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一年,也是分别一年;本来想用“分手”一词,但觉不妥。有些时候的喜欢,但不是牵手漫步在校园;而是我的手有资格放在她修长的腿上而已~
那是大二的时候,现在想起来画面犹如电影《夏洛特烦恼》中的场景;我在区长公子的后面,也就是第二排坐着,同桌是我们班花。虽无秋雅那样脱俗,但也很美;尤其那笔直浑圆大长腿~
大一首次见面,她穿着耀眼黄色的超短热裤,白皙的长腿被太阳反射到我的眼睛,从教室进来;老师让大家自我介绍;她害羞地推辞了,是的,她太害羞,没主见了;这也是她唯一一次次穿热裤,却一下子给了我深刻印象~
之后我没有主动联系,大二有一次她的同桌小芳让我帮她占座位,我意外和姑娘做成同桌,而一坐则成了习惯;她的同桌小芳休学了~。 说实话和她坐同桌开始也并不聊的开,她有一个远方笔友,一天用手机磨叽,或者用QQ磨叽;但身边的人,她却似乎很冷,所以她成天和一个闺密上下课。
而我则是一个十足的逗比青年,是一个在宿舍挑逗舍友,在教室对着女生调戏,隔着老远玩真人“吹裙子”(只是做样子~并没有吹起来);享受大家给我的掌声笑声的二货。时间一长,我俩自然顺咯起来,但我对她可不敢肆意玩笑,并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性格内敛,害羞。我没法和她一块愉快的玩耍~,这时我也只是拿她当普通朋友而已。
有一次期末寒假突击考试,老师点名;可问题是今天星期五,大家都旷课出去购物了。我接到消息在公交车上往回敢,突然想起给她说一下;电话打通,她首先很意外,并说她已经知道了。
开卷考,考完后,她显然很高兴,我给她通知考试。我呢,一如既往地吹嘘,说我不会忘了你的;她突然把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我一下不知所措,她在她闺密面前说着我给她打电话的事; 不知道多会放开的,我迷迷糊糊地~
之后我俩关系突飞猛进,晚自习到教室看电视;电视上小沈阳,和“大程子”在地方春晚 表演小品《白娘子传奇》;“大程子”扮演小青,会走“蛇步”(其实是上身走S型);看到兴头,同桌,突然对着她闺密让我来一个蛇步~;我当时脑袋一热为红颜,不吝丢人和显眼。笨拙卖力的扭动,逗的她花枝乱颤~。更多时候我会模仿我们班“娘炮哥”学他妖娆看手表;都大家开心。
她呢,学会了没事就顺手打我的肩膀,来表示她的快乐,与生气。我也敢开她玩笑,一次我小心翼翼,煞有其事地告诉她,你后面的那个女生让我告诉你,她喜欢你。还劝同桌接受吧,爱情可以跨越性别,甚至物种~。
当然换来的只是背痛,和相对的长笑~。我见她都笑那样灿烂,还打我肩膀,当然是要还击的,有了这想法,却又为难了:打哪呢?当然不能打狠,女孩吗;于是我就去咯吱她的腰部,当她叫着喊饶命时,我眼睛下滑盯住她的腿~,我当时手转移到她的腿上,轻拍了几下;她当时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手拍下去发出清亮的响~;从此我欲罢不能…… 。我们还可以上下课中间打闹,晚自习打闹;甚至有时突然上了时我就无耻的把手放上去拍两下,嘴上还很客气地问,我可以把我的手放在你的腿上吗?……;几次过后,直到一次,她生气不理我了。
主要是,我是宝玉那样想的“这膀子长在林姑娘上还可以摸一摸”;只不过我的同桌就是我心中的黛玉而已。 好在我当时不知从哪里得到一本《论语》,很神奇,我不但不随意拍她腿,把手放在她腿上捏捏;甚至与她打闹都少了,因为论语思想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现在想起来都绝对论语很神奇……
就这样,无聊地等来寒假,大家分别回家。忽然,一场初雪;我兴奋地有了给她打电话的借口,并在QQ空间大胆说,——“你和雪花一样美丽”;她点了赞。之后我们也没事的偶尔聊天。寒假很愉快,我是我们村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本身也阳光帅气,活泼开朗~,所以小学时候的女生也经常一起玩~
开学后,我又变成活泼boy。在她面前耍宝,而她一如既往的打我肩膀,甚至沉默太久,她也是以一锤子而发生,当我假装生气问问什么?她却振振有词的回答“就是想打了,不行啊!!”
以至于我们班的娘炮哥私底下说我我这招——欲擒故纵高明;说实在话,我当时被他揭穿了~
我不知道什么三十六计,什么欲擒故纵;我只知道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娘炮哥鼓动我表白,我拒绝了,因为我从小到大教育告诉我学校不能恋爱,价值体系告诉我,先事业,学业。现在想起来当时太年轻。
当然,我也怕她拒绝,就像我说的,她还是很害羞胆小的。教室里我陪她打闹,放学后,闺密陪她回宿舍。她是一个很缺少主见的女生,而且我也不自信,因为有时候,某些男生也厚颜无耻地坐在我的黄金宝座!虽然我为了防止这,几乎很少迟到~,但耐不住贼惦记,总有落单。 而我也不能哄人家,显得不男人~
大三时,我们要实习了;毕业聚会餐时,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靠在了她打了两年的肩上,似乎以前的打,只是为了让她靠的更舒服;我虽然喝了点酒,但一直很紧张,慌乱之中居然问她为什么没有穿那条黄色超短裤,她头发扫过我的耳朵,眯起眼睛害羞地说,她腿上有了伤疤,不能穿了;我奥了一句,把我的头也放在她的头上。这一刻我希望是永恒~
后来我没有去告白,我又被从小的教育给束缚了,我是农村的孩子;越是落后的地方,越容易受到意识形态的控制,脑子接受地是集体主义教育;自己的感受如未庄的阿Q,一样的麻木,胆怯。 剩下要分别的那一个月,我似乎觉得到某种恩准,手又放回到她的腿上;她依旧拒绝,但把我手推下来;我又回去,有时还天真无邪的问“姑娘我可以把我的手放在你的腿上吗?”。我当时有宣告主权的意思,她都是低头脸红的说,“不要~不要,最多说一句,我告诉我闺密了,她收拾你呢~”的软声软语。 当然我从不过分。
当然我的代价是给她提包包,成了她的随从;没有名分的圣殿骑士,如果这时有人攻击“女王”,我想我会用生命去捍卫这份荣光。
我其实后来也在毕业时打电话表白,但她拒绝了;或许我错了时机,错过了她~。结尾有些匆匆,因为我不愿太多回忆这个遗憾;直到此后,我爱上了听情歌~
听《思念是一种病》时,我惊奇的发现,我一个从小就只会唱《地道战》,《打靶归来》这些歌的人。爱上了《南山南》~
姑娘,那时候我的手放在你的腿上,也仅仅只放在过你的腿上~,因为我以为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