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的大多数(5)

现如今美国政坛盲目崇拜愈演愈烈,RCV也许能够遏制这一势头。对于一个政党派别和地域紧密关联的国家,投票选举系统形同虚设,而RCV只会是更大麻烦的一小部分。宪法的本意是与开国者竭力避免的两党制之外的其他体制共同协作,但是正式由于他们所设立的投票规则,美国已变成一个两党制国家。

开国者们希望法律的制定可以获得各方的赞同:强权的国会两院和总统必须在提交的法案上达成一致,最高法院必须确保这些法律与宪法精神相一致。在两党体系中,两党并不看重是否能够达成共识,有许多方法都可以阻挠共识达成的进程。如果政府被一分为二,他们就可以利用制衡手段来阻止某项政策的出台。即使他们可以凭借自己的长处达成一致,他们也会使用用来否决他方提议的制衡手段来阻止政策出台。如果一党为联合控制提供保护,那么他就会忽视制衡,并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暂时势力较弱的一方,所谓协商,毫无意义。

当党员为广派教会成员时,并且当某些教会成员认为有远比党派联合更重要的事业时,这些问题将大大减少。在美国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十九世纪早期,在民主党和共和党内部就分裂为废除党和反废除党,这使得两党联合变得容易起来。内战后,美国南方白人指责亚伯汗•林肯领导下的共和党人把黑人垃圾安置在他们的家园里,并在内战后整个十九世纪没有为共和党人投过票。这些都让民主党国会代表团充满了分裂主义者和保守的南方人,从此,两党在意识形态上开始有了交集。剧乔治•华盛顿大学的萨拉•宾得所说,在二十世纪中期,30%的联邦立法机构的投票记录更接近于全国的中立位置,而非那些代表政党的中立位置。

但是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民主党开始推崇种族平等。在随后的几代人中,共和党开始渐渐的把南方地区从民主党手中夺了过来。至2010年,南方白人区的国会代表团基本都是共和党人。重新结盟后的政党在意识形态上特点更加鲜明。大多数自由共和党人的投票结果显示远比大多数保守党人的投票结果更偏右。宾得女士的数据显示,国会中的“温和派”人数现在屈指可数。

最终的结局就是参议院中一直有人暗中阻挠致使双方陷入僵局。这种阻挠行为原来并不常见,而现在却变成了一种常态。和1975-1994年间相比,1994年后国会每次例会通过的法律减少了40%。当各派需求一致时,就回突然涌现大规模通过法案的浪潮从而将这种百害无利的制衡打破。目前共和党使用的主导制衡手段就是他们的内部分裂。自2010年起,多数党领导人拒绝将法案提交给本党人数不占优势的众议院。华盛顿和李大学威廉•康奈利写到:“党内部派系的限制各党之间派系的不当行为”——但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成本。

用棍子捅那条狗

简单的改革无法改变目前的情形;也并非所有人都希望进行改革。出于那些显而易见的政治原因,各党都想要变得更强,并永远保持强势。如果政党强劲,则好处颇多。尽管在一个靠想象设计的体系中通过制衡来应对危机是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法。目前美国社会的政党分歧方式与早年间大相径庭;而这种两党政治体系既是这种分歧的原因,也是这种分歧的后果。

目前的选举体系常根据自身的利益来影响选举成果,这种体系非常难于对抗。通过在投票体系中增加比例来修正选举偏差的方法也导致政治分歧的加剧。具备比例代表元素的选举体系正是选举团和众议院改革家们正在寻找的体系,这种体系所能提供的不仅仅是对抗不合理性指控的坚实壁垒,更是开国者们理想中各党派能够达成一致的方法。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在选择自己宪法时,能够在复制美国政体后永葆活力的原因,也解释了为什么美国主导战后德国和日本宪法设计时,提出的建议方案与本国的宪法完全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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