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活在那场雪里

2002年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念我的小学,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什么样的呢?我忘了。

但总有人记得。比如刀郎。

在乌鲁木齐,一场雪,一个女人,红唇,体贴,柔情万种。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的是一片落叶还是一点想念呢?

在那场雪里是相见还是离别?我猜测是离别。离别才会如此伤痛。那只蝴蝶要去寻找南方了,它在温泉边飞舞。那个被留在风雨中的可怜人,只能跟着大雪摇曳。

可是女人带来了许多东西。在男人的歌里有怀念,有温度,有难舍。听得出来曲子很悲伤吧!但男人的嗓音里只有苍凉。如果我是那个雪天的男人。我会想什么呢?我会挽留吗?会在女人的背后或是去往其他地方的二路汽车上偷偷揩掉眼角泪水?可惜我不是男人,我也不了解男人,我还没谈过恋爱以至于不知道爱情里的分别是何种感觉。但我喜欢这首歌。

它是有分寸的。悲伤的很有分寸。她来过,她走了,是自然的,脚印会掩藏在大雪里,不留痕迹。我啊!是想要这样一场爱情的。寒冷的冬天里一个女人拥我入怀,她温暖我,融化我,悲伤我的悲伤,渴望我的渴望。她望着我的时候眼里只有我。然后她离开了,别问理由,这是大人的规则。

《2002年的第一场雪》一个多情的雪天。

那场雪里一个男人真真切切地活着。2002年我没听过它,今年我听了,期待今年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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