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

今早又做了个梦:

我过生日,家里的所有人陪我吃了大餐又切了蛋糕。我特别高兴,因为没说是几岁生日,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三十岁,所以连隐藏在最深处的内心细胞都表现得超乎寻常地轻松愉悦。

生日之后,我便坐上了不知是去哪的火车。与以往不同,车厢里提供给我一个六人位的黑色皮质沙发椅,我淡定地坐上去听歌,心里的惊奇被脸上的从容盖过。

回头一看,多年不见的好哥们Cindy葛优瘫在我身边,他皮肤黝黑,染了个红头发,一身摇滚艺术家的行头,我简直不敢认,但还是硬着头皮先打了招呼。

接下来沙发椅继续上人,都是心心念的朋友,简直不要太惊喜。但是我很快就用尽了所有寒暄的能力,心里知道马上就要冷场了,我焦虑地坐在最中间,好想拿出镜子整理一下仪容仪表,甚至也有点想逃跑。

这时,一个外表靓丽的女人向我们跑过来,她靠近我的耳边说:“别忘了帮我打电话给保险公司。”

然后,屁股底下的沙发椅就带着我们几个人穿到了另一个空间。

在那里,我们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女人蹭一下飞上了不远处的墙头,继而又猛烈地摔下来,正好掉回到我的脚下。她虽然没有流血,但是残喘着趴在地上,她用无比期待地目光看着我,把她的手机给我。

我拨通保险公司的电话,眼前浮现出接电话的男人的样子,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透出紧张的神情,很明显,他一直在等来自这个手机号码的电话。

我说:“某某摔伤了你们要负责。”

他说:“好的,告诉我你们目前的地址。”

我看了看周围,地铁站的站牌就挂在头顶的上方也就二层楼的位置,“梦*站,中间的字我怎么也看不清,你对这个城市熟悉,你赶紧查查叫梦*站的地铁!”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我焦急地往前往后往左右跑,换了几个角度也看不清到底是"梦什么站"。我问报亭的大爷,大爷说不知道;问路边烤串的小伙子,他也不知道;问路边上小树林里锻炼的阿姨,她也说不清;我问了无数个像我一样奔走的路人,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

人群一直在攒动,星空也开始变幻,但这个叫梦什么的地铁站的名字始终没有揭晓。

问路问得太辛苦,我不得不强制自己醒过来。

清晨五点钟,我睁开眼睛,尝试着解梦。

01

梦里出现那么多故人,大致是因为这几天在谋划着近期与一个老友相见。没见之前,脑海里只能流动那些青葱岁月的回忆,一群人围坐起来三国杀、在休息室踢毽子、休息时一起玩手机游戏。。。

有些记忆不掏出来则已,捧出来便如数珍宝,历久弥新。

想回到过去,过去的我们真好。

02

故意把年纪过得模糊的生日、过得每个细胞都高兴的生日,应该是内心深处太惧怕还有五个月就要来的三十岁的生日。

我好像太久太久没有真正地快乐过了,以前单位的领导有一次在聚会的KTV里送了我一首《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当时的我跟现在一样每天都笑脸洋溢,他唱得虽然动听,但我很不服,我觉得自己很快乐。

如今才知道有病得治,别人都能一眼看穿,几年后我才明白,我的笑只是我穿的保护色。

03

聊着聊着就知道要冷场,开始没有安全感,迸发出各种不自信,这跟现实里的我一模一样。

至少代表我或多或少已经开始了解我了,跟人长期相处的能力始终缺乏,好面子惧怕出洋相。

哪有那么多人看你呢,人家听歌的、玩牌的、哄孩子的,都在过自己的时间。有时候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干嘛不把那些没用的心思和经历用来想点正事、做些要紧事?

04

看不清站牌这个也好解释,大致是昨晚去看话剧没戴眼镜的缘故。坐在前排也无法看清演员的脸,全程听着小提琴如泣如诉地表达窦娥的哀怨,我抓狂我捉急,只有耳朵好吃亏。

真的要去配眼镜了。

鼎鼎大名潘家园,有一起的吗?

05

出现了保险,应该是通过妈妈医疗报销的事联想到的。

说来惭愧,自己亲娘住院三四天了,当闺女的昨天才知道,对不起啊妈妈,谢谢你在视频通话里那么顽强,快点好起来。

06

问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人告诉我正确答案,这绝对是在上演那个万年不变的硬道理——求人不如求己。

以上。

PS:

陈羽凡微博发视频澄清他跟白百何2015年就离婚了,为了亲人和孩子所以没对外公开,这个确实欺骗观众,前段时间看某综艺节目两人还说要二胎闺女呢,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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