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简介:
唐香元。微名:星星知我心,江西省萍乡人,原在单位从事财会工作。业余时间喜欢写写散文,报道和散文诗,偶尔在地方报刊登,有诸多作品在多家网络媒体刊登,现为《朝霞诗刊》签约诗人。《菊野文化传媒》第三期征文优秀奖获得者。
浓情密爱驻我家
文/唐香元(原创)
序言:打开记忆中心灵的窗户,让尘封的往事在心中流淌,家的温馨触人心扉,酝酿成密,在笔尖行走。面对暴风骤雨家人手挽手,肩并肩一齐抵挡,其情其景历历在目,触人泪点,潮湿了心灵,雨帘在眼前滴答成线。可敬的!可爱的!可亲的家人,我爱你们每一个人!
(一)
1996年中央电视台一套播放一部电视连续剧叫《儿女情长》,那时候我父亲已过世五年,母亲住在我家,当时我两孩子还小,我夫妻二人又要上班,接母亲来帮忙照看孩子,有孩子的陪伴多少也减轻点母亲的丧偶之痛。这部电视剧是母亲推荐给我看的。母亲告诉我:香儿,我们家的事拍成了电视了。我有些愕然,有这等事?于是母亲将电视剧的1一5集中的内容简要的说给我听,从第六集开始我陪着母亲每晚准时坐到电视机前收看。每看一集我和母亲都百感交织,情到深处母女同伤,热泪盈眶!剧中情节又何偿不是我们家的翻版呢!
1981年的春天,父亲为了解决他小儿子的工作问题提早从单位退休回家,同时也终结了他和母亲的牛郎织女般的家庭生活,回到农村。晚年幸福终于拉开帷幕,领着退休金,耕着农家田,养着鸡鸭猪,父亲的歌声,母亲的笑声洋溢在整个家中和田野,让世代为农的左邻右舍好生羡慕。
父亲退休的第三年,去了武汉大姐家,武汉这座繁华的大都市,曾经留下了父亲年少时生活的剪影,这里有我的姨妈和几位舅舅一大堆亲戚,尤其有姐姐全家。所以父亲对这座大城市有着深深的情结。这次重返武汉主要是帮大姐打理生意。每天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亮着嗓声:卖麻花啰!卖麻花啰!打破清晨的寂静。大姐座在三轮车上过称收钱,父亲蹬着三轮车。一群群大妈、大爷都会寻声而来,你一斤我一斤买回家。几十斤麻花大概只需2一3小时就兜售一空。父女俩每天其乐融融。
父亲有着充沛的精力,加上能和最爱的女儿家一起生活,心情非常愉悦。每天3小时的事情满足不了他。后来我舅父又为他找了份门卫工作,每天的心情爽歪歪。也就那年的十月份,我女儿周岁,母亲打点行装来到了我的身旁。母亲的到来给我带来无限的幸福和快乐,孩子有人照料,解决了我上班最大的难题,真是幸福来敲门。
二个月后我发现自已意外怀孕了,那时的计划生育抓的十分严格,生育需要指标,层层上报,头胎是女儿要间隔四年批准了,拿了准生证才能生二胎,如果头胎是男孩那只能一胎,除特殊情况外。唉!这年轻人在一起就如同干柴烈火,一不留神又怀上了。明明是喜从天降,在那个年代却是悲从中来,心里个中滋味无言诉说。为了不影响丈夫的前途和丢掉自已好不容易谋求到的生存饭碗,也不敢给单位抹黑,那时我是从事单位食堂管理工作。有一天,我瞒着所有人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刚躺床上,下班回家吃午饭的老公偷偷塞给我一纸条,是大姐在武汉拍来的电报,打开一看,“父病重请母速来汉。”顿时我两眼冒金星,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不能相信前天还接到了父亲的来信,告之一切安好,今天这电报是怎么回事……老公见状他赶忙又给我添了一床被子。这时母亲抱着孩子从外面回来,我和丈夫连忙使了个眼色暂将这两件事瞒着。母亲见我躺床上脸色泛白又盖两床被子,以为我病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催促赶快去医院。我偷偷擦试眼角的泪痕,转告母是感冒了,刚拿药回来没事,放心吧。
这天晚上我一夜无眠,手里捏着这张纸片如千斤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那时通讯均是信封邮寄,交通又极不方便,从萍乡到武汉每天只有一趟火车,乘车时间需要7个多小时。又快到年底了,单位上事情又很多,丈夫那时又是单位工程的负责人他根本无法脱身,母亲在这人生地不熟,言语又不通,和丈夫商量的结果是明天再瞒母亲一天,待我再休息一天陪母亲一同去武汉探个究竟,父亲到底怎么了?
第二天晚饭后,我来到母亲的房间,拉着母亲的手:妈,我准备明天一早带着孩子陪您去武汉过年。妈:不会吧?你又骗我。我:是真的,您来了有3个月了,我看您很想念老爸了。妈:真的?我点点头强装笑容:真的我没骗您。我已向单位请假了。
妈妈深信无疑显得十分高兴,对我说:香儿,知我者莫过女儿也,我是真的很想你爸了,不知他在你姐家还习惯不。我:放心吧!明天就能见到了。这一夜母亲睡的很踏实又香甜。

(二)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因为当时我家住在山里到萍乡每天只有三趟班车,为了赶上萍乡11:00到武汉的这趟列火车。只有搭乘上午8:30这趟客车,待我和孩子洗漱完毕,来到母亲房间,叫醒熟睡中的她。
当时母亲那种高兴喜上眉梢。由于身体和精神两重压力,我可能言不由衷的情绪有些外露,虽然我尽量克制,但细心的母亲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母亲:你们有事瞒着我?一定有什么事。母亲用肯定的眼光望着我。我:真没有,妈,您别胡思乱想。母亲:我看你的脸色苍白,神情也有些不对,别瞒我,你们快说,要不然我不走了。
丈夫望望我欲言又止,我赶紧接过话茬。父亲病危一事我坚决不能说,害怕母亲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只说我早几日瞒着大家做了人流,现身体有点不适。母亲有些愤怒,责怪我:′香儿你也太糊涂了,这种事情都没和我说,你没把妈放眼里。我只好诚心接受母亲注满爱意的批评。我只想催促母亲赶快启程,怕耽误车程,谁知道母亲决意不走了。
原因是:这么久的车程,人流才三天怕路上有个三长两短。这时我的内心非常煎熬,十分牵挂父亲的安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是爸爸病了。我连忙捂住潮湿的眼睛。但我看到了母亲的茫然,莎莎的泪水夺眶而出。丈夫帮母亲和我娘俩整理好行装,带了点土特产。将我们三人送上了客车,一路上母亲默默无语。好不容易熬到了上火车,中午时分母女二人谁也不觉饿,谁也没吃东西,脑袋一片空白。好在带着刚满一岁的女儿才调节一下情绪,
到傍晚时分列车播音员传来列车晚点大约二小时的消息,其实这个时候我的体能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孩子几次从我手上滑落,腰腹酸痛,只是怕母亲着急強忍着,天啦!晚点二小时我能坚持住吗?
母亲也害怕极了,毕竟她是过来人,赶快抱着孩子要我靠在她肩膀上好好体息。这次的两个小时好像一个世纪的轮回慢长又难熬。下火车后,一个十非熟悉的地方(因早二年我住姐姐家在武汉工作了一年),我竟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头重脚轻,四肢无力,母亲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个大帆布袋,背上还背个包,我还要挽着她的手才能挪步。
大武汉啊!大武汉!那时的你怎么连个电话亭和出租车也没有啊?武汉火车站到姐姐家其实只要乘市内公交车五站路,下车十多分钟就可以到,可是这次我带着母亲和女儿却用了4个小时兜兜转转,停停走走最后还是在一个好心人的带领下,在我几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才摸到了姐姐家。
敲开门的刹那只见大姐双眼红肿,捂着嘴挤出了几个字“妈!你们终于来了!几个字恰似惊雷。感情的闸门喷涌而出,母女抱头痛苦。还未等姐回过神来,我一个趔趄几乎晕厥,母亲紧紧搂着我和孩子,压住心中所有悲痛,赶紧将我的事情告之大姐,大姐摇摇头,泪飞顿作倾盆雨。
母亲和大姐将我和孩子安顿好,端来了鸡蛋和米饭,我连端碗的力气都没了。母亲就坐在床边一勺一勺慢慢地喂给我和孩子吃,口中念念有词:老天爷啊!求求您一定要保佑我的孩子平安呀!我来生做牛做马都心甘啦!母亲的祈祷让我万箭穿心,但我无力劝说,泪顺双颊滚滚而下。姐姐见状像一头发疯的小母狮,边哭边诉说:天啦!父亲还在重症室抢救,小妹的情况如此遭糕,如果他俩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这个家交待呀!!
在姐姐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才知道父亲的病很危重,并且24小时不能离人,神志不清,大小便都要人护理,小弟也从单位请假比我们早一天到了,大姐夫一个星期都没法去上班。
在我的印象中大姐虽是一介女流,比我只大十二岁,她却是个十分有担当,有主见,做事说话非常泼辣的一个人,对家中的每个人都倾注着满满的爱,这事发生的时候她才36岁。
我的情况越来越糟,天刚朦朦亮,大姐留母亲在家,那时大姐有三个小孩都在读小学加上我一个,家里需要留人,她一把将我扶到她的背上腰一弓,背上我咚咚下楼。楼下她早已摆好了三轮车,车上放了一张躺椅,我躺着。她使劲的蹬着三轮车朝医院而去,严寒的冬天我看见一串串白色的热气从姐姐的口中,头上直往上窜。姐姐啊!今生我欠你的!

(三)
在姐姐的汗水和泪水中,第一时间来到了医院妇产科门诊。不巧的是星期天,只有两名学生模样的实习生女孩在值班,姐姐着急的将我的情况向两女孩讲述着,一边催促医生赶快为我治疗,因我在家身上就已动红,并且越来越多,我已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团烂泥歪躺在医生诊室的一条长櫈上,鲜红的血浸湿了裤子,櫈子上也印红了。姐越急小医生越无主见,呆呆地站在那望着我。年轻医生回过神来“哦,你们拿病历来看看。姐:我们没有病历,她是从江西来的。医生:没病历?那你们还是转院吧。此刻我见姐的两只眼睛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转向我用她那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手摸摸我那冰块似的额头,全身有些颤抖,大声向医生求救。″求你们快救救她吧!"医生让姐的声音吓了一跳,我用尽洪荒之力拽着姐姐“姐我不治了,回家吧!姐摇摇头紧紧的抱着我,姐妹两的泪似断线的珠,如果泪能冲刷掉这场灾难,如果泪能感动上帝驱走病魔,这次姐妹两的泪已够多的了。但泪感动的不是上帝,而是医生。
小医生拨通了一个电话,是她们科室主任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美丽而甜密的声音,止住了我俩的寒泪,给我严寒的冬天洒入一片阳光和温暖“救人要紧,你们赶快安排,我十分钟左右就到。"姐姐破涕为笑,在我额上亲了又亲。
我被推进了手术室,一个年轻而美丽的身影用她那双温柔的巧手熟练地操作着那锃亮的器械在我体内转动着,转动着。
大概二个多小时我被推出了手朮室,送进了病房,医生交待要住院观察三天。姐姐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说我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的人。第二天我能下地走路了,我问起了父亲的情况,很想去见见父亲。姐姐告之:父亲已好很多,但离这儿较远,让我好好休养,待出院时再去探望。
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加上那时年轻。第三天,母亲和姐抱着我女儿早早地来到我病房,几日不见母亲显得憔悴了许多,眼圈都是黑黑的,姐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提了提,好像有点儿笑意,女儿见到我算是最高兴一下扑到我怀里,在我的脸上吻个不停“妈妈,妈妈",叫个不停,这是送我最好的礼物。唉!短暂的分离恍若隔年。
办完出院手续,姐姐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其实父亲就在我住院的楼上住院,为了能让我安心休养所以一直瞒着我,也没让其他家人来打扰我,免得我心生疑惑。这是一种怎样的爱和亲情,至今想起心都有些痛。
在我去见父亲前,姐姐一再交待,见到父亲时千万不要激动,父亲的现状要比进院时好多了。听姐这一说我的心放宽了一些。谈话间来到了病房,病床前有二姐夫,大哥和小弟,见我到来大家都起身扶我座下。虽然我有心里准备,但见到父亲的刹那,我泪如泉涌,曾经身材高大,活力四射,英俊潇洒的中年父亲现竟如一具活骷髅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四目相望我语塞无言,父亲努力地张了张嘴此时无声胜有声,泪顺着两颊直线流淌,这时我才知道父亲是严重的脑溢血中风,虽从死神中夺得了生命,但说话非常含糊,左边手脚已完全失去了知觉,时儿神志不清。我紧握着父亲那只需用力才能伸张的苍白僵硬的五指,仿佛是在与病魔撕扯,撕心裂肺!撕心裂肺!
为了平息我和父亲这种初见时的亲情痛彻,家人含泪抚着同样内心的悲伤将我与父亲分开劝说,母亲泪涕告之我:昨天你父亲清醒时含糊地扯着一位年轻护士的衣角,说这是他的香儿,戴帽更好看些。
为满足父亲这个愿望姐夫连忙起身去市场买了顶粉红色绒毛八角时尚帽,那年武汉年轻女孩非常流行这种帽子,好看又御寒。我戴着这顶时尚的,充满浓浓亲情,爱意且有一定亲情抚慰的帽子,端庄地站在父亲的面前,可怜的父亲笑了!哭了!哭了!笑了!
父亲在浓烈亲情的煲煮下,半个月后父亲终于转危为稳,住进了普通病房。医生说这是爱的呼唤,生命的奇迹!在抢救父亲这半个月的日子里大姐大姐夫付出了太多的艰辛和煎熬,大哥和小弟均请假在身旁守候。
这里不得不提到我的二姐夫,等到我父亲转到普通病房才急匆匆赶回家去。在武汉整整陪了父亲12个晚上,在他接到我父亲病危的电报时,正赶上我二姐在医院手术室做结扎,等二姐结扎完接到家里安顿好后,姐夫托付他的家人照顾好我姐和二个孩子,为了不让家人透露半点消息,瞒着他所有家人撒谎说他到武汉买货车搞运输(因为姐夫当时是替别人开车跑运输),所以全家人都信以为真。一个星期后二姐托人打来电话问怎么还没回家,姐夫以还要等车提货为由又撒了一个善良的谎言。这是一种怎样的大爱和亲情啊!无需用海誓山盟,无需用惊天动地的语言,他用行动诠释了!所以二姐这次在亲人的谎言中身体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四)
父亲在母亲和大姐一家的精心陪护下,在医师高超医术的抢救治疗下,在武汉住院8个多月,终于在死神的手中夺回了一条残缺的生命。(注:父亲左边的手脚已失去了知觉)。离别依依不舍的武汉。回到生他养他这片充满亲情和黄土气息的乡下老家开始了他残年的生活。多么伤感的年龄和沧桑的岁月,是无情的病魔将一个快乐中年男人按倒在了痛苦的病榻上……那年父亲才五十六岁。
父亲患病的第五年,用他的话说:我们这个大家双喜临门,这一年我儿子和我侄儿同年问世。小弟深知老父的心思,将母亲和父亲接到了城里,一边是婴儿的摇蓝,一边是父亲的轮椅,在这不大的房间中,演绎着一家亲情的浓密,父亲用一只手轻轻地摇动着孙儿叮当的摇蓝,哼一曲摇蓝曲,母亲烹调着一家茶饭,儿子儿媳每天含笑而出,带快乐而归。其乐融融!
无情的岁月毫不停歇,驱赶着人类每个人向前奔跑。在浩荡的奔跑队伍中,有的因身单力薄,有的因病魔纠缠,有的因看不到曙光,有的因跑的太久,也许因为时光隧道太拥挤,也许太多……有人而停下了脚步。
我的父亲在母亲和亲人的搀扶下,在孙儿的摇蓝边,拖着残体平平安安地在时光隧道中走进了第六个春秋。这年的五月,一个永远也忘掉的忌日,父亲旧病复发终因抢救无效,撒手人寰。他没能看到二个孙儿围他膝下玩耍,打架,他俩都还不能走路不能说话。那年是1990年父亲才六十二岁。全家泪千行,无处话凄凉,含泪忍痛将父葬!
几十年的情感小屋突然坍塌,母亲的心啊!寸断柔肠,几天的时间青丝成白发,满面愁容无人解答,声音嘶哑!几度晕死几次抢救,儿孙们几天几夜寸步未离,用千倍的柔情,万声的呼唤才挽回多情苦命的她。尤其是我大姐的儿子也是我们家第三代的第一人一一铁奇。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不到伤心处,情到深处泪自流啊。他看到外婆的情形七尺男儿泪流不止,用他高大的身躯总是将外婆抱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外婆的头发,轻轻劝慰:太!太!(称外婆为太)爷爷走了(称外公为爷爷),还有您的儿孙一一我们啦,您千万别这样……!!
亲情的呼唤,时间也是疗伤的良药。母亲终于渡过了那无边的黑暗。
母亲生活的安排迫在眉捷。葬父的笫三天晚上,姊妹五人首次召开家庭圆桌会议,父亲的永远缺席,没有母亲的参加,显得十分沉重而又凄凉。
俗话说:一双筷子轻轻被折断,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在丧父之痛中亲人们互慰心伤,用亲情取暖,特别地感谢我们姊妹五人的另一半,是他(她)们融入这个大家为这个家无私奉献,无怨无悔。
一个星期后我们带着悲伤含泪挥别各自走上工作岗位,害怕母亲睹物思人,过度悲伤,大姐携母暂武汉定居。青山依旧在,归巢的鸟儿永远也寻不到那棵迎风的大树。
欢迎关注《宁古塔作家》
《宁古塔作家》和《宁古作家网》是国内线上有广泛影响的文学平台,长期征稿,推荐优秀作家、诗人!
《宁古塔作家》和《宁古塔作家网》常年开辟如下栏目:
中国好诗歌、名家之作 、名家之约 、
耕夫荐稿 、小说纵横 、诗歌天地 、
散文世界 、古韵新风 、新人风景线
来稿,一律接受电子来稿。请注明联系方式,作者简介,清晰照片1张。
凡向本平台投稿的作品,一周内末收到用稿通知,可另行处理。
投稿自愿,文责自负。
投稿邮箱:[email protected](金波主编)
或发在我的微信里。我的微信号:b13945316144(白狐金波)
关于稿费:
凡本平台采用的稿件,有打赏有稿费,无打赏无稿费。打赏20元以上,(不包括20元)开始给作者发放稿费.赞赏费用的百分之四十作为作者稿费。百分之五十作为平台运营、百分之十是平台的税费。小说、散文、诗歌活动及出书费用。有音频主播的,作者的百分之五十的稿费,作为主播的稿费。一周结算一次赞赏,故作品在平台发布后两周发放稿费,后续稿费由于无法统计,所以不发放。
请投稿者加主编微信号以便发放稿费。主编金波微信号:b13945316144(白狐金波)
《宁古塔作家》《宁古作家网》
顾 问:
田永元 耕 夫 雪 原
主编团队成员 :
朱文光 于百成 李延民
金美丽 金 波
执行主编 : 金 波
摄影师 :张永鉴 金美丽
《宁古塔作家》《宁古塔作家网》:宁安市,旧指宁古塔,是中国清朝统治东北边疆地区重镇,管辖沈阳以北、黑龙江、吉林广大地区。为清朝著名文人的流放地,二百多年来这里汇集了大量的文人墨客足迹,产生了浓郁的文化氛围和深远影响。
《宁古塔作家》《宁古塔作家网》:不厚名人,不薄新人。愿为所有文学朋友提供最佳的展示平台。如果您想看更多《宁古塔作家》的文学作品,请网上搜索《宁古塔作家》即可
主编金波在这里期待您的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