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悲歌(四十八)

      人做错了事情也许并不完全是可耻的,最可耻的可能是用冠冕堂皇的词汇来掩盖自己的行为,并不厌其烦滔滔不绝的为自己的过错找着各种理由    。我反对这种人,但是我恰恰就是这种人中的一员。就像现在这样:标嫂哥为我提供了住宿 ,在生活上给了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可以坦率地说,如果我不来到果园镇,到了果园镇如果不遇到标哥,那么我可能一生也遇不到玫瑰――让我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女人,她已经走了三天了。去了那个满山都是矿井的家乡,我不希望她寄于我真心,所以我并没有把她的离去当一回事。他走的时候只告诉我不要去伊甸歌舞厅,不要去勾搭百合以及歌厅里的其它女生。但是她没有告诉我别碰标嫂――如果这件事情被玫瑰知道了,我就用上面的话来回复她。

      现在让我最恐惧的就是标哥,我猜想他正在从歌舞厅往这里走来,如果他发现了我正把他的媳妇按在炕沿上,并让她的喉咙里发出平常日子绝对没有的声音,标哥会怎么想。我想他肯定不会高兴的,尽管我身下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白光的女人、他已经有一年不曾摸一下啦。但是他不碰不等于让别人碰,特别是我这个他寄予极大信任的人。我的大脑努力的搜寻着应付他的理由。说实话我现在一点也不舒服,我的大脑高速的运转着,我大大的睁着眼睛盯着前面的玻璃窗,耳朵也立了起来,生怕漏掉一点点的声音。真他妈的是个苦差事,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冒汗。我必须加快速度结束这场游戏,我知道表嫂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大声的无所顾及的、或者说不由自我的呻吟着,两只手时不时地背过身来在我的胸部或者大腿上狠狠地掐上一把。她这种无谓的反抗换来的只是更疯狂的进攻。她现在就像乌鸦爪子下面的一只麻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光滑滑的脊背也不住的冒汗,我只能轻轻地拍着,以免过大的声音,把东屋睡觉的两个老人吵醒。

      人的心灵和意境往往是相同的,就在这紧张兴奋的时刻,让我想起来正在写的一部小说《干枯的何处》。大千世界就是这样,无论你是否是去刻意发现,有很多事情都存在着必然的巧合。是标嫂的阴道让我想起来干枯的河床。我写这本小说的时候并不知道用什么名字好,所以我一直在写,我想它慢慢就会了有一个名字。

    标嫂趴在炕沿上,把她那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屁股高高的抬起,虔诚的把她的神引进了门槛。

      机会来啦,我正在写的小说不再是无名的文字――《干枯的河床》,多么响亮而又寓意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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