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 相逢记】

       离开作海两个星期了,始终觉得那段生活不太真实,像一场梦。一个月的时间,经历了截然不同的生活,相处了不一样的人,体会了迥然相异的心境,收获了与众不同的自己。

       在西宁短短相处的诗爷,彭震,王域广,路霞,宇帆,在火车上我穿越11节车厢去探望的佳丽姐,子晴姐,齐健童鞋,长城童鞋,时间虽短情谊尤长,万分不敢忘。尤其是诗爷和彭震,太可爱了,谢谢你俩在我最低谷的时候给我力量,带我走出一场暴风雪。

      从保定到石家庄,石家庄到西宁,再从西宁到夏河,最后从西宁到甘加到作海,我从玉树扎芒沟村小组到甘南小组,心情的轨迹是忐忑、习惯、离不开。也曾自诩为适应能力一流的姑娘,却也免不了从生疏到熟稔的那种每个人必修的学分。直到从西宁到夏河的车上,我才把我们甘南小组的成员识别完毕——知性美丽的宋老师,铁血柔情的贾叔叔,九零后新生代美女贾豌豌,公益组织负责人闷骚天蝎男梁子,开朗智慧集一身的黑框卖萌女琼姐,高大威猛的真汉子杜鲁基尔雅鲁杜拉尔呼伦(Ps.诸位没有看错,这不是他的艺名,是他的真名!)。

       到达夏河的那晚已经接近午夜了,可是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胃都没有想休息的迹象,原因只有一个——我想洗澡。洗澡,这个看似简单的动词,在我们一个月的支教里成为了一个足以鼓舞士气的神秘词汇,至少于我而已,洗澡就跟沐浴圣恩一样了。虽然语言表达能力有欠缺的负责人梁子同学已尽他所能向我们描述了支教所在地的具体情况,但由于其自身能力的限制(勿拍!),我们对支教的学校情况仍有一些疑惑,因而当第二天一大早在我连续很多天睡眠不足的情况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冒着雨在梁子的带领下前往著名的拉卜楞寺时,我本就不太机灵的脑子出现了短路的状况,问了一些冒冒失失的问题,在此向梁子童鞋抱歉了。

       清晨的拉卜楞很美,尽管顶着朦胧的雨,还当起了某位大摄影师的助手,仍然不影响作为双子好奇宝宝的我对一切陌生事物的新鲜感。雨水浸过的泥土有种特有的沁人心脾的芬芳,连绵的转经筒是悦耳的诵经声的源头,藏民们虔诚的脸给人无限的遐想。真的是一瞬间,思乡的愁绪一扫而光,心里边只剩下了对支教生活的憧憬。也许多多少少受了他们的感染,也许是信仰的力量真的够强大,在缠绵的雨水中,我的斗志却忽然有一种被激发的感觉,就像是支教这条路上一下照进了阳光,一开始的意气昂扬似乎又回到了我身上,我喜欢这样的自己,积极阳光乐观向上,尽管前路坎坷危险重重,却能一直微笑,像从未失过望受过伤一样。

       从拉卜楞离开之后,我们回到了俗世“夏河县”,这里我认为有必要花一句话介绍夏河县城,是一座全城只有一条街,全城出租车都是一元钱的宜居之地啊!作为早餐,我吃到了第一口人生中所谓正宗的牛肉拉面,当时的我年少无知,怎么也没有想到梁子是如此热爱牛肉拉面,以至于后来差点因为这个逼疯了我和琼姐(此乃后话)。早餐后沐着雨到了一家蔬菜店,被告知我们要开始采购在支教所在小学至少要维持八个人一周的食物。当我看到八人团队里3/4的北方人和呼呼手上硕大而厚实的馍馍时,我忽然咧嘴笑了,好吧,米饭,再见了。        由于我们包的是一辆准载八人的面包车,坐了九人的车厢本就略显促狭,每个人都是大箱小包的行李,再加上采购的蔬菜,主食,水果,给小孩们带的各类书本文具,运动器材,以至于最后开车前往作海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脚下都塞满了抱满了各种食物,乍一看就跟一流动杂货铺一样。我有一种车门一旦打开,连人带东西都会一股脑地滚下去的冲动……不管怎样,我们平安到达了作海小学,全称是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甘加乡作海村作海小学(亲们用google的卫星视图可以很清晰地搜到哦,我不是打广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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