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旁白

     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可我还活着,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只是活的浑浑噩噩罢了,就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不知道要干什么,一直停留在原地,可能是我在等什莫,也可能是丢了什莫,苦苦寻找着――大抵是有人告诉我活着的意义,也可能是在追寻我那,不知道去哪寻找的灵魂。

    今天2017年,我23岁了又大了一岁,可我依然觉得我是一个小女孩,因为我还是会幻想,会喜欢所有花季少女喜欢的言情小说,当然也会对未知的日子感到新奇、兴奋、忐忑不安。可我依然生活在自己的故事里,在我的世界恣意妄为着。

  说了这么多,我想许多人都会以为我是一个跟幸福有关的女孩,很爱笑,很单纯的姑娘。但很可惜我却不是你们以为的内个样子,我很悲观,不爱笑,不喜动,爱静,不喜和人说话,也不喜欢和家人在一起,即使来客人了,也会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看到。我只喜欢呆在我自己的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做什么都好。或许有的人会觉得枯燥无味,缺少生机,没有活力,可我却觉得很棒,因为我不用去面对那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题,也不怕失了礼数,让我很放松,没有压力。

  大多数人在我这个年纪,可能还在上学、工作、混得最不好的就是无业游民了。上学的时候,我们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爸爸、妈妈总会说“谁谁家的孩子真不错,又会帮大人做家务,学习还好,你说说你咋就啥也不行呢,都一个班的,一样坐教室里学,人家都能考第一,你咋就不行呢,你比人家却啥呀!……”一开始我也会不好受,然后哭的惨嘻嘻的,可是我们谁都不是天生的神童,学了就会的,再有每次老师问都会了没有,全班都说会,就你一个不会,你也不好意思说呀。

    犹记得我初二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她呢,怎么说呢,这样我先介绍下她的外貌和一些她惯做的动作,她大概有165cm的样子,微胖,眼睛很大,嘴唇很厚。她每次来上课,从来不看学生,总是盯着天花板看,有点仰脸朝天的感觉。每次她这样,我都会想问她“天花板上有花吗”?当然这是句玩笑,我是不敢这么说的,她脾气不是很好,我怕她骂我,那我可要丢脸死了。

    她有个所有老师都有的习惯,就是喜欢讲完了问“都会不会呀”,当然所有人听得懂没听懂的都说会,可我就有一个大多数女生都有的一个通病,逻辑推理不是太好,所以她要是讲的含糊,我就感觉很懵,很乱,完全没懂。当然大多数时候我即使不会的我也不会问的,你想呀,大家都说会,就你说不会,丢脸啊!所以一般我们都是滥竽充数,可有一天也不知道吃错啥药了,就还真的撞了个胆,鼓了很大的勇气问老师了,这sin、cos、tan怎么化呀,一会分子,一会分母的,难死了,真心不会,结果老师一听就说:“你咋那么笨呢,别人都会,你听啥呢,你别问我,自己问别人去,讲多少遍了都听猪脑子里去了。”话一说完,可想而知,当时所有人都笑我,即使我的脸在厚也会不好意思,可我却偏偏不是那种脸皮厚的人,真是羞愧欲死。

    如今想来,我真想问问内位老师“你当时问大家都听懂了没有事啥意思呀!”仅仅是为了逗人玩嘛。于是听不懂的结果就是考的不好,本来压力就大,又天天被家里念叨,正常都会下一翻苦心好好学学,可我却不是那样的,也奇怪了,他们说的时间长了,我也就不在乎了,现在我也很“光荣的成为了无业游民得一员了。”

     如今我没有繁重的学业,没有一份好工作,也没有一个会珍惜我的爱人,家里就开始着落着给我找对象了,忘了说我的家在农村,一般18-19岁还没工作的都已经结婚了,有的都有孩子了,像我这样的都是晚的了,可我却受不了那样的日子,那也不是我的未来。

   “爱情”在我们的世界里是梦幻的,我们在这个还不算太成熟的年纪,讨论爱情,童话里的爱情,总会凭着我们幼稚感觉,一意孤行的认为它是梦幻的、美丽的,在那里有一切女生梦中的一切,都有属于我们故事里的王子。

     我还记得在《何以笙箫默》中,何以琛的扮演者钟汉良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他说,我不愿意将就。”而我也同样,在我遇不到我命中的盖世英雄前,我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就那么将就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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