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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在这片土地
遇见相似的灵魂
知道中国有这么一个人曾经生活思考过
这片土地顿时亲切起来
他的名字叫做 王小波
王小波先生离开21周年了。他的门下走狗曾设想过,如果这个死鬼到今天还活着,一定“更加忧郁,像一位愁容骑士。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所以他不得不强忍着绝望活在世上。”
王小波对女性有种深入骨髓的敬爱,不管他在文字上多么贫。
初看到这里时我真是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一个人居然能把爱情写的这么轻松明快!完全不像市面上流行的那些情话,说来说去总给人一种苦大情深的感觉。要么就是“为了你我放弃了整个世界..”、要么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备胎....”
都显得那么伤感与卑微,而王小波让爱情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
还有那句:“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就泛起微笑。”
当然最让我印象深刻久久无法忘怀的还是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说的: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如果生活真是是如王小波所说的是一种缓慢受锤的过程,我更愿意相信我的灵魂深处住着一个“大卫”,而自己的生活就是米开朗琪罗,一锤又一锤,把自己雕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万寿寺》结尾写:
“人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需要一个诗意的世界。”
王小波的小说如果有个主题,那就是:一直在写智慧的遭遇、人的遭遇、人在异化世界里的遭遇。王小波的杂文如果有个主题,那就是反复告诉我们,理性、智慧、趣味这些东西是好的。
他本人在不同篇目里都说自己爱吃爱玩,还想化做天上的云。他就像旁观陈清扬与王二做爱的那头牛一样朦胧与纯真。你能够感觉到王小波是个奇异的人——但那不是因为他本身奇异。
到后来你会明白,那只是因为他过于正常,而与这个扭曲的世界反而格不入——看过《红拂夜奔》的都明白。
关于有趣,关于沉默,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里面写到:
茨威格写过一部以此为题材的小说《象棋》,可称是现代经典,但我不认为他把这种痛苦描写得十全十美了。这种痛苦的顶点不是被拘押在旅馆里没有书看,没有合格的谈话伙伴,而是被放在外面,感到天地之间同样寂寞,面对和你一样痛苦的同伴。
这足以说明,与无趣的人在一起是多么令人窒息。
然而在“有趣”变成二十一世纪初期青年社交互相吹捧的首选特质的今天,面对一个你断定的是无趣的个体,首先应该想想,人家到底是真的无趣,还是只是懒得对你有趣。
“若你发现你和一个人聊天很舒服,觉得你俩简直太有缘了,那么大致的,他的情商和知识储备,都远超于你;只要他愿意,他能够和每一个你这种水平的人,都聊到这种心有灵犀的程度。”
通常情况下你觉得一个男的有趣,90%的可能是他想上你。另外9.9%的可能,是你想上他。
一定听过那句话:“一辈子很长,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
这句话出自王小波之口。
而他自己,也是对“一个有趣的灵魂”的真正阐释。
王小波可算不上一个美男子,甚至说丑也不为过。他身材高大,不修边幅,背有点佝偻,看起来痞里痞气,甚至还有点凶。
他有男性的高大外表,有骑士和诗人的不羁灵魂,却又有女性的柔婉细腻,坚韧浪漫。
但你只要跟他一见面,与他坐下来聊天,便很容易喜欢上他。就像刘心武说的:“一开始对话,我就越来越感受到他的丰富多彩。两杯茶过后,竟觉得他越看越顺眼,那也许是因为,他逐步展示出了其优美的灵魂。”
作为一个有趣的男人,他是雌雄同体。
根据王小波的推荐按图索骥,去读杜拉斯,读奥威尔,读莫迪亚诺,读卡尔维诺
你会从他们的文字里发现王小波笔下那个有趣的世界。
我买了一本卡尔维诺的带给我的最大的惊喜就是: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写!
在《看不见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可以从中读出只属于自己的城市。
在看不见的城市里,《骆驼祥子》是祥子的北京,《巴黎圣母院》是埃斯梅拉达和卡西莫多的巴黎,《雾都孤儿》是奥利弗的伦敦,《黄金时代》是王小波的云南。
现在有很多人说,李银河在消费王小波。
我想。
如果王小波还在的话,也许会说:
“真的吗?银河
想到我死了之后还能被你利用
我突然没那么怕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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