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北欧（二）

冰岛

对于冰岛的了解很少，好像这个国家一直处于世界之外，在国际事务中很少听到它的声音。地质学家说，不知在多少年前欧洲大陆板块和美洲大陆板块慢慢分离，在地球深处扯出一条裂缝。地心的岩浆从这条裂缝中喷发，骤然凝固成冰岛。

也许正是大家对冰岛了解不多，作者用八篇短文介绍了冰岛。后来翻看作者的寒夜总结，其实也不仅仅如此。

他说，这里发生的故事曾使司各特、瓦格纳、海明威、博尔赫斯非常兴奋，但是由于海险地荒他们没有能到冰岛来看看。是怎样的故事呢？

冰岛议会——阿尔庭是世界上最早的议会。阿尔庭旧址只是一片山谷，山谷中有一块巨石叫“法律石”。在“法律石”前，那些好汗们花费几百年时间，用鲜血甚至生命更换荣誉坐标，改写英雄情怀。从一群海盗成为世界上特别仰仗法律的族群。

作者写到：“很多好汉本来是为了求得一个公正而勃然奋起的，结果却给他人带来更大的不公正。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东西方都会有那么多的江湖恩仇故事，既无视规则又企盼规则，即便盼来了最公正的法律也往往胸臆难平。这是人类很难通过又必须通过的一大精神险关。只有通过了这个精神险关，才能真正踏上文明之途，走向今天。”

作者说他有幸来到冰岛，并想着中华文化的隐脉，就是武侠精神。其实我对欧洲文明并不感冒，当看到“武侠”二字也就来了兴趣。中国好汉以家族复仇为起点，各自设定正义理由，行动方式痛快、壮烈，本性上是无视法律，造成中华文明与近代社会的严重阻隔。

合上书，我也久久思考这个问题，从陈胜、吴广“王侯亮相将相宁有种乎”，到梁山好汉“招安还是不招安”。我想在这里，我是不赞成余老师的观点了。中国是先有法律，再有好汉。冰岛是先有好汉，再立法。

本人格局太小，写了这么大的题目。

对了，还有一个芬兰，本书未做介绍。在《出奇制胜艺》一书中提到，芬兰的教育是美国及世界学习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