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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十字路口
对他们俩来说这不是个轻松的夜晚。娜塔莎处于受伤状态，尽管史蒂夫处理了她的伤口，山姆也给了她止痛的药。史蒂夫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但他无法入睡。他担心九头蛇会找到他们，再伤害她一次。
佐拉的嘲弄声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响。他的牺牲是零价值的，他无缘无故地坠毁了那架飞机，巴基白白牺牲了。他第一次觉得为消灭九头蛇所付出的代价并不足以保证他的国家的安全与自由。
也许他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他的生命，以换取消灭九头蛇。
“你不能死。”史蒂夫低头看着娜塔莎，娜塔莎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会跟着你一起。”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亲爱的。”他保证。他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我不会离开你的。”
“永远不要去想它。”她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我是最幸运的人。”史蒂夫深深地吻了她。
但接着一个响亮的咳嗽打断了他们热烈的吻。他们分开了，但是娜塔莎不肯从史蒂夫的身体上直起身来，她紧紧抓住她的灵魂伴侣。
山姆站在门口，“我做了早餐。如果你们想吃点的话。“
这对夫妇恢复得精力充沛，他们在厨房里遇见山姆，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饭后，娜塔莎和史蒂夫立即重新开始工作，并计划了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我们不能联系复仇者。”史蒂夫说：“我们必须自己做这件事。”
“那么，问题是：谁能在神盾局发射国内导弹攻击？”
史蒂夫想了一会儿，“皮尔斯。”
“他碰巧坐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建筑顶上。”
“但他并不是一个人工作，佐拉的算法是在利莫里亚星上进行的。”
“贾斯珀·西特韦尔也是。”
“那么，真正的问题是：华盛顿的两名头号通缉犯是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一名神盾局‘大佬’的？”
山姆在听两个超级英雄讨论事情。尽管他不和神盾局在一起，他仍然喜欢冒险，娜塔莎是他的朋友，所以他很乐意帮助她。更不用说，美国队长在他的家里，需要他的帮助。
“答案是：你不能。”山姆站起身来，在这对夫妇面前丢了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
“就当是简历吧。”
娜塔莎拿起山姆和他的辅助救援队的照片，“这是巴赫马拉吗？哈立德·汗迪尔任务…那是你吗？”然后她转向史蒂夫，“你没有说你曾是一个辅助救援人员。”
“我以为你认识他。”
“我知道他在一个研究小组里，正在和斯塔克做一套战斗服。”娜塔莎解释说。史蒂夫眯起眼睛看着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史蒂夫。”
史蒂夫看了看山姆和他的同事的照片，"这是莱利吗？“
“是的”
“我听说他们不能用直升机，因为火箭榴弹。你用的是什么，隐形降落伞？“
“没有。“山姆把档案递给史蒂夫时纠正了。
史蒂夫打开它，读到，“你从未说过你是个飞行员。”
山姆笑着说：“我从来没说过飞行员。”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山姆。你出来的理由很充分。“
“伙计，美国队长和黑寡妇需要我的帮助。再没有更好的理由回去了。“山姆解释说。
“我们从哪里弄到这些东西呢？”史蒂夫问。
史蒂夫看着娜塔莎，她耸了耸肩。他无法抗拒她的微笑。那是我的女孩，他骄傲地想。
“不应该是个问题。”
娜塔莎找到了贾斯珀·西特韦尔，他们又讨论了这个计划。山姆会是那个去接近探员的人。娜塔莎和史蒂夫花了整整三十分钟争论谁拿着激光指针。娜塔莎最终赢了，因为她是个狙击手。
西特韦尔在一家酒店和斯特恩参议员开会。他们正走出大楼，讨论着娜塔莎可以通过狙击步枪的范围部分读出他的唇语，但有一件事她能看得很清楚。
“九头蛇万岁。”
斯特恩是九头蛇的一员？她心里想。这就是为什么他如此渴望得到钢铁侠套装的原因。
斯特恩和他的保镖走了，他们结束了讨论。现在计划开始了。西特韦尔接到皮尔斯的电话。他转向他的部下，叫他们在接电话之前离开。
“是的，先生。”
“西特韦尔探员，午餐吃得怎么样？我听说这里的馅饼很好吃。“
“你是谁？”
“戴着太阳镜的帅哥，在你的十点钟方向。”西特韦尔环顾四周，但没有看到他。
“另一边的十点钟方向。”
探员转向另一条路，看见山姆坐在离他几英尺远的地方。
“这下对了。”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走到右边那个拐角。第二个停车格有一辆灰色的车，我们一起去兜个风。“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你那条领带看起来真的很贵，我可不想弄坏它。”
西特韦尔低头看了看他的领带，看到上面有一个小红点指着他。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服从那个陌生人的要求。
史蒂夫把西特韦尔带到屋顶上。娜塔莎跟在他后面。
“告诉我佐拉的算法。”队长要求。
“从来没听说过。”
“你在利莫里亚星上做了什么？”
“我吐了，晕船了。”
史蒂夫把西特韦尔逼到屋顶的边缘。探员正要从屋顶上掉下来，但史蒂夫正好抓住了他的西装外套。西特韦尔笑了。
“难道你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把我从屋顶上扔下去吗？这真的不是你的风格，罗杰斯。“
“你说得对。不是我的风格。“史蒂夫说，放开探员，“是她的。”
史蒂夫走到一边，娜塔莎把西特韦尔从屋顶上踢下来。他尖叫着倒下了。史蒂夫转向娜塔莎，脸上带着“这是我的女孩”的微笑。突然，山姆穿着带翅膀的猎鹰喷气机套装，抱着西特韦尔飞了起来，把他扔回到屋顶上。史蒂夫和娜塔莎又一次摆出了可怕的面孔，朝西特韦尔走去，西特韦尔害怕地举起了双手。
“佐拉的算法是个程序，用来选择洞见目标的程序！”
“什么目标？”史蒂夫问，走得更近一些，威胁探员。
“你！开罗的一位电视主播，国防部副部长，爱荷华市的一名高中毕业生。布鲁斯·班纳，奇异博士，任何会威胁九头蛇的人！无论是现在，或者未来。“
“未来？这怎么知道？“
西特韦尔笑道：“怎么可能不呢？21世纪，就是一本数码书。佐拉教会九头蛇怎么读它。”史蒂夫和娜塔莎困惑地看着他。所以探员解释了更多，“你的银行记录，医疗记录，电子邮件，通话信息，你该死的大学考试分数。佐拉的算法会评估人们的过去，以预测他们的未来。”
“然后呢？”史蒂夫提示。
“哦，天哪。皮尔斯会杀了我的。”
“然后怎样？”史蒂夫咆哮。
“然后洞见天空母舰将名单上的人除掉。一次有几百万。”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呢？你为什么要杀佩吉·卡特！她不再是威胁了！”
情绪迅速转移，两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娜塔莎被史蒂夫愤怒的复仇情绪所压倒。它也影响了她，但此时此刻必须有人能够保持理智。
“史蒂夫…”她警告他，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每个威胁九头蛇的人都必须被消灭。”西特韦尔回答说：“她是个前局长，手里握着大量的秘密。”
“她得了老年痴呆症！她有时甚至连我都不记得了。“
“威胁就是威胁，队长。”西特韦尔平静地回答，知道他激怒了他，“你不应该也暴露你的弱点。”
山姆开车送他们去特里斯利翁。史蒂夫坐在前排座位上，而娜塔莎则盯着西特韦尔。她仍然感觉到史蒂夫发出的愤怒，但她什么也做不了。至少他在心里听了她的话。
“九头蛇不喜欢泄密。”西特韦尔呻吟着。
“洞见天空母舰将在16小时内发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我们将利用他绕过DNA扫描，直接进入直升机内部。“
“什么？你疯了吗？这是个非常可怕的主意。“
突然，冬日战士降落在车顶上，把西特韦尔从车窗里拉出来，扔到迎面而来的车流里，杀死了他。每个人都吓了一跳，没有人能反应那么快。冬日战士开始向他们射击。娜塔莎计算了他的移动时间，她跳到史蒂夫的怀里，拉下保护他的头。
史蒂夫拉着手刹，让冬日战士跌落在街道上，因为另一辆车撞上了三人的车，并把他们推了过去。冬日战士跳上他们的车，撞破了挡风玻璃，损坏了方向盘。
娜塔莎开始向他开枪，但当车从路上被拖下时，冬日战士跳上了他们身后的车。史蒂夫抓住车门。他打破门，保护着娜塔莎和山姆。他们在车门上滑过街道。
冬日战士加入了九头蛇的行列，九头蛇组织开始向他们开枪。三人散开，朝不同的方向逃跑。冬日战士向娜塔莎发射了一枚手榴弹，但史蒂夫把娜塔莎推开，并举起盾牌保护自己，强烈的撞击使他飞下高速公路下面的街道。
娜塔莎感到史蒂夫的痛苦时退缩了。冬日战士设法瞄准娜塔莎，她跑开了，朝他开了枪。
"(她是我的。你们去找他。)“他命令九头蛇们。
冬日战士追逐娜塔莎，而九头蛇的特工们则追杀史蒂夫和山姆，这两个人都设法击退了他们，史蒂夫接着注意到冬日战士在追捕娜塔莎。
“快走，这里交给我！”
冬日战士以为他发现娜塔莎躲在一辆汽车后面，因为他能听到她的声音。
“有平民受到威胁。维吉尼亚大道2300街区有一个着陆点，两分钟后会合。“
他朝他以为她藏的地方扔了一枚炸弹。当炸弹在车后滚动时，娜塔莎实际上并不在那里，她声音的录音正在一部电话上播放。炸弹爆炸了。娜塔莎跳到冬日士兵的背上，想杀了他，但他把她扔了下去。他追着她时，她跑开了。
“让开！别挡道！“
她肩膀中枪。她摔倒了，环顾四周，这时冬日战士从后面走过来向她开枪。恐惧闪过她的眼睛，她的第一个想法是她的灵魂伴侣。史蒂夫在冬季战士开枪之前就跳了进去，并向他发起了攻击。他们激烈的战斗，在这个过程中，冬日战士拿起史蒂夫的盾牌向他扔去，但是史蒂夫设法避免了被击中。
这场比赛对史蒂夫来说尤其艰难。他感到娜塔莎的痛苦，她的困惑，这使他很容易失去对战斗的注意力。冬日战士和他一样强壮，速度和他一样快，金属手臂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经过更多的战斗后，冬日战士的面具脱下，他环视着史蒂夫。队长这才发现了冬日战士的真实身份，巴基·巴恩斯，他最好的朋友。
许多情绪又淹没了史蒂夫。他脑海中闪现的旧记忆在他眼前活跃起来。
“巴基！”史蒂夫叫了出来。
“巴基到底是谁？”
巴基向史蒂夫开枪。山姆飞了进来，把巴基踢到一边。巴基直视队长，然后用枪指着他，他在开枪前犹豫了一会儿。娜塔莎趁他还没来得及向史蒂夫开枪，就向他扔了一枚手榴弹。
炸弹爆炸了，冬日战士被烟和火冲走了。他们听到警笛声，随后他们被由鲁姆洛领导的九头蛇特工包围。
“把盾牌放下，队长！现在跪下！趴下！”鲁洛和其他一些特工同时叫喊，“跪下！”
史蒂夫举起双手。鲁姆洛踢了史蒂夫的腿，铐上了他的手腕。鲁姆洛看着在他们上空飞行的直升机，并警告那个用枪指着史蒂夫的特工。
“把枪放下。这里不行，不要在这里！“
特工放下枪，把史蒂夫、山姆和娜塔莎拘留起来。
这三人是由一辆货车护送的。娜塔莎和山姆被戴上普通的手铐，而史蒂夫则被限制在巨大的钢制手铐上。这是一个很长时间的沉默，直到史蒂夫说出了他一直在想的事情。
“是他干的。他直视着我，连我都不认识。“
“这怎么可能？这大概是七十年前的事了。“
“是佐拉。巴基的整个部队都是在43年被捕的，佐拉在他身上做了实验。可能就因为这样，他摔下去没死。他们一定是找到他了。“
“这都不是你的错，史蒂夫”
“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有巴基。”
娜塔莎的痛苦加倍，因为她的灵魂伴侣的情绪在他的罪恶感中螺旋下降。山姆注意到娜塔莎的肩膀在流血，于是看着卫兵。
“我们需要找个医生来。我们不给处理伤口的话，她会在卡车里流血死的。“
突然，其中一名警卫拔出一根电棍，击倒了其他警卫。希尔脱下了头盔。
“这玩意儿挤得我头疼死了。”
山姆困惑地看着她，玛丽亚注意到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于是转向史蒂夫。
“这家伙是谁？”
“朋友。他在华盛顿帮我们。你可以相信他。“史蒂夫为山姆担保。
“他以前参加过猎鹰项目。”
“那很好，但我想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发。“
希尔帮助他们逃出了一个叫做“老鼠洞”的装置。是菲茨探员设计的。希尔带着这三人去了一个秘密基地，有一个人朝他们跑去。他是个医生。
“有人受了枪伤。她至少流了半升血。“希尔告诉医生。
“也许有一升。”山姆补充说。
“交给我吧！”
“先带她去见个人。”
希尔带他们去见了活生生的躺在床上的弗瑞。三人震惊地看着他。
“你们可来了。”弗瑞说。
史蒂夫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黑暗的时刻，他会高兴的看到他的朋友。娜塔莎的伤口正在治疗中，而弗瑞开始打破这份安静。
“脊柱撕裂，胸骨破裂，锁骨粉碎，肝脏穿孔，头痛得要命。”
“别忘了还有你的肺部断裂！”医生大声说了出来。
“哦，我们别忘了这一点。否则，我就没事了。“
“他们给你开膛，你的心脏都停了。”娜塔莎说。
“河豚毒素B能把脉搏减慢到每分钟一次。班纳想用它来放松，对他来说效果不是很好，但我们发现了它的用处。“弗瑞解释道。
“为什么要保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呢？“史蒂夫问。
“对局长生命的任何企图都必须看上去很成功。”玛丽亚补充。
“如果你已经死了，就不能杀了你。另外，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复仇者、山姆、弗瑞和玛丽亚正在讨论攻击九头蛇的计划。他们在争论如何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到达那里。这件事争论得很激烈。
“我们不能同时进去！我们需要分而治之，斯塔克！“娜塔莎说。
“但我们有惊喜的成分！”托尼回答说：“如果我们同时在一个地方进攻，我们可以吸引所有的注意力，这样我们中的一些人就可以潜入其中。”
“这只会吓到他们”史蒂夫插嘴说：“我们应该小心地潜入这个设施。”
“在这一切之后，你想让我们对皮尔斯做什么？”史蒂夫问弗瑞，他静静地坐着，看着某人的照片。
“这个人拒绝了诺贝尔和平奖。他说，“和平不是一项成就，而是一种责任。瞧，正是这种人让我产生了信任问题。”
“我们必须阻止它起飞。”
“我认为理事会不会再接我的电话了。”
弗瑞打开了一个装有三个筹码的箱子。
“那是什么？”山姆问。
“一旦天空母舰到达三千英尺的高度，他们就会与洞见卫星组成三角形，使其彻底武器化。”玛丽亚解释说。
“我们需要攻击这些母舰，把定位刀锋换成我们自己的。”弗瑞补充说。
“只换一两个没用，我们需要将这三艘航母连接起来，因为如果其中一艘船仍然在运行，还是会有很多人丧生。“
“我们必须假设所有乘坐这些航母的人都是九头蛇。我们需要闯过它们，把刀锋服务器插进去，也许这样，我们还能抢救。“
“我们不抢救。我们得摧毁天空母舰，和神盾局“史蒂夫坦率地说了出来。
“神盾局与此无关。”尼克说。
“你给了我这个任务，我就这么干。神盾局叛变了，你自己也这么说过。九头蛇就在你眼皮底下，没人注意到。”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山洞里见面？因为我发现了… …“
“在你之前，有多少人为此白白牺牲？”
弗瑞突然显得不舒服，“瞧，我不知道巴恩斯的事。”
“就算知道，你也会告诉我吗？或者你还会打算分割管理吗？神盾局，九头蛇，一个都不留。”史蒂夫对这件事很坚决，而弗瑞看不出有什么办法去说服队长。
“他说得对”希尔同意了。
弗瑞地看着娜塔莎，娜塔莎只是坐在后面，凝视着他。这位前局长得到了她的回答，然后转向山姆。
“别看我。他干嘛我干嘛，只是慢了点儿。”
“你们其他人呢？”
“我们必须拿下九头蛇。”托尼说。
“复仇者联盟和美国队长在一起。”托尔补充道。
在失败中弗瑞叹了口气，“好吧，现在我们听你的命令，队长。“
每个人都开始休息，准备迎接这一重要的日子。但是当数以百万计的思想在脑海中流淌时，仍有人焦躁不安。史蒂夫站在一座桥上，回想起母亲去世后他和巴基在一起的时光。
巴基送他回家，并告诉他应该搬到巴恩斯家去，但是史蒂夫很固执，坚持说他可以独自生活。
“我一直陪着你，伙计。”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使他感到更糟，后悔自己在跌倒后为找到巴基所能做的一切。
“那不是你的错，史蒂夫。”一个平静的声音从他的左边传来，“没有人会想到巴恩斯会在那次坠落中幸存下来。”
史蒂夫转过身来，看见他的灵魂伴侣和山姆·威尔逊在她身边朝他走来。自从冬日战士袭击了他们，每个人都和别人在一起，以防万一。
“我不能让自己这么想，灵魂伴侣。”史蒂夫脸上带着悲伤的微笑回答。
娜塔莎走近他，吻了吻他的嘴唇，让他高兴起来：“你准备好明天了吗？”
“我准备好了。”
“他一定会在那儿，你知道吗？”山姆说。
“我知道。”史蒂夫承认了。
“听着，不管他以前什么样，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而是你的敌人”
“我下不了手。”
“嗯，他可能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他不认识你了。“
“他会的。”史蒂夫重复道：“到时间了，准备行动。”
史蒂夫转过身，开始和娜塔莎一起走了。
“你就穿这个去？”
“没有。要去打仗，就得穿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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