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黄大人二世

        我们曾遇见,却从未再见--致我最敬爱的作曲家填词人黄霑。

  当年黄大人走了,只有14岁的我也没什么感觉,就在电视直播上看了他的现场追思会一阵子。简单的知道这个世界又有一颗巨星陨落。

  他的追思会,很好。社会各界都有人来追悼他,那边的习俗,整整做了一天。本来已经哭够了的他们,想再怀念一下黄大人,迫使自己下笔,宣泄自己的情绪与不舍。黄大人离开的时候一点也不老,大家一点也没有防备这个亲切可爱的人突然消失,心里落空空的。

  然而我与黄大人就从未再见,实际上我与他都没有遇见过。

  那天以后,一切恢复正常。

  直到某一天,我听到一首歌,原来是黄大人作曲填词的,我才发现,我是多么喜欢他的曲与词,可是他已经走了。那段时间,我开始循环播放他的歌。

  时间照常,生活依旧。继续听香港的歌曲已经找不到黄大人的气息,是的,香港没有任何人能被继承他的气息,没有听过"黄霑再世"这类的词。

  黄霑的意志,他的意志,谁知道呢?

  他出了一本书--《不文集》,36页的内容里,道出他自己不愿随波逐流的闷骚。《不文集》里的"不文"二字为不雅的意思。此不雅非彼不雅,非二三流也。他的不雅说世人所羞于笔下之事。他不忌讳,也不会去忌讳。他喜欢张国荣,在公开场合上与张国荣亲嘴。这本书诉说他心中不公的事,灼痛社会的糜烂,这就是他的意志。

  因为他的感言与敢言,铸就了他的傲骨,全部在他的歌与词里体现出来。或慷慨激昂,或忧愁善感,每一段都勾出了大家心中沉睡的灵魂。

  记得在电视上看某艺人的演唱会,这艺人唱着唱着就邀请了黄大人上台唱两句《沧海一声笑》。黄大人当时身穿青色的唐装。唱了两句就忘词了,然后他笑嘻嘻的说:'对不起啊,身体有点不适,加上年纪大了,都忘记了,不过没事,我都把词写在手上'。

  带病上台表演,说明了黄大人对那位艺人的重视与赏识。邀请带病在身的黄大人上台,说明了黄大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人敬佩,即使黄大人辛苦一点也要,要不会成为一世遗憾。

  我与黄大人没有实际上见过,也没有在梦里,只是简单的,听到他的歌曲,我感到欢乐这样的遇见。是的,听到他的歌也是遇见的一种方式,每一个音符,每一段旋律,每一种词汇,都是他灵魂的颤动。

  从未再见,不但但是他的离开,还有他的火种,或许他有把火种留下来,但却没有人能接收这火种,并点燃他。

  或许不仅仅是我在等一个人,还有更多的人在等一个人,因为爱黄大人的人太多太多了,但能成为黄大人的人又极少了,十几亿分之一才有一个黄大人,这可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黄霑再世"。

  

  

  简玉宝写作群日更打卡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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