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8日

早課抄了英國詩人約翰·济慈的詩歌《哦,孤獨》。最早有意識地讀外國詩歌應該是在上高中的時候,不过那個時候能讀到的外國詩歌很少,現在還能回憶起來的有俄羅斯的普希金、萊蒙托夫,德國的歌德、海涅,還有英國的雪萊和拜倫。那時最喜歡,不僅要讀而且還要抄的當然是雪萊和拜倫的詩歌。詩讀得多了,總會有些多愁善感的,即便如今上了年紀也没有多少改變。

天陰沉沉的,渾身的不舒服,不知道爲什麽,這幾日總是打不起精神來。原本打算國慶假日出去走走,散散心,但無奈何學校又安排了上課,把原來計劃全都打亂了。從那日看了雙周計劃後,心中便不爽,昨天晚上睡夢中便覺牙又隠隠作痛。今晨醒時,讀詩、抄詩没甚感覺,等到對着鏡子刮胡子時才發現左腮微微胖了些。這些並不打緊,早已經習慣了,待心氣平順了自然也不再微胖了。我這人還是很皮實的,什麽事兒都能扛得住,俗話説:“牙疼長,腿疼短。”這點小痛根本不會影响到我吃飯、睡覺。衹是學校做如此安排着實破壞了我的美夢,可恶。

然而,我衹能在這裡發發牢騷罢了。有些話總得出來,蘇軾説“如蝇在食,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這話説得文绉绉的,同樣的意思説得粗糙些就是“有話就説,有屁就放”。我一直想做個文明人,但我真不具備做個文明人的素質;其實我也想做一個粗豪的人,但我也始終也無法做到放浪不羈。這樣一來二去的,就夹生了,最終也就弄得不倫不類的了。有時候呀,這真君子和真小人都會活得痛快盡興,唯有這僞君子和僞小人才活得狼狈且苟且。幸好,再过個五六年就要退休了,退了休或許就不會受這腌臢氣了。其實這氣呀,也就是自找的,自是智商、情商不高,格局不够的缘故。

上午上完課後看到一則新聞——臧天朔去世了。或許也是物偒其類吧,心裡便更加覺得不舒服。我説的物偒其類,是説我們年龄相仿。最早聽臧天朔的歌應該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聽到的最早的歌是《心的祈祷》,但最讓我感動的還是那首《朋友》。二十世纪初,國足夢圓世界杯之夜,那首《等到那一天》又唱出了多少人的心聲……朋友已矣,江湖不再——或許這又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今天是孔子诞辰紀念日,不知道還能有多少人能記得或知道這樣一個日子,但至少我是記得的。讀《論語》,讀史記《孔子世家》《仲尼弟子列傳》,總會爲孔子與他的弟子間濃濃的師生情而感動。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裡,我記起孔子説过的大意如此一話——樹木無法選擇飛鳥,而飛鳥却可以選擇樹木。人就像是樹木,無法選擇自己生存的時代,而如鳥之飛、如川之逝的時代,却選擇了人的生存、人的命运。不能和孔子同一個時代沐風櫛雨、相濡以沫,並不是我們的过错。當我們咀嚼着《論語》中的要義時,那個時代就貼近了。透过沉沉的夜色,可以看到一盏盏往昔的文化燈光閃耀,這樣也就足以温暖和慰藉我們的心了。

2018年9月28日_第1张图片
图片发自App
2018年9月28日_第2张图片
                                       
2018年9月28日_第3张图片
图片发自App

你可能感兴趣的:(2018年9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