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刘备孔明没能成功 - 论创业中民心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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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周末热浪滚滚，宅在清凉的空调房便成了都市懒人的首选。领导为了不让我烦她，嗦使去看这部《大军师司马懿》。三国演义，这部精彩的历史大戏，在儿时以不同的形式伴随着我辈左右，从小人书到评书，从厚厚的原印本到唐国强鲍国安的老三国，幼小的心灵被孔明的足智多谋，吕布的盖世神武，刘备的仁义宽厚，东吴诸将的年俊潇洒所touch。喜欢三国因为里面每个人物个个有血有肉，个性鲜明，真道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而作为罗老的标准读者，我也对蜀国有着割舍不断的感情。出于感情总想让他们成大业，而历史又是不可以改变和假设的。不可以改变的历史往往让人惜叹不已-出师未捷身先死， 长使英雄泪满襟。我等不是英雄，但小时候却每每读到魏延扑灭七星灯都会想如果延哥慢点进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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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所谓蜀汉有诸葛智星指路，关羽武神护法，上倚汉室宗亲之名，下取巴蜀膏腴之土，为何落得如此凄惨，屡出祁山却有如困兽之斗？想必是每个读过三国会有的疑问。历史就是这样有趣，会给我们无数个类似转折点的小事件，让你有无数关于的what if （倘若）的遐想。比如倘若关羽倘若没有拒绝孙权儿子婚事会怎样？夷陵之战诸葛亮随军会如何？尚方谷没下雨会不会改变历史？虽不否认这些事件的重要性，但历史主线却更像东去的江河，浩然之势还是依整块大陆地形所致，所谓江水在谷底岔口迂回的一时波澜不兴不会磨灭其入海的归望。我们今天先剥去这些战术的原因，而聚焦在贯穿蜀国命运和根基的因素。当然，历史要在背景里看，相信当事人的选择也有他们的道理，此文所讲的民心只是诸多创业着要素中的一个，而这个要素的重要性可以从把蜀汉和历史上别的时期席卷全国统一的例子比较中而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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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就来看看后期蜀汉颓势的主线原因。首先，从刘备政权对普通民众的“宣传口号”说起，不可否认以刘皇叔的身份恢复汉室在儒风浸染的东汉末年是有一定市场的，但是同时要注意到的是：第一，恢复汉室本身对文生小吏maybe有一些吸引力，刘备的确可说自己dna最正（特别是相对于胁天子的曹操，以及地方割据的孙权政权）但对寻常百姓却影响有限。“东汉末年，朝廷昏庸，灾荒时起，兵荒马乱，诸侯割据……”试想在这样一个末世的老百姓，念文景之治的旧固然有，但大多数估计是非常迫切的想要温饱，向往change 也就是改变！刘备在新野之战的做法固然为他爱民如子的名声打了广告，但是恢复汉室这个招牌对于百姓来说，就好比说是问大家愿不愿意把性命搭上修刘家这个破跑车（虽然这车以前性能不错）。想必绝大多数人都想买过一辆吧 - 这就是新东西的吸引力，在于它的虚无性，虚无的理想是最美的- 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所以这么现实的一个老爷车招牌并不怎么绚丽fancy。所以历史上复辟往往难以成功，而摆脱凄惨现状才会星火燎原- 反观太祖，打地主分田地都极大的带动了小农以及亲属积极性，正所谓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而朱元璋也是借民族主义来解释元末现状的惨淡，继而描绘一个alternative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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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我们看刘备集团内部的组织。太祖说过要成大事必须团结所有能团结的有生力量，那么蜀汉是否是这样的呢？从桃园结义起，刘备政权的小群体和排他性就已经开始展露，这个最好拿洋葱来比喻。洋葱心便是刘关张，诸葛亮也只能排在第二层（这点可以在关羽对诸葛亮诸事的态度便不难看出），而后在一层是赵云魏延等，而这几层叠在一起又形成了荆州系，有别于日后的益州系。洋葱问题在于它限制了部将的mobility也就是上升空间。关羽不退休估计马超不会被升职，人的移动性小了好的点子也无法被决策者听到或采纳。这种固化的体系在蜀国屡次造成决策的失误和内部矛盾。论其最大的危害犹数蜀汉的后继无人。无论是曹魏正统国家机构的选拔体系，或东吴高度统一的文化认同感，都能激励一批批志士贡献他们的将韬才俊，相比无土无业的白手起家老板刘备孔明最应该的是打破臣子之间的小圈子和隔膜。而现实却是蜀地本土的青年看到这洋葱的层层铁壁缺乏出山的积极性。所以当洋葱一层一层被时光剥落，随之落下的是那五丈原和剑阁的老辈们的一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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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攻克益州汉中后，蜀汉应一要定都荆州，二要重视汉中。先提一下比较明显的战略地形原因。巴蜀形若金盆，被群山险峰环绕，正如诸葛亮所说，出川一日行军不能十里。首都设在巴蜀，出发东至荆湘或北至长安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兵困马乏，后勤很难供给。集中力量闪电战是弱小蜀国的首选，而坐阵盆地靠走栈道的蜀兵如何打的了闪电战呢！攻，荆州水路东可伐安庆九江剑指建康，急行军北可奇袭许都威克洛阳；守，佣兵荆州天子守国门不需分一兵便可保国都，益州也可以当作补给的大后方。即使后期失去荆州也当重点巩固汉中伺机略秦地。跑题了，其实最重要的的是刘备在封闭的益州并不会得到当地百姓的心- 刘璋刘备都姓刘，对百姓而言可有区别吗？益州百姓会对作为外省侵略集团出场的刘皇叔有好感吗？相对而言，荆州百姓耳濡目染皇叔新野所为，更不会介意刘家而不是孙家继续做他们父母官。另外，众多荆州籍的手下也会使刘家根深基稳。

当三国迷恢复中原的梦也随一代蜀汉老将们的老去随风而逝，令人欣慰的是百姓们也短暂告别了连年军阀混战，迎来了一个平稳的繁荣年代。当历史的车轮声随启明星暗淡远去时，我们依稀看得到地平线上晨曦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