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部落（五）注定要失败！8

自译，原作者维克多·卢梭(1879-1960)。

布拉姆当然受到了他的药物的影响；然而，他的手势如此暴力，他的话语如此鼓舞人心，汤米和多德几乎敬畏地听着。

“它们是不可战胜的，”布拉姆继续说道。“它们的繁殖力如此之强，以至于当新的虫群孵化出来时，它们的数量本身就能让它们不可抗拒。他们不知道恐惧。他们从不退缩。他们会跟随我，他们的领袖——我，知道控制他们的方法。那么，弱小的人怎么可能希望站出来反对他们呢？”

“先生们，跟我来，”布拉姆继续说道。“小心你如何轻率地决定。因为这是最重要的时刻，不仅是你自己的生命，也是全人类和所有人的生命。世界的未来取决于你的决定。

因为，甲虫是不可抗拒的，但它们缺少一件东西。这就是历史连续性的感觉。如果他们毁灭了人类，他们将对人类的成就一无所知，尽管这些成就是贫乏的。我自己对化石单孔目的研究——”

“这是一堆不准确和不成熟的推断！”多德喊道。

布拉姆像被鞭子抽打一样开始了。“骗子！”他大叫。“你认为我在呼啸的暴风雪中离开了格雷斯托克探险队，因为我知道在这里，在地心，我可以反驳你悲惨的不可能——你认为我有心情听你悲惨的不可能吗？”

“听我说，”多德大声喊道，挥舞着双臂向前推进。“一劳永逸地，让我告诉你，你的推断都是基于错误的前提。不，我不会闭嘴的，汤姆·特拉弗斯！你要我帮助你该死的甲虫毁灭人类！我告诉你，你的三尖齿目，文昌鱼目，以及所有其他的物种，包括有袋狮，都是更新世之后的退化发展。我说整个昆虫世界是用来给植物世界施肥的，所以它应该结出果实作为人类的食物。人类是进化规模的顶峰，我永远不会参与任何臭名昭著的毁灭人类的计划。”

布拉姆像疯子一样瞪着多德。他三次张开嘴想说话，但只有口齿不清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传来。当他终于开口说话时，他说了一些多德和汤米都没有预料到的话。

“看起来你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瘫痪，”他冷笑道。“多德，在过去所谓的一天里，你会改变主意的。你会爬上我的脚，请求原谅。你会放弃你关于化石单孔目的谎言理论，否则你们会死——你们两个——你们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