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氏漫谈:日更人体实验

提起人体实验,就想起了鲁迅先生的那句“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 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先生起初效仿东洋维新,以医学救国。后因故起了感慨,弃刀(手术刀的刀)执笔,成了近代了不得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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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某缺德失才,文学家怕是不能了。现如今狗尾续貂,也剖析剖析一下自己,看日更一小段时间后的自己是个什么状态。

常言道说食不饱,浊某以前也不知日更九月之人是个什么状态。现如今低头看看衣衫褴褛的自己,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做事上而言,相比日更之前,是必然变麻利了。

一般而言,除了出门在外,浊某每天要写一千字。这一千文字,不包括构思时间,光是码字最快也要40分钟,慢的话则1个小时多了。正因确实耗时的缘故,所以来不及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闲情逸致。写两句还要停下来自我欣赏、陶醉一番。

像浊某每日公式化地码字,一般是先花十来分钟列好提纲,提炼总结要点、情节。等相关元素差不多能构成一篇千八百字文章后便蒙着头开始写。必须得这样,不能有墨迹,不然一千字一下午也写不完。要知道周一到周五,浊某还是要苦哈哈上班的人。

从题材上说,原先我应该不会涉及的题材也开始纳入写作范围了。一方面是自己心态的变化,比之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另一方面则是日更的压力,总得找到东西去写吧?

于是乎从调戏女主播到探讨恋爱中该谁买单,从女乒输球到男乒退赛,这些浊某都写了,当然了,不是说这些话题不能写,也不是说这些话题有问题,只是就我而言,以前写作的方向相对狭隘,现如今宽阔了一些。我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总的来说,日更于我而言是有帮助的。其中身心的进步相较于前人可能微不足道,然对于我自己却显难得。心灵上终于宽容了一丢丢,打字行文终于不在点点顿顿,无意义地陷入到自嗨之中

而不好的方面则是我似乎再也提不起兴趣写诗了。再也没有了闲情雅致的午后,坐下来随心随兴流露几首闲诗、小令。当写作变成了一种任务后,便会带着一种强迫。你必须去完成,而无法顾及当时的心情是否合适。

然而,纵使如此,透过写作得到的快乐,依旧比痛苦要多的多。

快乐从哪里来呢?快乐从哪里来呢?也许是经历了太多太多交浅言深的尴尬,终于有一个地方,能将内心想说的话语去倾述吧。

可能世间的事便是如此得失吧。不怀着美好的憧憬、经历苦痛的雕琢,又如何能到更深更远的地方呢?相比一些前行人,我所遭遇的已太过轻松。(所以行的也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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