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好,我姓叶名風
2018-4-10
上一篇说过这个文集,大致写的就是自己一些人生经历,感悟和想法。本来打算从盘古开天劈地,女娲捏土造人开始写,再到三皇五帝,但是想想,这些我好像都不会……
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名字,感觉挺有意思的
所以就从名字开始说起,反正我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看不懂也很正常。
辨别血缘关系,我觉得有效的莫过于,族谱和碑文。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姓氏” 和 “名字”。(宗族和族谱下次再说吧)
名字是一个和你生命等长的,甚至超越生命还能继续存在的奇特东西。
对每个人来说都意义非凡。
名字从出生前就有,一直到死后,霸占的除了土地也许就是名字了。
彼此陌生人之间打招呼,惯用的开场白,也都会先介绍自己的姓名吧。
所以,允许我做个自我介绍:
你好,我姓叶名風
叶風,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影响不深,因为我从来没有使用过。
也不知道是哪一年扫墓的时候,发现在太爷爷的碑文上,玄孙这一辈上没有我的名字,当时就很好奇,在想应该是在我还不存在的时候就立了这块碑了,于是问了母亲。
母亲说怎么没有,最右下角上不是有么,一个“風”字。
(玄孙辈上依次为“琴”,“泉”,“風”)
在那以后才知道原来这是我名字,叶風。
那也是我最初的名字。
现在在外公外婆村里,有一个还在叫着,也是唯一一个还在叫着我,“杰锋”这个名字的人。
“叶杰锋”,也许在我初中早期的课本上还能找到这个名字,现在也已成为过去。
“杰”字是外公给的,我也不知道是后来改成这个“锋”的,还是我一直都写错的,但是它伴随了我整个童年。以至于现在听到这个用乡音叫着我名字的时候还是那么的亲切。
直到有一次(以下是从我母亲的叙述中总结出),一位算命先生来到家里,给我算了八字,五行缺木,忌水,克金,八字硬,与父亲八字相冲,注定不和,还是过继为上。(过继,则是农村里的一种迷信的习俗)
于是乎我就有了一个“干爹”,一棵樟树。
这是一颗神奇的香樟树,在我们自己村里。一棵受着世人烟火的树,我们都亲切的称呼它为“亲爸”。
每年正月初一都会在仪式上的去看望一下,在树身挂张红纸,树下点上蜡烛,焚烧一些黄表纸,磕头上香,慰问几声,最后鸣炮。一年一次,以求平安。
于是乎,我便又被赐予“樟”字,有了众多的兄弟姐妹,因为村里大半是樟字辈的,上至七旬大爷,下至腹中胎儿,都因为这棵樟树有了某种奇特的联系。
“叶樟鹏”,就这样一个新的名字就这样出现了。一直沿用到现在,也许会一直伴随到老也说不定。
上面所说在初中早期的课本里能找到,是因为当时改名就是处在那个时候。当时出现的一个梗,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
书本毕竟最少也是要使用一个学期才会更换新的,改了名字,在课本上必定会留下原先的名字,于是班上不明就里的同学们,发现了两个名字,便想当然的认为我还有个哥哥,而我使用的这些都是以前哥哥用过留下的。
不过书应该也找不到了吧,毕竟以前的书都在当时拆旧房造新房时,丢的丢卖的卖了。房子的事下次再说吧。
从“叶風”,“叶杰锋”再到“叶樟鹏”,我怎么发现这名字笔画越来越多了。(尴尬脸)
不过不论是哪一个,都是一段回忆,都是一个新的寄托。
因为名字寄托着希望,寄托着父母望子成龙的心。
(至于为什么用的是繁体的风,一来是因为碑文上刻的是繁体的,二来是因为简体的字笔画少了,更难写好看,三来我个人比较喜欢繁体字。)
当然以上说的“名字”就是现在说的“姓名”,和古人说的“名字”,概念不同,因为古人不仅有“名”,而且有“字”。
《 礼记·檀弓上》:“幼名,冠字”。孔颖达疏:“始生三月而加名……年二十,有为人父之道,朋友等类不可复呼其名,故冠而加字”。
《 仪礼.士婚礼》:“女子许嫁,笄而礼之,称字。”
礼记记载,婴儿出生三个月后由父亲命“名”,男子二十岁举行冠礼,并取“字”;
仪礼记载,女子十五岁许嫁,举行笄礼,并取“字”。(笄礼,下次有空再说。)
古人,有姓,有名,还有表字,一般称呼都是称呼表字,直呼其名,便被认为是没有教养的行为。因此直呼其名带有贬义。
基本就是这样了,以后想到在补充吧。没想好接下来写什么,到时候再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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