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栗子

昨天死活打不开,现在打开了已经不太记得昨天要写什么。

早上起床的时候距闹铃设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泡咖啡比平时少了半勺,于是感觉爬不动RLC的大坡且时刻要从另一个大坡上滚下去。刚刚买了一杯苦到发酸的咖啡醒神。

周五晚上去吃了自助火锅,汤底完全没有味道。有三个学CS的外国朋友,其中一个男生在乌克兰出生,在日本读完初中,俄罗斯国籍,后来辗转土耳其和别的国家,现在定居瑞士。外婆还是新疆人。学语言天赋简直惊人,汤底烧着烧着就会听到这个人用奇怪的音调说,“水,水!”然后服务员就会来加水……

虽然火锅难吃且贵,而且因为八点多才开吃,感觉要饿出毛病。但还挺有意思的,插科打诨俩小时,十点半从rippone坐地铁回家。

我得了一种看到老人就觉得很难过的病。看到一个老爷爷在新盖的彩色的楼旁边砸栗子。

上周二见完导师去看了电影,洛桑所有电影院上映中的唯一一部英语配音的电影,且不用学生证就半价。放映厅超级大,只有连我在内的五个人,冷气一如既往足到打寒战。电影叫Begin Again, 又叫The New York Melody,还叫Can a song save your life?是因为在取名的时候无法取舍干脆一个版本叫一个名字吗。

决定去看因为是和Once同一导演。有些情结永远牢牢缠在身体某个部位(啧啧),只是你没意识到罢了,或者潜意识里明白(毕竟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仍由它存在,知道某天它老了死了缠不住了或者发生什么意外连同这个身体部位一起毁灭了。(啧啧)

开始前放着预告片,忽然HERO的前奏响了,小男孩躺在绿草坪上望天,像我房间墙上的海报一样,Boyhood依然是年度最佳没有之一。

可不可以把过去半年叫做“伯尔尼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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