐教育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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