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刻尔克—人间修罗场

文/风铃丿

敦刻尔克大撤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的1940年5月,参战方:英国、法国、比利时,德国。英国政府和海军发动大批船员,动员人民起来营救军队。他们的计划是力争撤离三万人,然而在一个星期左右时间里,救出了三十三万五千人。英法联军成功撤退至英国本土英法联军防线。

二战时期,在德国机械化部队快速攻势下崩溃之后,英军在敦刻尔克这个位于法国东北部靠近比利时边境的港口城市进行的当时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军事撤退行动。

由于法比边界的阿登高地地形崎岖,不易运动作战,再加上修建马奇诺防线耗资巨大,比利时反对在法比边界修建防线,所以法军没有多加防备,但万万没有想到德军会由此突破。德军先拿下了比利时,马奇诺防线形同虚设。德军诱使英法联军支援荷兰,再偷袭阿登高地,联合荷兰德军将联军围困在敦克尔克。而马奇诺防线也因为德军袭击其背部而失去作用。

德国装甲部队就横贯法国大陆,直插英吉利海峡岸边。5月27日比利时军队投降,40万英法联军开始全部集中向敦刻尔克撤退。西面的英吉利海峡成为联军绝处逢生的惟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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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这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敦刻尔克》这部影片对敦刻尔克大撤退的诠释,这部影片和普通的影片最大的不同就是它没有什么故事情节,也没有什么个人感情色彩,作者并没有去渲染一些东西。在这个功利性十足,言论自由的时代,很多人的三观是不一致的,不具有高度的认同感,有时候影片作者想稍微表达和传递一些思想则会遭到一些愤青的激评。不过通篇影片下来就只有画面和声音。也许这就是导演的高明之处吧,正如一千个读者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过问题又来了,一些对二战时期的历史缘故的观影者又会发话了,他们可能会说:“看电影的时候似乎在全场梦游,毫无知觉。”事实证明即使我们做的再好,也不会让所有人满意,还不如我们就选择性的忽略一部分人的感受。

影片剧情本身不复杂,一小时、一天、一周三条线被剪到一起,讲述了几位士兵如何历经艰险,在平民船只的帮助和空军掩护下逃离敦刻尔克海滩的故事。导演诺兰在采访中提到,非线性叙事并不只是他个人的执念,不仅仅是因为他一直着迷于时间的相对性;而是当你想要同时讲述三个不同时间跨度、不同人物通过不同角度参与同一个事件的故事时,非线性叙事是唯一的解决方案。只有如此,你才能毫不突兀得将战机飞行员的故事和逃亡士兵的故事一起讲好。诺兰的想法总是那么的敏锐富有洞察力,把时间空间勾画的如此完美。

枯燥的剧情,这也注定了《敦刻尔克》将是诺兰自成名以来最不受普通观众欢迎的电影(只是普通观众而已),因为在如此简练单纯的剧情下,整部电影几乎很难引起观众的任何感情共鸣。我们不知道主角是谁,什么背景,什么性格,电影既没有描绘纳粹的邪恶,也没有歌颂盟军的正义;既没有展现大人物在历史背景下的抉择,也没有表达绝境下小人物迸发人性的光辉。连配乐都是那么的普通平凡。整个氛围都是非常中立冷静的,而他希望电影的立场只是还原历史而非判定历史。也是这就是我们经常听别人说,读历史要读一些正史而不是野史和艳史。是的,诺兰连反战的感觉都没打算拍出来。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

在电影一开始,诺兰就暗暗透露出了他想要表现出的个人生存状态表达。诺兰想拍的不仅仅是敦刻尔克这样一个历史事件,而是想表现在战争这样的绝境中,不同的人是如何生存、有什么心理活动和行为的。影片的演员的普遍特点是颜值高年龄小,颜值高或许是诺兰的别有用意,而年龄小则是为了凸显出战争时期故事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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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

如果非要把这部影片的题材具体化的话,那DunKirk的体裁形式就是记叙文,也是所有体裁中最难写的一种,仅仅的单纯的叙事而已。

影片当中最有意思的点其实是影片的悬疑设置,敦刻尔克大撤退其实就是一场逃亡,不顾一切的逃亡。士兵们不知道几十年后当人们回顾敦刻尔克大撤退时将其视作在二战史上重要的转折点,他们只是不择手段、竭尽全力的想要逃离敦刻尔克海滩,渡过英吉利海峡。当他们坐着小渔船,蓬头垢面,垂头丧气的回到英国,满以为自己会被民众因败军的身份而唾弃,没想到在报纸上看到丘吉尔的演说,看到火车窗外的民众的欢呼,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狼狈的撤退和绝望的逃亡居然被视作一场伟大的胜利。

结尾男主在火车上读着丘吉尔的演说,抬起头愣了愣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电影便结束在这个瞬间。战争所带来的迷茫,命运的不可捉摸,或许便是这部电影想要表达的情境。

分析完我才发现,原来好的东西欣赏起来是有门槛的是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的。在这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合理性的选择认知是让自己在嘈杂的世界里不迷失的不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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