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趣事之香烟壳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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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可玩的游戏很多,但甩烟壳尤甚。

七十年代末,农村物资匮乏,农人抽香烟的不多。大多数是自家种植几分地烟叶,自制旱烟。

旱烟制好后,用一小布袋寄于烟竿上。用时抓出,填满烟斗,顺手炉灶里捡一根烧的正旺的柴火,点燃。烟呛味辛,滋味正好。

也有时髦些的年轻人,受不住那浓呛的味道,会从走村蹿巷的小贩手中买些香烟吸食。那也大多是五分一角的“大前门”、“新安江”,再好些就是三角的“红牡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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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烟壳之前,我们是玩砸“四角”的。

就是用写过字的作业本,两张折叠成四角的模样。每次玩之前,都要把四条边仔仔细细的压好,与地面保持合丝断缝的状态。以免对手来甩时太容易被掀起。

当然,用课本折的话会更加好,纸质坚挺,不容易被掀翻。

但如果我敢撕了课本的话,我估计母亲会撕了我的。我是心雀雀但轻易不敢尝试的,在权威的面前,我勇敢的低下了头。

甩烟壳这游戏是什么时候时兴起来的,已无法论证。

但我对这款游戏的热衷,绝不亚于同院子的小男孩。因为我有资源啊!父亲抽烟,那时的母亲好贤惠,每次父亲要探亲回家前,就早早的给备下了整条的香烟(现在家长想我买烟给他抽,看我不抽他!)。那香烟壳便成了我的宝贝。

大舅舅也抽烟,抽的烟还比较冷门。叫什么“黑猫”的,反正一起玩的小伙伴都没有这一款,一时间特别神气。

外公也是抽烟的,但却是假冒的烟,仿名牌的烟。

用自已制好的烟丝,放入一个木制的机器,一头放上切好的白纸,糊好浆糊。“叽哩咕噜”,一根成品的香烟便转了出来,那纸上还“红双喜”、“红塔山”、“中华”…随意切换。

可惜没有烟壳。还好机器不错,玩了几把,方转移我的注意力。

甩烟壳一般是男生玩的。何奈我资源丰富,奈不住男生的热情邀请,生生的把我这个玩“丢手绢”的小女生,拐到了“甩烟壳”的男生队伍当中,而且众星捧月,甚是自得。

只是赢少输多,总是时光不长,便把我输的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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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段时光,搜罗烟壳是我的重中之重。

即使随父亲到千里之外的城市,也不忘这一重要使命。

四五岁的时候,父母闹意气。母亲一定要把我这肩不能抗,只知吃饭捣蛋的带去领养两日,从而解轻家里负担。

父亲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愿,把我带到他上班的城市。父亲的同事都很友善,有事没事都来逗逗我。可惜我那时听不懂普通话,还是这种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听的更加的云里雾里。

所以常作高冷状,对一般二般的叔叔伯伯们的谄言媚笑不予理睬。但总有例外,比如那些抽香烟的。

那时的我不知他们姓甚名谁,但我大体知道他们抽什么香烟的,嘿嘿!

有我在的日子,几乎包揽了那里所有的香烟壳。

大人们都要上班,若大的基地只有我这小屁孩晃荡。一人无聊时,便会去各大办公场所溜一圈。

有一次晃到一办公大楼时,看一办公桌上放着一包甚是高档的香烟,加长型的。就像现在的高级汽车加长款,实是耀眼。理所当然的抖出香烟,把烟壳揣入口袋,比过年得个大红包还要欢喜几分。

第二天开会,领导说:嗯!不错,还知道小心的倒出香烟,没揉坏了,哈哈哈!

也没觉得不妥,父亲也没打我。

哦,忘了,父亲从没打骂过任何人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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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了些,有了女生样,就不甩烟壳,改为收集烟壳了,收藏了一大摞。

再后来,几经搬迁,就不知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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