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随笔(51)

总爱在陋室外侧那扇窗户,凭栏远眺隔墙居民楼。两月更替,六月肇始,回想五月一日,曾写打油诗如下:

子夜湿润雾气漫。晌午棉絮肆意扬。

居民自制卤味香,虫鸣狗吠聒噪响。

子夜随笔(51)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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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日子夜,再出走廊,好像一场轮回呼应,不自觉的月初总要在这个地方呼应一番。

有些似夏末时日入秋的夜晚,实打实的凉爽,也无四月底,许久不雨那种燥热,也倒也无渗骨那种湿寒,微风拂过手肘,皮肤上感觉是轻柔舒适的。适合打一杯温润开水,慢慢品着,去享受这难得长夜。

放眼望去,感觉一切是光洁素净清新整洁的,几日前夜晚是阴雨不定,还笼了一层薄雾。现在可闻一些淡淡的焚烧烟火后的残留之气。墙外,听不到机器阵发性的时快时慢的哀鸣,偶有趿拉着大短裤的居民在夜色下行走。百年难得一遇,一男人牵着狗,却被狗拉着走。窘况难得在夜色下得到掩盖。

远处那车,罩上了遮阳布,隔绝了半年的日光与雨水,上头想必也攒了些灰和叶,静静地,躺着那休息。总想盼望着有什么超自然现象出现,总在臆想那老房朦胧昏暗里头是否有激烈地吱呀声。没有出现,一切皆无出现,只有空调滴水声,和虫儿静静地鸣叫。

2018.6.3写于六栋

子夜随笔(51)_第2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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