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23 文|记梦

看起来像建筑工地,工人宿舍楼前,地面之上,有一个人工水池,高度在1.5米左右。我蹲在水池边沿上洗衣服,手机就放在旁边,好像在播放周云鹏的某个相声片段,但听起来又不怎么清晰。




我揉啊,揉啊,一件又一件,膝盖都酸了,手根本停不下来。这时,不知怎会回事,手机掉进水池里。我看着它飘飘摇摇往下沉,就像看着夕阳西坠,很着急,又无能为力,它很快沉入水底。想跳下去拿出来,可目测水深至少有3米深。请你不要质问我:“你前面不是说是个地面人工水池,只有1.5米吗?”因为,这是梦,朋友们,梦什么时候讲过逻辑?其实,现实也不怎么讲逻辑,比如海子说“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比如“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客观的生活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更何况是梦,我当然不会跟梦较劲。因为梦里的事情往往是真实的,而现实就像一场梦,现实比梦荒诞多了。置身当下有病的时代(其实古今中外,每个时代都不完美,都有病),每个人都有病,都有心结,劝导的话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最难的是放过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话说手机很快沉入水底,正好身边有一个工友,我说你帮帮忙,我手机掉进水池了,能不能拨一下我的手机号?他走过来看了看,说好,我报了电话号码,他拨号。此时,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或者说更不合逻辑事情发生了,我看到手机飘飘摇摇浮起来了,心里一阵狂喜,猛地一抓,没抓着,又飘飘摇摇沉底了。“再拨!再拨!”我大叫。手机再次飘飘摇摇起来的时候,我终于抓住了。随后,我身上抱着刚洗完已经半干的衣服,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一丝不挂,认识和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从身边走过,有种见惯不惊的风度,我一边甩手机,一边找吹风机……




“拨什么?哎,醒醒,拨什么?”舍友摇着我裸在被子外面的右臂,“快起床,有紧急任务!”




很小的时候,看过一本书《一万个梦的解释》,内容忘了,但那时候经常会告诉妈妈我做了什么梦以查验吉凶祸福。现在想来书的高明之处是,只有一句话,没有细节,如,我模仿杜撰两条,梦见自己裸体大吉,梦见物品落水大凶。就我做得这个梦,究竟吉凶何如?就得发挥主观能动性了。上高二时,第一次接触弗洛伊德,“梦是欲望的达成”这句话就深植心底。从此,我朦胧意识到,对梦的解析,应该从神秘主义走向科学主义。上了大学,我去读弗洛伊德、搜集关于“鬼附体”现象的解释,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但确实奠定了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不语怪力乱神”,实在是高明,既然有那么多现象无法解释,不如不去谈论,做好眼前的事。




起床后,我看看手机,安然无恙,页面停留在周云鹏的小品上。那为什么会梦到手机落水呢?梦是欲望的达成,答案是,我想换手机了。虽然手中的小米max2才刚刚半年多,但储存太小只有32G,再加上有一次带着老乡旅游,屏幕被一个大姐坐裂出一条对角线。我就更想换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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