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生死不由己,王婆卖弄妙手段

君不见: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君不见:单道世上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破酒色财气圈子。到头来同归于尽,着甚要紧!

古往今来,男性不改,两三点句子,一两点破事。

既生那西门庆,何生那武大郎?大郎有一妻子,芙蓉面,冰雪肌,就是那号称“小脚”的金莲。那潘金莲,肤白貌美,比的昭君,赛得西施,又善弄风情,美到了武松不直视,靓到西门大官人,一步三回头,频频回首,念念不忘,怎忍的相夫教子?说那西门大官人,可是风流倜傥,懂得那人情世故,弄的了撩人风月。这样的可人,怎能不让人欢喜?再瞧那武大郎,三寸丁谷树皮,三分似人七分似鬼,天天早出晚归卖炊饼,岂不知随了那佳人的愿,弄个偷情好地方。

再谈那王婆,王婆善弄手段,做那鸡鸣狗盗之事,添添棺材本。

王婆手段自是妙趣横生,端的要紧。王婆与那西门庆道,偷情难得,需潘安貌,驴大的行货,邓通般有钱,青春少小不慌不急,还要有着闲工夫。西门自是一一俱全,颇为自在。

王婆计出惊风雨,计成泣鬼神。王婆对西门大官人这般说到,买些丝绸与我添些衣服,老身央求她前来做衣服,若见我不肯前来,那此事便休;若心生欢喜,说:‘我替你来做。’这光便有了一分;我便请她来做,这光便有了二分;她来做时,我自准备酒食茶点,她同意入座,这光便有三分;大官人打扮的当前来敲门,问我做衣服。她若离席执意离去,这事便休。若她仍在酒食,这光便有四分;你上前落座,你卖弄她女织,她若不吭,这事便休。她若羞嗒羞语,这光便有了 五分;我借口去买酒食,她要离去,此事便休。若是她不说不动,这光便有六分;我拿银子出门,让她与你说话,她若同意,这事便有了七分;买酒食回来,我央求她与你吃酒,她若不肯,那便休。她同你共饮,此事便有八分;我待等少许时刻,又要买酒,她若全身燥热难耐,起身离去,此事便休。若她继续畅饮,此事,便有了九分光景;最后一分甚是妙,你甜言软语,然后假装筷箸掉在地上,前去捏捏她的小脚,她若哭闹,我自是相救,此时,便休。若她不做声色,十分便成!

随着王婆计现,潘金莲也逼出原形,杀得丈夫跟那西门大官人品尝那颠龙倒凤之妙,一时淫心不可收。

大郎幸不是孤家寡人,有个二弟打老虎,不让灵前尸骨寒,吓得“夫妇”云雨停,拿的王婆祭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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