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母亲,她没有语出惊人的话语,只是用自己的行为默默地影响着子女。

当我看到别的作家笔下的母亲有的能说会道,教子女各种做人道理;有的母亲幽默风趣,充满智慧;有的母亲温柔贤惠……可是任凭我挖空记忆的长河,依然找不到只要片语,就给我的只是她劳动时的样子。

母亲一天学也没有上过,她所认得的几个字都是靠她的努力学来的。还记得当我读二年级时,一次我们几个正在灯下读课文,母亲便提出向让我当她老师。那时的我以为母亲只是开玩笑,便满口答应。第二天晚上,母亲见我完成作业,便把我唤到跟前,指着《小山羊卖白菜》一课的生字问我怎么读,我便一一读给母亲听。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们一读便是一年。

后来,母亲想开个小店。父亲劝道,你数字不认几个,又不会打算盘,又不会记账,还是别开了,老老实实种白木耳吧。母亲一听不同意,白木耳可以种,小店也可以开,我们家的阿妹、阿琴都会记账,我也会一点,不会的她们会教我。至于算盘,我会学。父亲知道,母亲就像一头倔犟的母牛,只要她想干的事,无论谁怎样劝说也没用。她总要自己去试试。没多久,母亲便在村里开了第一家小店铺。

母亲对于我的学习似乎从来没有要求,只是当我考了100分,母亲会给我煮鸡蛋吃。毕竟在那个时候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不能像现在一样稀松平常,吃着母亲亲手煮的鸡蛋内心涌起一阵满足。

记忆里,因为奖励而吃到的鸡蛋的次数屈指可数,毕竟数学一直拖着我的后腿,也正是因为糟糕的数学成绩让母亲低头求人。


许多受母亲的影响,我的骨子里似乎也像母亲一样“不安分”。读中专时,我一边读本校的课程,一边自学。工作后,我一边做文员,一边继续自学。拿到大专毕业证后,我看到同事们当老师觉得很幸福,于是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我也要当一名老师,经过努力,我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梦想,成为一名语文老师。



在我们的村里每家每户,除了冬天,其它三个季节都在做白木耳。记忆力,母亲常常起得很早。她麻利地准备好早饭。开始


许是受了母亲的影响,很小的时候,我就会将父母换下来的衣服悄悄拿到小河边去洗。冬天的水可真冷,等洗完后,我的双手就像图上了一层红色的颜料。当母亲发现我将洗好的衣服晾在竹竿上了,她朝我笑了笑,说我长大了。

记忆力母亲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夸我的优点。不论是装棉籽还是去白木耳的头,当三五个人坐在一起时,她总是毫不吝啬地表扬我,细数我所做的每一件小事,当我不经意间听到那些赞美之词时,我感觉自己比吃了蜜还要甜。虽然我并没有想过要得到母亲的夸奖,但这样的表扬无疑激励着我,让我产生想做更多的事情帮父母分担一些。许是受了母亲的影响,当我踏上工作岗位时,我也总喜欢针对孩子的优点进行夸奖,虽然母亲并没有学过教育学,也不懂地儿童心理学,但她的这一做法对我产生深远的影响。

母亲经常拿我开玩笑说要将我送给三叔,有时候我会问母亲,真的要把我送人吗?

同学家的姐姐妹妹送给别人的情况,

一次,我好奇地问母亲将我送人的事情。妈妈正在一旁烤白木耳,她听后只是微微一笑道,我怎么舍得将你送出去呢。即使家庭再困难,妈妈也不会这么做。

母亲对于孩子读书却有着自己的看法。小学三年级我的数学成绩一塌糊涂,就在放暑假前夕,母亲担心我那年因为政治考试失利,我被挡在了高中校门之外。一纸中专通知书向我飞来,这下全家陷入了挣扎之中。如果去读那将是一笔很高的费用,不读了跟唐姐堂哥一样在家务农没有什么不好。母亲知道了我的想法后,她只是让我放心,安心读书,学费她自然会想办法。

还记得读书时,当你打电话回去,那时都是固定电话,家里总是没有人接,不用说,母亲肯定不是在菇棚。

记得有一次,白木耳刚脱下外衣之后,有一些突然像是生病似的,过了好几天却不见它们生长,这下把母亲给急坏了,如果正常的话,这几天就像每个月中的婴儿一样,每天都在发生变化。母亲发现白木耳生病后,茶饭不思,一头钻进了菇棚里,任凭谁怎么安慰她,她也不放弃。她说,这批白木耳里有我女儿的学费,如果白木耳坏了(不再长了)那我女儿不就没有读书了?一旁的人听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听父亲说,母亲那段时间常常一个人在菇棚里一边给菇棚一边流泪,或是常常一个人对着白木耳自言自语,似乎想打动白木耳让它们重新振作,好好长。




她培养了我的责任感以及独立处理各种事物的能力,使我受益终生,这是也特别感激的地方。我的母亲没有上过学,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但她用特有的教育方式,把她的四个孩子培养成积极乐观、与人为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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