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连载)包子女嫁给了家暴办男该怎么(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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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块从牛皮信封上撕下来的纸,里面随意包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身为白素瑜为数不多的好友,上官静卉知道白素瑜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藏东西。比如说会把珠宝藏在鞋盒,把存折或者重要文件藏在装饰画或者衣柜后面……有一次上官静卉居然看到她从梳妆台下面摸出了用胶布贴在隔板上的户口本。同样,她喜欢将钥匙之类的东西放在花盆下面,并且只放单数不放双数。白素瑜说,喜欢藏东西是一个人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一个单身妈妈,缺乏安全感是可以理解的。

人谁没有点一点莫名其妙的怪僻呢?比如说有的人受不了地板上有头发,不管在哪只要看到地板上有头发就会坐立不安。有的人受不了别人放屁,听到别人放屁直想把那人杀掉。有的人则受不了家里太干净太整洁,房间如果不乱成一个狗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待不下去。

这些个怪僻,上官静卉完全可以理解。就好比她自己有强迫症,永远觉得自己没有关门没有锁车忘记带手机或者钥匙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她在关门离开白素瑜的房子后,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什么东西没有拿,转回头就看见了门廊下面那两排开得正好的小稚菊。

如果不是需要大清理花园,很少会有人去搬动花盆和清理泥土,就算发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信封纸,里面有一把莫名其妙的小钥匙,一般人也不会太在意,也许会以为是小孩子埋的东西随手就给丢掉了。或者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花盆下的泥土里埋着一把用破牛皮纸包的小钥匙。

但是,上官静卉是知道的,以白素瑜的个性,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她决不会这样放。

上官静卉拿着那把钥匙,重新回到白素瑜的房子里,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试了所有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柜子和抽屉――然而,无一合适。

也就是说,这钥匙不属于这处房子。

上官静卉决定多留了一天,查清楚这把钥匙有秘密。她打电话给那个帮助她处理白素瑜后事的社工娜拉,寻求她的帮助。

娜拉是一个褐发蓝眼的德裔中年女子,个性很沉稳,笑容亲和,由于她在中国工作生活过,所以懂一些中文。这些天,她帮了上官静卉很多忙。上官静卉把感谢的礼物送给她,她非常高兴,对上官静卉很热情周到。

娜拉从上官静卉手里接过那把钥匙,仔细地看了一会,然后很确定地对上官静卉说:“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因为我也租了一个保险箱来放首饰,所以,我很确定。”

娜拉还向是官静卉解释了保险箱租赁是美国银行的一种特色服务。银行建有高度防火和防破坏性能的特殊保险室,室内四壁是类似机场车站里小件行李寄存处的金属壁橱,上面有大小不等装有双套锁具的抽屉,这就是供客户储存贵重物品文件的保险箱。箱子大小不一,体积最小的租用价格为每年一百多美元。租用程序与银行开户程序一样,客户与银行专职人员各持一套锁的钥匙,进入室内是要严格核实身份的,专职人员为用户打开其中一把锁后便退出,用户再开启第二把锁进行操作。

上官静卉找到有钥匙,是用户锁专用的钥匙。

白素瑜特意租了个保险箱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上官静卉收拾白素瑜的遗物时,在她家里发现了白素瑜的首饰和现金支票等财产,很显然白素瑜并不会在保险箱里放这样的东西。除了钱财,她还有什么更珍贵的东西需要放在银行保险箱里呢?

见上官静卉若有所思的样子,娜拉很热心:“judy,我下午正巧有空,我陪你一起去银行吧,我可以证明你有权打开betty的保险箱。”judy是上官静卉的英文名,而betty是白素瑜。

果然,上官静卉接受娜拉的帮助是对的。有当地人在,上官静卉在身份确认的程序上没有太麻烦,顺利地让银行方的同意由她来打开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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