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往火里放了几块碳,又出去铲了一锹煤,放了进去,然后把烟筒全部扣在了火上。
原帅和东棉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些放在炉旁加热,方青青也把家里剩余的吃的都搜刮了出来。
冯云把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又把茶壶灌满了水,把烟筒移开,看了一下火,把茶壶放在了火上。
原帅和东棉终于不再打打闹闹了,两人也不知道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冯云和方青青在炉边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冯云随手拿了些吃的递给了方青青。
“你们也吃点东西吧!”方青青看了他们仨一眼说。
“都是给你的。你吃吧!”冯云说。
“切“东棉撇嘴冷哼。
方青青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便不再做声。
方青青看着他们俩,心里真的很羡慕,虽然俩人成绩都不好,可他们从来都不把学习当回事,活得很洒脱,很开心。什么时候都是打打闹闹,开开心心的,不像她和冯云,经常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一眼都觉得沉重。
“我们妨碍你们吗?要不我们走了!”东棉看着方青青和冯云看他们俩故意说。
“我想打扑克,不妨碍你们吧!要不我和青青去外面给你们腾地方。“冯云表情认真地对东棉说。
“你……”
“你们俩别闹了,打扑克,打扑克。”原帅朝东棉眨眼晴。
冯云把一张小方桌搬到火炉旁,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冯云从口袋里拿出一付扑克,洗了洗牌放在了桌子中央说:“原帅你定个规矩吧!输了怎么办?”
“画王八,贴字条吧!”东棉看看原帅。
“弹脑门,输的弹脑门!”原帅说。
“行!钉钢锤谁赢了谁先翻牌。“冯云说。
“钉钢锤,青青翻牌”
方青青把牌拿起来学冯云洗了洗,在上面拿了一摞放在一边,然后在另一摞上拿起了一张,接着按顺时针方向依次是冯云,原帅和东棉,依次类推。
四个人玩的热火朝天,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悄悄溜走了,每当需要冯云弹方青青的时候,那两个货都是瞪大眼睛瞧着,每次都嚷嚷着冯云作弊。冯云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弹方青青。
可怜方青青平时很少打扑克,牌技烂到不可言说,因为从没赢过一把,很快就被这三个人弹的心有余悸,每次弹的时候,方青青都闭着眼,做出视死如归状,逗得原帅和东棉笑的呀那叫个捶胸顿足东倒西歪。
到最后,冯云实在装不下去了说,我替她吧!原帅和东棉异口同声说:“好”。说完俩人还别有深意的互看了一眼。
“不用,我没事的!“方青青觉得这俩货心怀鬼胎。
“用”俩人又一起怪腔怪调地拉长音调说。
结果,方青青一输,他们俩就夸张的站起来,一个摁住冯云的脑袋,一个使劲的弹脑门,那乐不可支的场面在后来的岁月中,方青青每每想起,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滋,滋,滋“直到火炉上的茶壶响起来,冯云才站起来去潅暖壶。方青青看他自然的像在他自已家一样,也不由得幌忽。
他拿了四个杯子,每个杯子里都倒了一些桔子粉,然后倒上水,用筷子搅一搅。放到了他们面前。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我们三个就这样盯着他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哎,冯云,我怎么有种错觉,好象我和原帅是来你和方青青家做客的感觉。”
“嗯,深有同感!“原帅使劲点头。
“看来你俩不渴”冯云说着就伸手去端他俩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