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所以宅着就是罪过

我特别喜欢高晓松老师的一句已经被大家听烂了的话——“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经常会在某个周末的下午睁开惺忪的睡眼,用这句话来排解内心中对现实的恐慌,每一次这个时候都搞的好像我会在明天的清晨出发去看去留无意和云卷云舒,当然明天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了果腹去上班,为了上班而睡觉,除了气息以外我有时候甚至都怀疑我是否还活着。

终于有一天,我决定不再宅着苟且偷生,而是去远方寻找诗歌,我启程去了一个可能会遇见初心的地方,一个小县城,去了当年一个苏东坡先生修建的叫东湖的地方,原本以为那里的砖瓦可以把外界的嘈杂和东坡先生的清新高雅隔离起来,让我这种伪文艺青年在这里遇上可以碰撞心灵的历史空气流,可是经过城市公交和县级班车的倒腾,在一个街道的拐角处,我看到了这个土洋土洋的公园,原来我们的大文豪曾经作为府尹时,专门修建的地方已经成为一个政府现代化半成品的公园,和其他很多地方一样,这里有卖水和吃喝的小摊,有在湖里划的鸭子船,有打着卖手工制作工艺品其实全是在小商品批发城里批购的物件,还有专门设置快速艺术照摊点。我但是有点心醉,我在想我可以认为竹荷不是不是旧物,但是我绝不能理解这里为何一点文学的气息和历史的气味都没有,一个当地小孩拿着一把比较有杀伤力的玩具枪,一下就打破了我来的时候心里勾勒出的那一首诗,一首可以让我回去在自己孤独的时候得瑟几天的诗。一个几亩地的公园,虽然我腿短,但是还是半个小时就走出来,回去的时候拖着被夹的生疼的小胖脚,我有一种面对比苟且还不实在的一首诗,让我情何以堪呀,带着对那个小城里居高临下的售票员的不满,我坐上了返程车,在车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小县城在山上,后来有人给我指正说是人家是在塬上。

这一次的经历确实给了我一些打击,但是当我看到我微信运动上的数字显示第一名的时候我有些满足,我想说,所谓诗或许并不是对内心的一种盐酸式冲洗,也不是对精神状态的一种华丽丽描述,或许只是一种小改变,就是今天的我不是躺在床上在晚上十点多电视剧快看完的时候,微信运动上显示今天步数40步,这个数字告诉我们的是你今天的热量消耗小于摄入,你面临更加肥胖的危险,我还想说所谓苟且也不是你是不是在一个地方保持着不同姿势的静止状态一天,应该是你感受认知的静止不动,比如要不是我曾经浪费时间去逛这个打着历史的幌子搞小商品交易的东湖公园,我还还真以为那里留着一代文豪的真迹。

所以因为我们还年轻,四肢灵活,精力充沛,宅着就真的是苟且了,苟且要是再往两个人的那方面解释,可就真不是什么好词了,与其宅着,不防踩着20多岁的纯真车轮,一路走,一路留,走过风华,留下珍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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