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游王府山遐思
2月20日,是农历正月十一,天阴沉沉的。因为过节牛肉羊肉吃的太多了,上火,嗓子疼,咳嗽,不再说养生宜清淡。于是至海旭诊所开了西药。复到办公室,开了电脑发帖子,织围脖,又看南阳晚报电子版,忽见一篇杜全山陨石展隆重开幕的报道。心想,应该去看看,结识这些天外来客。
午饭后,骑了电动车经中州路,新华路至工农路第一个十字路口,见路西挂了杜全山陨石展的横幅。于是,进小巷,遥见王府山山顶六角亭矗立累石之上。进了大门,锁好电动车,先到西边展牌前,看王府山简介,又看陨石展图片及说明。然后踏着光滑圆润的鹅卵石小径,观看财运钟。又伫立滴水渠石旁,听叮咚悦耳的水流声,凝视着石头上的石刻图案,遥想当年那是何等的风光呢。耳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思绪早已飘向明代的岁月里,这些出土后重见天日的石头,默默地诉说着它往昔的前世奢华。
复徐步至南墙根一排石碑前,伸颈睁目,尽全力观看石碑上湮灭不清的文字,它们是朱氏家族捐赠的四通墓碑,有的上面刻着先考 木木木 先妣木木木之墓;有的刻着木木木之墓;聊聊一行数字浓缩了先祖一生的荣耀和功业。
转身登山,拾级而上,见一尊佛像盘腿端坐石龛内,她是那么安静,那么慈禧,那么平和,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这花花世界的芸芸众生,倾听着他们的喜怒和哀乐。进半山腰石洞,洞内地上铺着猩红的尼龙地毯,仙桌上供奉着神像,香烟缭绕,一尼姑大声嚷,烧香的进来,不烧香的出去。我只好出去。
脚踏石阶,手扶石栏,上到山顶,站在六角亭里极目远眺,林立的高楼可不是扒扒差差够着天,而是直插云霄。时代早已进入21世纪了,现代化的浮华与这历史的遗存相映照。人们不管如何努力向前,总是从历史的云烟中走来,身披历史的沧桑。有明一代的唐王们,行善也罢,作恶也罢,都早已被历史的车轮碾成幻灭。人民也只能在这历史的长河里,品味着演戏一般的历史,人民也只能从黄昏娶亲与喝汤的风俗里咀嚼着历史的无情和辛辣。
收回飘飞的思绪,一步步走下山来,在过云楼前,付费3元,购门票一枚,抬脚跨进陨石展厅,迎面靠北墙是一排博古架,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碟碟罐罐。展厅中间玻璃柜里,静静地躺着一块块黑不溜秋的石块。哇塞,这就是来自遥远太空的天外来客吗,它们走过了漫漫长途,满身的风尘与疲惫,却难掩其清贵和风华;历过一番火焰的锻炼后,终于通灵了。那么,他们也像红楼梦中的通灵宝玉一样能除么,我站在一块28.4公斤重的陨石前沉思,陨石不语,而一切尽在不言中,真是于无声处听惊雷了。正遐想呢,进来了一位个子中等,气质高雅的女士,对着主事人自我介绍道,我是河南省电视台都市频道的记者,请你介绍一下陨石的特点,说毕,手举摄像机拍着,主事人娓娓道来,我也就免费听了一番解说,方知这些陨石不凡的身世。
临别,随手取了一册史志中的王府山,打算归家后细细地品味明朝的那些事呢。
二、医圣祠记游
公元2014年2月27日,农历是正月十八,乃开学的第一天。九点多看南阳晚报第二版志三快语专栏文章:先贤仲景,是医圣更是心灵导师.得知今天是医圣张仲景1863年纪念日,遂有去朝拜医圣,游览一番之意。
于是,借去卧龙区教研室教科所送材料之机,沿滨河路至仲景路,远远地望见向东去医圣祠的小巷人头攒动,高大的汉阙矗立在那里,傲视着蓝天白云。医圣祠大门前人山人海,戏听得正津津有味,人群纹丝不动。推了电动车随人流到医圣祠西侧,存好电动车,怀着崇敬的心情从西侧门步入医圣祠,沿中间甬道北行,惊见著名书法家舒同题写的医圣祠三个大字,熠熠生辉。遂向东行,立于百寿亭前观赏。然后至医圣祠墓亭前,跪拜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脸现尊崇之容,心怀虔诚之意。正燃烧的香和表烈焰腾腾,炽热灼人,香屑纷飞。围观者纷纷手举相机拍照。
来到张仲景墓东南角羊头前,周围挤了许多大人小孩儿,我等人稍少些,伸长了手臂摸羊头,羊头上满是摩挲的手。南阳有旧俗:医圣爷纪念日,四邻八乡的人们扶老携幼,齐聚医圣墓前,朝拜医圣,摸墓砖或羊头,祈求医圣爷保佑来年家人安康,去病健身,延年益寿。据老少爷们传说,灵验得很,一摸羊头,周身不得疾病。然后,我站在医圣殿前,观看大门二侧的对联:善德善心善行尤缘善医至善,名山名水名胜更因名人而名。大门西侧有人穿了印有木木医药研究所衣服,在那儿讲防病养生之道,周围一匝男女皆仰面敬听。进殿后,挤过熙攘的人群,到东边看陈列的医圣书籍。从殿里出来,又到后院转了一圈。从医圣殿西侧经过时,听见那人还在讲,啥叫养生,养生就是把养生二字颠倒过来,生养即可。胃有病了,吃不下东西,不要紧,多喝开水,时日一久,保管你啥都吃得下去。
往前行,登上秋风阁,俯视院子里花花绿绿的人们,方悟出,人们对于平安的祈求,是多么强烈。健康是幸福的前提,有健康才有一切。下阁后,频频回首,犹记得去年游览时,登临的是东面的春风台。又前行,从历代名医像前经过,伏羲,扁鹊,华佗,孙思邈,钱乙,李时珍,叶天士,历朝历代的名医在眼前飘过。他们生前救死扶伤,医病活人,死后得人敬仰。
出了西侧门,耳中听到的是大门前唱的正热闹的曲剧打金枝。这时,我回望医圣祠,隐在朦胧的薄雾中,而身边是涌向医圣祠朝拜的众生。
悼老屋 红香圃
5月13日,五弟从老家打来电话说,大侄女杨阳出嫁的日子,定在农历4月13日,到时候,你和宝宝回来。我说,行啊。5月12日下午二点,我领了女儿杨宝宝坐1路公交车到东站,坐去青台的车回去。到李富户村时,我对杨宝宝说,今儿下午也不老热,我想领着你先到西地,看看你爷你奶。杨宝宝说,行啊,我跟着你去。下了车,我和女儿往南走去,远远的望见微黄的麦地里,伯和妈坟旁的塔柏青翠欲滴,心中满是敬意和虔诚。走到麦地南头,见付 木正在锄辣椒地。我忙走上前去,让了烟,打招呼说,锄辣椒地哩。付木说,你今儿下午回来了,还在十四中的,在南阳在那儿干就不动了。我说,是啊。然后和女儿到她爷她奶的坟前,我对杨宝宝说,你站那儿,等一会儿,我看看。妈的坟前,我栽的二棵塔松青青的,须仰头才能看到树梢。心想,塔松都长真高了,一眨眼妈过世可12年了,明年伯也十周年了。日子过得可真快呀,真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又转到爷奶坟的东北角,上次回来,见碰倒的塔松,有人用土把树根围围,又用一个树杈支好了。我一手扶了塔松,一手把树杈又支好,松枝的新绿很鲜亮。从西边绕到伯的火池旁,有几块砖歪了,我用手扶扶。忽然,右手手指挤了一下,挤了一个血泡,很疼。心想,伯知道我和宝宝回来看他了,给我一个显影。我默默地站在那儿,几个坟上满是青青的杂草和构树的幼苗,心里空荡荡的,脑海里满是与伯妈相处时的往事。过了一会儿,无限哀伤的对女儿说,走吧。往南走着,一步三回头,怅然望着那几个寄托心灵的坟头。
进了村西门儿,一户人家的门口,坐了两个老妇人,漠然的望着走过来的我们父女。我看了看,一个也不认识。幼时熟悉的生产队的一排牛屋不见了,是歪斜欲倒的半截破烂土墙。南边的空场上长满了杂树苗和荒草。我回到了我的故乡,我却不认识了我的故乡。不认识了故乡的路,不认识了故乡的人,不认识了故乡的房屋。我熟悉的人不见了,他们上哪儿去了;我熟悉的房屋不见了,我熟悉的树也不见了。我在心里固执的念叨,这不是我记忆中的故乡,不是,不是。我记忆中的故乡哪儿去了,我在心里一遍遍地追问。
穿过村子曲曲折折陌生的荒径,绕过一户人家,忽见老屋的院子很空亮。我惊呼,老屋的呀,老屋咋不见了,啥也没有了,老屋塌了。走到院子里,踏上土坯,但见满目枯树枝,到处是墙倒后散落的烂土坯、断青砖。这每一块土坯都有伯的血汗啊,这每一块青砖头,都有伯搬弄过的手泽啊。伯为了盖这6间瓦房,做了多少难,受了多少累,吃了多少苦呀。是伯历尽了千辛万苦才盖起来的。是伯一生业绩的象征。
伯为了盖这房子,吃了多少苦,作了多少难。那时候我和五弟还小,帮不上忙。盖房子要有砖瓦木料。于是,伯托西张营的一个亲戚,给了他300元,叫他拉煤,他说他在平顶山煤矿有熟人。钱给他了,干急不见拉来煤,伯跑去催了一回又一回,就是不见拉来煤。经历了多少曲曲折折,煤拉来了,又说钱不够,有要钱哩。有了煤,伯央人做砖坯,做瓦。做瓦,伯累得最很。伯先把地里的土拉那儿,用钢仟打滋润,和好。切成块,扛到作坊,垒成跺,然后央人做瓦。伯忙着,我和五弟在旁边玩。
烧砖瓦时,用生产队的牛车拉到东南地的窑上,又在草庙王的窑上烧了一窑。伯又去山里拉木料,过了几天,在一个早晨,妈正在做早饭,伯回来了,架子车空着,车上扔了几根木棍,车把上,绑了几根油条,伯说,回来时,遇上抢犯了,叫抢了,伯说时,脸上那种无奈、失望的神情,我永远也不会忘。后来,村庄西北门儿董家盖房子哩,来家里找伯借木料当架木用。伯本来不想借给他们用,因为董家是大姐夫王哥的舅家,伯抹不开脸面。勉强借给他们了。可赶还时,那了一根很细的木棍挡原来的大梁。伯用脚踢着木棍说,这会能当梁用。我还要你们原来抬走的那一根梁。后来到底没有要回了。据说董家梁不够,偷偷用了。最后,伯没有办法,生法又买了一根梁。
好不容易备好了料,盖房子之前,先把三间旧草房扒了。在一个早晨,干活的人回去了,伯洗了脸,用毛巾擦脸的动作,我至今还记得。旧草房扒了,把家具放在坑东边的一个生产队的炕烟房里。黄昏时,二姐对我说,这就是咱的家。
盖好了房子,漏雨,伯到湾长,找请的二个泥巴匠。他们出了个点儿,用土洒瓦上,迷着缝就不漏了。结果还不行。过了二年,伯又请村庄上的泥巴匠把瓦拆下来,重新上上,才不漏了。
可能是地基不牢,后墙东北角的墙裂了一个缝,伯央了村庄西门的薛平安,垒了一个弧形的垛子支着。干了一天活,晚上了,伯叫妈做了几个菜,放在牌子上,伯和薛平安二人喝酒。我至今还记得,薛平安说,做几个菜,咱二儿喝几杯,比我吃个全场儿还高兴。
盖好房子后,伯垫地,又自己砌界墙,垒高后却歪了。伯找薛喜峰五哥问办法。五哥说,编个麻绳搭梁上,再用捻草泥搪搪就好点儿。
我记得老屋大门前的东边,有一棵石榴树。一到春天,石榴花开时节,火一样红的石榴花呀,染红了一院子。我天天从石榴树下过,仰头望着压弯了石榴枝的石榴,心里盼望着伯妈那一天会摘一个给我。可是,盼望到石榴被人偷走,也没有摘一个给我。那是一个下午,伯妈和我,不知为什么关了门。过了一会儿,满树枝的石榴都不见了,被人摘走了。只剩下一个小石榴娃在枝头荡呀荡,伯惋惜不已。
我和女儿站在老屋的废墟前,默默无言。后来,女儿说,爸,走吧。于是两人到了五弟家。才坐定。我问,西院的房子塌了。五弟说,不住人不沾,光剩正间了。我把墙上的砖头清出来,有一万多块砖,盖这三间东屋,没有添砖。墙基没有清。我说,墙基不要清了,特别是西墙、北墙,留那儿吧。不然,将来和邻居叨叨不清。原来,老屋是五弟扒了。原来如此。
第二天五点半,我起来后,沿着村里的水泥路往南走去,不知不觉又转到了西院。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房子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满目的枯树枝,满地的断青砖,我哀伤不已。五弟恁稀罕那几块烂砖头,把象征伯一生业绩的6间老屋扒了。那每一块土坯都浸润着伯的血汗,那每一块断青砖,都有伯的手渍。我心灵归宿的老屋啊,从此在地球上消失了。
伯生前,多次交代我,要照顾好房子,可别叫它漏了,塌了。每次我答应的可好,保证招呼好房子。可是,我只有自责,我没有做到我的承诺。这深深的自责折磨着我的心。它就像老鼠一样啃噬着我脆弱的思乡情。
这回回家,惊见老屋被扒了,象征着伯一生业绩的老屋被扒了,我心灵的丰碑也塌了。它埋葬了我童年的生活,也埋葬了我对童年的记忆。
就用我这篇苍白无力的短文,作为我心灵的祭品恭献在父亲的灵前,祭我敬爱的父亲。就用我这篇词不达意的拙文,悼我从小生活其间,与之相伴了几十年的老屋吧
作于农历4月初10伯十年忌日的第5天
一年级小学生的暑期日记
7月11日 我最大的愿望
爸爸、妈妈、姐姐,你们要和我在一起,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附记 这则日记的原始版本是,某日,我见一个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你要和我在一起,这是我最大的愿望。一见惊讶,记录了下来。后来多多见了,把名字改成现在的版本。160815 父字
7月12日 梦
早上起来,我说,爸,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二年级班里头。然后,我跑多快出了大门,看见小宝在那儿看光头强的。我跑多快看见一个人骑着车子要追上来,我直着往前走,看见一个小道儿,进去了,在那儿看修公路的,正好看见地上有一个大锤子,我说,爸爸拿锤子砸他。爸爸说,不砸,咱们跑吧。于是就跑。看见一个地缝就跳进去了,又看见一个门,出去了。回到家里,嫌热了,把空调开开了,把所有的门都锁上了,怕别人进来。 160712早,多多7岁5个月时口述,父记。
7月20日 公园观鱼
7月20日下午,爸爸领着我到公园玩。到了公园,我跑多快说,走,去看鱼。到水池的西边,站那儿看见鱼在水中游。曲桥上有小朋友在喂鱼,红红花花的鱼挤在一起,争着吃鱼食儿。
我看了惊奇不已。
7月22日 致幼儿园郑老师的一封信
郑老师:你好。
老师,你在这一年里好好教书,让同学们天天向上,努力学习。使同学们一天不能少地认真学习。时间很宝贵,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再见了郑老师。我画了一幅画,有山有水有人,作为礼物送给你。
加油啊。
7月26日 学古诗
今天下午,我拿着爸爸抄写的古诗卡片,搬着小凳子坐在床头说,爸爸,咱们学古诗吧。爸爸说,可以呀。开始有些字我不认识,我用铅笔注上音。爸爸读一句,我跟着爸爸也读一句,一直读会背。我们学的第一首是:
醉中对红叶,作者白居易,
临风杪秋树,对酒长年人。
醉貌如霜叶,虽红不是春。
我们一共学了10首诗。今天下午学习古诗,收获很大,心里特别高兴,识字也很多。
7月27日 看书·打预防针
我和爸爸去五元书店看书了,出了满头大汗。
昨天晚上,外边打雷下雨了。妈妈回来时,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着了小猫。然后,小猫咬着妈妈的脚后跟儿了。今天去打预防针了,每天都要打。小朋友们对小猫小狗不能去抱去摸。一个是猫狗身上有细菌病毒;一个是会咬你,咬着了,必须打预防针,还要花钱。
7月28日 去找六姑
吃了早饭,我和爸爸一起到火车站,坐18路车去找我小六姑。坐在车上,非常热,热的满头大汗。路上我问爸爸说,到没有。爸爸说,没有,还远着呢。后来,爸爸问司机师傅,司机师傅说,坐过了一站。于是赶紧下车。进了大厅。开着空调,可凉快了,不出汗了。爸爸和小六姑把续贷办了。这时,一个阿姨给我拿了一块薄荷糖,让我吃。我说,谢谢阿姨。
然后,爸爸领着我,又坐18路公交车回到了家里。
7月30日 买书
昨天上午,我和爸爸去财神庙看书,天很热,出了满头大汗,我站在水池边,看见水池里有很多小金鱼儿在那儿游来游去。有黄颜色的,有红颜色的,有黑颜色的,还有一只小乌龟,它趴在石头上晒太阳。
然后,爸爸买了5本书,两个人去五元书店。爸爸买了一本书,我也买了一本书,一共花了4.8元。有书看,心里可高兴了。
8月1日 学画画
今天上午,我在客厅,坐在小方桌旁写了作业。爸爸教我画画。他说,看着画画本上的画,按方法步骤学会,照一个画熟。我先学画一个大企鹅,先用灰色蜡笔画一个圆圆的身子,又画了一个头,用红颜色的蜡笔画了企鹅的嘴,然后用黑色的蜡笔,画它的大翅膀和两只小脚丫。
爸爸看了我画的大企鹅,表扬我说,真棒,画的很好。后来,爸爸用手机拍了照片,发在微信上,又发给了妈妈。
8月3日 去书店看书
下午三点,爸爸用电动车带着我去新思维书店。才进书店,我可想小便了,于是,我上楼去,爸爸跟在我后面。小便后回到书店,书店里有很多的小朋友,有的坐在地板上看书,有的站在书架前看书。我也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看了一会儿书,我找到爸爸问,现在几点了。爸爸看了手机说,现在五点半了,你想回家呀,走,咱们回家。
今天去书店看了书,学习了只是,心里很快乐。
8月4日 下大雨了
下午三点多,我对爸爸说,咱们去五元书店吧。爸爸说,先写作业,等一会儿再去。于是,我坐在爸爸身边的小方桌前写作业。这个时候,下雷阵雨了。窗外雷声轰轰,大雨哗啦啦地下。我说,哎呀,一下雨去,不成五元书店了。爸爸答应我,天晴了再去五元书店。
8月9日 读三字经
今天早上,我刷牙的时候,不小心把牙刷流血了。然后,我突然想起来吹泡泡。妈妈说,牙膏水能吹出来泡泡。 然后我就挤一点涂进吹泡泡的氺筒里,我一吹,吹了一个好大的泡泡。
中午,我玩了一个打仗的游戏。我把军棋和五子棋摆了一个迷宫,军棋是好人,五子棋是坏人。让军棋和五子棋互相厮杀。
下午三点,爸爸带着我去北京路看打牌,到那里一看,关门了。回来后,爸爸领着我上五元书店。走到永安路路东边的时候,看见墙上贴的有三字经。我和爸爸开始读三字经,有的句子不会背,爸爸领着我背。突然,来了一个老师和爸爸聊天。
突然,知了叫个不停。我知道我们一说话,知了就叫。知了只要一旦听到声音就会叫。我们背了一遍三字经后,去五元书店。结果那儿关门了。我爸爸突然想起来了说,哎哟,今天是星期二,全天休息。我和爸爸到水池前,我把手上的口香糖洗洗说,掉了。回到家里以后,鞋底上的口香糖也磨掉了。爸爸在写日记,我练书法。
8月10日 打水仗
中午,妈妈回来了,接着我去婆家,又到小红姨家,买了一个塑料气水池,里面放了水,我和明明在那儿打水仗,玩水里的玩具,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玩的可高兴了。
然后,我爸爸来了,领着我去理发。
8月11日 爸爸教我学画画
下午三点,爸爸睡了午觉醒来,我对爸爸说:爸爸,你教我画画吧。爸爸从床上起来说,好的,一个一个学。先画鱼。于是,爸爸翻开儿童国画入门,翻到教画鱼的一页说,你看着一步一步画,先画一个弧线当鱼身子,再画鱼嘴。我看着画,一会儿可画出一条可爱的鱼儿。
8月13日 南阳府衙参观记
上午九点,爸爸领着我到财神庙,爸爸买了二本书。又去南阳府衙。进了大门,看到好多好多文物,还看到房间里的十几个床,还有人坐的椅子。转了一圈,然后领着我下到地牢。第一次下去,我还以为里面有人骨头架子,有血呢,我不敢下去。第二次爸爸走在前面,领着我下去,我可敢了。听爸爸说,里面打扫过的。然后,我们下到地牢去看看。结果地牢里太黑了,幸亏有电灯。地牢里好冷,就像在北极一样。我感觉马上就要冻成冰块了。第一次出来,那个门被锁着,然后,我们又上到第二个门,这个门没有锁,终于可以出来了,感觉外面好热呀。
然后,爸爸和我来到了大堂,大堂里面有知府审犯人的案子,爸爸坐上去,手敲着案子咚咚响,大声喊,升堂,押犯人上来。我忙用手机给爸爸拍了照片。然后爸爸又让我坐上去,他给我拍照片。爸爸和我可高兴了
8月14日 财神庙买书记
上午,天可热了,爸爸领着我又去财神庙。财神庙院里,卖东西的人可多了。我坐在走廊下的木板上。爸爸到一个书摊儿钱看书,然后买了好多书,也给我买了一个做面具的书,回到家里,我高兴的做面具,做好了一个,戴在头上。
8月15日 背乘法口诀
吃了午饭,爸爸说,上床睡觉。我说,不想睡,叫我睡觉得讲故事。爸爸说,可以,我给你讲一个有趣的十日谈的故事。于是,我上到床上,睡在那里。爸爸说,闭上眼睛,不动不说话睡觉,我讲故事,说话了不讲。爸爸开始讲故事,他说,从前,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有一个石头山,石头山上有一个石头洞,石头洞里有一个石老头,石老头坐在一块石头上,他在讲故事哩,他说······爸爸讲了一个又一个。后来,我还是没有睡,爸爸睡了。三点多,爸爸醒了,对我说,背乘法口诀,要背五遍。我躺在床上开始背,1X6得六,3x6得一十八,一口气背到9X9得八十一。
背完了五遍,我觉得我会背了。于是高兴地说,爸爸,我会背乘法口诀了。爸爸又让我默了一遍。
8月17日 自言自语
今天下午,我自言自语说,吴玉良,我给你说,我爸情是有七十二变。就是今天上午,我爸自从给我刮了木刀以后,下午吃完饭,我爸睡了觉。然后,他就开始七十二变了。一会儿让我听故事,一会儿大声说,出去,下去玩去。我听听,外面有人了我都出去;没有人了我不出去。都是我爸一天到晚光歇火人,一天到晚不停的玩电脑。早上跑完步,让我妈做饭,他开始玩电脑,玩呀玩呀,饭开始做好,我妈没有吃饭都走了。然后,我爸一直玩电脑,我写作业。
我爸光歇火我和我妈。他就不歇火我姐。因为他知道,他属虎,我姐属蛇。他歇火不过我姐。我爸试过一回,他也知道了我姐啥威力了。
有一天,我妈领着我上到婆家,也去接我姐回来了。等一会儿吴玉良、徐子明也过来了。都到那儿看我姐在电脑上玩游戏。
8月18日
今天上午,我做了恐龙,先拿着剪子,按纸上的虚线,把各个部位剪下来。然后把它折一折,用胶水粘一粘。就做成了恐龙。我做的恐龙有,霸王龙、翼龙、鸭嘴龙、三角龙、锤龙,短小的古爪龙,还有一个是剑龙,还有一个是水龙。然后,在床上排成队列,让它们互相咬架。
中午,爸爸睡午觉时,我用塑料积木做了潜水艇、飞船、武警车,还有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