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更有意义｜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7月1日，晴，周一
七一，艳阳天。
六点半，站在二十二楼，田七花开四溢，仙人掌发了新芽，仰望一望无际的湛蓝，白河弯弯，西岗起伏，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淯阳桥的样子。楼下的树荫下有两个老人围着楼转圈，舒克跟着主人出去溜达。我找了一个椅子坐在二十二楼房顶的花圃上。十六楼的乔大姐为外孙子从老家用十块钱买了三只小鸡，还有一只小兔子。早晨把兔子和鸡放出来，三只鸡算是热闹，本性难移，用鸡爪刨土，用嘴叨泡沫箱散落一地。
星星跟她奶奶一起去二十二楼房顶，西边有一个用砖垒起来的小菜园，里面多事从老家带到粪，也种了辣椒、空心菜等蔬菜，而地里居然长满了马齿苋，她特意给我薅了一大把，放在手上，说蒸菜和清炒味道都不错，以微笑谢谢表谢意。坐在阳台想清气的把昨天的日志和新闻稿写一下，争取八点钟发表。吃过早饭原本要去曙光社区开展活动，不料黄书记最近街道观摩指导工作忙的不可开交，上午还有事只好推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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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路，八点半，人来人往，雪松挺拔。三里河畔掩映月季花香，七一游园鸟语花香歌舞升平。走在七一路上，我在看七一路标，两边的柏油路上光影交错，一个喷水车过去，雾气在阳光投射下清爽起来。刚走到梅溪路口，就遇到李保铨老师。李老师正提着手提袋往西走，聊起昨天的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说你昨天讲的好，有2.39万人观看，比较成功。
李老师曾专门给我打电话说他的有些稿件可以往我的公众号上刊登。我乐意在益博社会工作微信公众号平台上展示每一个基于思考的判断和见识。李老师不会玩微信，我把大美南阳直播平台打开，看到他的讲解，还是会心一笑。他告诉我早年是一个老师，后来调到党史办，是一级作家，研究员，以后多联系，多在一起坐坐。这是一个老人很重要的需求，揖让是教授也不例外。昨天李老师对我和涂月超老师给予褒奖着实受之有愧。
第五次给郭振清老师打电话是在七一路人民路口。阳光正晒在我的脸上，我想去淯阳桥头那个酒店看看郭振清的哥哥，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那场解放战争中颠沛流离的学子。算是三番五次了，但是仍然打不动老人的心，郭振清老师执拗的表示，他的哥哥已经在体制内生活，不愿意再去会议过去的事和人。实际上，隐隐约约感到背后肯定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说与不说，事情都在那里，他们深深的埋藏在心理，就像多年之后回到老南阳的他们，在一条窄窄的夹道里还能碰到一个老同学、老熟人或者老邻居，家乡的事总被提起，也应该久久不能忘怀，这就是乡愁的意义。千山万水也割不断，每个人对生他养他的大地的恩情，父母不在了，老家还在。这就是一个人类的隐喻重重的打在人们心头。
走在路上，我一直思索一些事，就是那次逃离，其实是一种中国人固有的思维方式，否极泰来，人们其实只是跟着梦想，像蒲公英的种子走到远方 。有的回来，有的流落到台湾，有的流落到其他地方，就像一个播种机，把对南阳的思念带到天涯海角。我在淯阳桥头，凝视着白河，思索着大江大河。而我们只看到了事情都一个点，一个部分，片面的巩固着我们的判断。但是看见越多越会接近实际，而实际又是怎么样呢？我们不知道，没有看见，没有走进，没有讲述，怎么能够知道？如果不知道，让他随风而去。
转到朝山街，一群一万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是从这里出发1948年11月4日，似乎若有所思，只是街道在临街的高楼映衬下显得局促弯曲逼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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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没有遮挡的天，舒朗湛蓝，解放路口似乎又一个新生，七十年后，人们在一些了浮躁、骄傲、梦想中，渐渐的平静、谨慎、现实起来，不由得又想起来，务必保存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中来，这是一个隐喻。
入口处已经拆除的地方围挡着，卖湿瓜子的大姐还没有出摊。顺着地势往北走，南关戏院对面的一排瓦砾废墟，正在满足人们对未来古城的期待。昨天郭振清和他哥哥一起又从这里走过，不知道做何感谢。也许，只是想回来叙叙旧，散散心。我跟吕老师打电话，一直没有接。因为他熟识郭振清，是不是他去可以。金石为开精诚所至。
一个拿着公文包穿着白衬衣藏蓝西裤的年轻人意气风发的站在拆迁现场凝视，西河坡已经快拆的差不多了，只有羊肉烫菜馆和赵伟哥的房子还没有动迁的痕迹，在浮尘中一天又一天。
东马道北侧摆了一大片老物件，从盘子碗茶具水壶到气筒镜子剑甚至是盐罐衣服架，这个老人只是坐在门头等着人人们待价而沽。
民主街丁字口。一个磨刀磨剪子的师傅，瘦高，年轻，穿着一身保安衬衣，喇叭里响着磨刀磨剪子之类的吆喝声。他用十几分钟给我聊了他的一生。家是小池陂，那一带原来是个大湖，有大池陂、小池陂和黄池陂。黄池陂那是一个著名的回民村落，里面有空很多故事，特别是近代抗日战争期间风起云涌。
他说的人生履历看起来也是一个标准版的农村人的路之一，1951年人，1968年参军，1975年从山东济南复原回家，当过村里民兵营长。1979年结婚，只生一个儿子。生活紧张，开始学习木匠盖房子。后来木匠生意被标准化的钢材门窗取代，鲜少有人再盖瓦房，生意越来越少。岁数也大了，儿子在医专三附院上班，也跟着回到南阳。问他第一次到南阳是什么时候，他说是1963年上初中南阳县十一中，就是在溧河乡的那个中学。
磨刀磨剪子，也卖刀卖剪子，在南阳大街小巷串，车子把上有个白板子上面写着价目表和电话，就这样一天在街上走着，又需要磨的会打电话。夏天回家休息一会儿，人们都在家休息。他说话双眼有神，开朗活泼，说着楼顶上的住户叫嚷着，把喇叭关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拿着热水壶的底座来修，他说修不了。
磨石都有好几种，不同材质，不同档次的刀用不同的磨石来磨，效果很好。他笑着说曾经有一次也有一个人来采访过他，他说一来是出来走走，不然会闲出毛病。二是可以挣个钱花花，给孩子也减轻负担不是？好了一天一百多，不好一天几十块，算是个吃苦钱，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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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楼夹道里，一半阳光，一半阴影，惠大才笑呵呵的说，我已经出来一小时了，他怕冷不怕热。今天是建党节，他说二十二年前香港解放，建党那一年是鸡年，今年98年了。街坊邻居问日子，惠大才总是一口清。我拿了件益博社工的衣服。孙家楼里，鸟鸣啾啾，我凝视了窗户，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外面的来人。门口有个小蜘蛛网，一个蜘蛛在上面逮蚊子。柿子石榴橘子渐渐长大。门口几盆草兰花在墙角生长。
在门口遇到曹云阁孙子曹军的爱人王玉娟，他告诉我，其实曹军们叔伯好几个，因为一些家务事，不相往来。好多年都没有见，再见也不一定相识。我说血浓于水，这些是剪不断的。我说昨天遇到曹军的叔伯堂兄弟曹林的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是一家人。
顺着孙家楼从东马道走，两边人不多，只有社区居委会还在领着走街串户，实际上是登清底子。一户院门口的仙人掌长的茂盛，过联合街，那几间老房子，据说是辰州堂的偏房，不知可否。租给一个收废品的夫妇，真在门口修自行车胎。温凉河的河水又清了，梧桐树的花谢了，沿着新华路的一排排高层拔地而起。
新闻中心办公室，几个同事还在忙碌。把市委二科的意见说一说。让余谦尽快准备材料，我再说一说。窗外太阳正烈，知了叫个不停。浩哥过来又再催台账的事，我说尽快。跟领导汇报还是要加快速度。王磊说看了那篇磨刀磨剪子，其实还是这群人发明了很多磨刀磨剪子的技术，有些是用脚蹬着砂轮，有些是用小马达，还有传统的磨石。
市委办二秘科老友明建打电话又催着上午一起过去。只好匆匆往市委赶，不敢马虎懈怠。江涛给我电话，说着孩子上学的事，一个自家屋兄弟上学的事。一路上不断的电话联系。南阳烂尾楼的事又热闹起来，可以看到一个内陆地级市所面临的问题，既有共性也有个性，特殊包括一般，这次烂尾楼看着一天天高调的起来 有看着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一个戴着耳机陶醉的骑着电车的年轻人，好像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与他没有关系。我看到后拍了一张照片，跟着搭讪寒暄起来。知道他姓李，学美术，一个雕刻老师，在培训机构，这会儿去接孩子。他说AKG音质很好，低音饱满，一路上乱糟糟的，可以降噪，也可以听书，算是时间利用。年轻人的时间，不看见，咱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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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林给我联络，我说是昨天益博社会工作梅溪沙论坛，偶遇一个叫董超伙伴，聊起曹云阁，又知道他。我问他的爷爷有什么遗物留下来没有，他说，他身边只有一副墨镜，塑料框的，早几年还戴着。我说你用一块红布照一张像，我做个封面。不由唏嘘，就是一个微弱光亮，让我们看到本来看不到的地方，进之愈深，其景愈奇。曹云阁的遗物在开封他姑姑那里。她是曹云阁的女儿，包括烈士证和一些遗物。但是曹军那里也有很多老家具，曹军去世前后，捐的捐到府衙 ，只留下了一对桌椅。
看着这副眼镜，我有点迟疑，原本以为是那个黑圈眼镜，想来那也是一个时尚青年。当时南阳的知识分子多从北平上海甚至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思想还是比较老派。而当时曹云阁应该是有比较进步思想，从长衫打扮中可见一斑。中午的时候曹林给我发来了七八张不同眼镜的照片，也许大家对一直眼镜不置可否。但通过实物带给人充实感，比想象更贴切 。
十一点半多到市委办二科。坐在风扇下，想着上午杜科长说殡葬是一个改革，要涉及到改革办，还要征求相关部门的意见。特别是在格式审查和用词不当上一定要慎之又慎，确保不出瑕疵，不为以后埋藏伏笔。当然，我也讲了很多事形势政治。接到上海真爱梦想基金会佳宁老师的电话，下午三点半准备开一个视频会议，邀请赵影老师一起参加。我说可以。
中午回到家，儿子给我讲很多关于考试题，一只萤火虫能写那么多，仅仅是一只萤火虫。我说萤火虫也有光亮，一点小，一群则是什么样的威力就不可知了。一个作文题是没想象的那么难。我说非此即彼，就是学反义词的意蕴，说的是难易但重点在于现实实践，这就是行动远比想象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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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早早起来准备在曙光社区举行的七一微心愿见初心党建社会工作主题实践活动，这是益博社工老年人社会参与的一部分，志愿者和社区党员都已经联络好。慰问的物资也准备好了，捐的钱，还有准备的物资都弄好。
下午三点半，视频会议马上开始，有的时候也有意思就是我们要建一个视频会议通道，大家相互讨论着如何实现七月十五日开课前的准备，实施课程安排、老师学生招募等细节问题，确定了时间表，要求的很紧，但是最近事事物物比较多。
张玉娥老师来电问社工师考试的资格问题，她的女儿在福州大学上社工专业研究生，为孩子就业的事很是操心，也想通过一些考试来锻炼孩子的能力。我说社区梦想中心正在招募志愿者和大学生，需要持续跟进服务一个月，周日周末再实施其他课程。她说可以考虑社区养老，他说和惠社区养老做的都比较好，我说可以尝试
四点半，我跟黄书记和志愿者确定的时间。太阳还很艳。从曙光社区文化中心的通道里过去，几棵桐树和楝树别样精彩，而临着河边的几棵鬼柳树更是有独特魅力。因为曙光社区交往时间长，老少邻居和居委会社区班子。居委会门口人来人往，社区观摩，退役军人光荣之家牌匾和修带发放，这些充满仪式感的东西，正真通过一种方链接起来 。
社区服务中心不大的空间里，来来往往的人则不少，黄稳书记忙的不可开交。我们梳理了一下活动安排。其实还是围绕着微心愿见初心这样一个主题。把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孙家楼里的年轻人》播放一下，看看30年代革命者的气节与初心，感染了参加活动的党员。
崔淑珍是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讲述人之一，也是在曙光社区开展活动时候认识的。从洪湖回到南阳，一个孩子有强直性脊柱炎，没有工作，生活艰苦。但极有公益思想，帮助社区干了不少公益事业，环境卫生、保护梅溪河、双创文明办等等，这群曙光社区老大妈也担任着重要角色。坐在一条椅子上两个老人看着曾经讲述的视频会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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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区时间长了，家长里短，哪家有困难都了然于胸。有组织党员志愿者和社工深入宁国胜、崔淑珍、张桂荣等困难家庭，实地慰问社区特殊困难家庭，送去了衣物、食用油等物资，问需问计于社区居民，把益博社工开展的老年人社会参与项目做展示，崔淑珍看到自己的讲述引起那么多人的反应和关注，笑着说，“益博社工这个方法好，回忆过去，忆苦思甜，心里美。”
回去的路上，大家合影留念。在曙光社区服务中心，益博社工和曙光社区党员干部开展了微型党课，学习《党章》和《党员教育管理调条例》。
曙光社区党支部书记黄稳激动的说，“党员受教育，群众得实惠。咱们跟益博社工一起在社区用慰问困难户、残疾人、退役军人的形式，又开展了很多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学习，大家的初心更明确，就是提高社区服务和民生保障，把群众的所思所盼所求落到实处，把社区、社会组织、社工联系起来。”
开展微心愿见初心党建社会工作实践活动是益博社工老年人社会参与和社会组织党建的有机结合，从党员和弱势群体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出发，强化实践学习，真正成为居民的贴心人、引路人。社区还在忙碌，老年人社会参与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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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曙光社区，转头去市委大院，这里既熟悉，又陌生。似乎很多事都是在这里跌落，又在这里起来。这里的玉兰和水杉最为惹眼，阳光照在草坪上，香樟树边的月季花开。四楼市委二秘科，杜科长、明建和王琳琳都在忙碌着。似乎老声常谈，说着殡葬改革的一些看法。聊到方城，因为南水北调水质保护，殡仪馆不符合环保要求，加上周口殡葬改革的影响，县里很难推动。但是火化率是一个硬指标，怎么办，其他的公益性公墓、移风易俗、设施改造都可以，不对人的根本问题产生影响。所以困惑就在此，党员干部带头应该是必须的，但是党员干部强制火花，用强制显然带有对立色彩。杜科长说建议把强制改成应该，才发现从来没有在这里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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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市委门口，我又给郭振清老师打电话，我说就在淯阳桥附近，他这次居然同意了我见面的请求说在琉璃桥上，我连三赶四往哪里赶，也许就是这样坚持就会发现不一样的惊喜。满怀期待，顺着中州路，一路到奎章阁。夕阳还好，光照琉璃桥，甘露禅林依然是两桌来牌的老人，摆记饺子门前。已经有不少食客。在东关社区门口，两个年龄相仿的老人，一个道人模样穿着白色对襟太极服，头发花白，一句寒暄才知道，这就是要找到郭振清老师。原本说河大王庙，但我说是居委会，他们对这里也许并没有想像的熟悉。
也许就是这样，人有见面之情。说到孙家楼，他和赵影家常老师都说走，他们走景穆街拐到菜市街、联合街、解放路，一路过去。孙家楼门前空无一人，打开门还有一丝光亮。烧上一壶水，打开话匣子，聊起老南阳。本来说下次回来再聚，经不起我六七次电话的联络。人是感情动物，以情动人总是好的。
坐在一起，无拘无束，反而聊到很开，从孙家楼的水仲贤到化肥厂的往事，从四完小到三中都需要一步步完成。看着老房子，原来的阁楼，此时的格局依旧，都在唏嘘历史文化的变迁 。因为化肥厂孟兆庆、李少平、吕凤林老师都讲述过老南阳，说以摊开讲，一个南阳聚在一起那么多的故事，没有人去挖掘，看不见就无人知晓了。
聊起来才知道弄错了。因为故乡情深，回来的老人郭振清老师的姑舅老表，他想去看看复兴中学，那是他父亲在当教务主任的地方。后来跟着王凌云南下，又在湖南落户，贵阳招教又从事教育，历史风雨密布，颠簸起伏，多少岁月已经在无人提及，伤痛不已。后来这个老人的父亲在1958年前后去世。兄弟三人都考上贵州大学，回来的排行老二，从南阳跟母亲出去的时候，只有十岁，故乡的记忆模糊又清晰。回来最后一次看看。因为经历过就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如此。
郭振清老师在山东济南为道长。说起儒释道与精气神，也聊起道家与道教的区别。道家皆有功夫，岁月洗涤中，对文化宫，又聊起朱云燕，还有他的同门师兄弟赵恒才。赵玉栋的儿子，多才多艺，在平煤会小提琴、拉胡戏、画画、做木匠，样样精通，尤为站桩最强。现在在照顾母亲。一个线往往能散发无数的分支，一直聊到暮色苍茫。
在门口合影留念，挥手告别已经将近八点。顺着解放路南去，两边的叫卖声已经少了，只有丁字口地摊上的说话声。中州路上还有蝉鸣，一天就这样结束。我把一天的看见，发了一个朋友圈。看到老家小舅家的甜瓜西瓜熟了，正在忙着卖。好多人为这个眼镜感到温暖，因为我们看见的是八九十年前的一个年轻人的眼睛，长衫墨镜是如此的时尚。惠君姐问我，我说这是益博社会工作梅溪沙论坛直播带来的效果，2.39万人观看，原来没忽视的东西，就会发光。
我还想那两个字，看见。人来人往的拥挤街头你会记起谁？只有走进，才会知道。只有讲述，才会知道。只有知道，才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