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6.16 天气:晴
昨夜洗头用的是刚买的海飞丝,将洗发膏挤在手里时,我想起那句“海飞丝,去屑实力派”。
洗发膏是青色的一坨,过稀,味浓。过于浓郁的香味使我不禁想是不是买了假货。
这味让我想起三四块的外包装为黄红蓝的水果洗发液,两者的味挺像的。
躺在床上,头发的“幽香”袭来,睡不着,我暗想,这味儿还有有提神醒脑功能,不过现在我不需要。
水满则溢,过香则腻。闻这味我头疼啊,睡眼朦胧中做着再另买一瓶的打算。
早晨6:14醒来,不是我不想接着睡,是我一旦醒来就睡不着了,入睡困难户加回笼觉困难户。手不自觉摸上下巴和额头的痘痘,熬夜,内分泌失调,哎。
既然起床了,那就准备四级吧。我看了几分钟试卷,又看了几分钟杂书,然后又看了几分钟手机。这些状况足以表明我现在烦躁的内心,四级考试,希望我裸考成功。
这题做的我心态大崩,没有耐心将题做下去,看句子匹配题就只是找关键词,自己都被自己小鸡啄米式的方法震撼,希望做对。
哒哒哒哒…
四级考试结束。走出考场,自己一身轻。今年不成,明年再战。
随人群走出五综楼,听着他们说着自己的做题感受和对题的讨论,我似乎有种回到高中考完试全身轻无所事事的感觉。
我的高中时代,在前行中被甩在了后面,尽管不提,却也不会忘记,偶尔的外部刺激,便可提取关于它的记忆,在口中嚼一把,过过那年青春的瘾。
中午吃的烤冷面,犒劳自己一番,吃完满口腻味,看来下次不能再点它了。
2点多入睡,睡了两个小时,起床看见舍友在下面,便请她帮忙将一本书递给我,扫了几个字,便拿过手机,惯性将qq微信lofter刷了一遍,然后打开,敲下上下几段文字。
因睡前吃了较干的东西,醒时口舌干燥,急需水源。但秉于资深手机控的名号,愣是坚持敲完这些话,才快速爬下床去喝水。
两个舍友决定去别的学校吃烧烤,我想了想,让她们带上我。本来两人的队伍,最后壮大到7个,6人是本宿舍的,1人是外专业的,是我的朋友马,不过她们也认识马,双方见面并不尴尬。
会面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坐98。
考完试的人的心态大体一致,都要出去大搓一顿,加上是周六,一部分人还要回家去,所以,周六下午的98,是那样的拥挤。
车内空间渐少,一部分人只能从后门上来,他们将纸币递给前面的人,“麻烦帮我投下币,谢谢。”没有人想要逃票,即使逃票了也没人知道。这无形中形成一种信任关系,他们将钱递给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又递给更前面的人,口中说着谢谢,传递的是纸币,传递的是诚信。
车在别人家学校的站牌前停下,我们从人流中挤出,跳下车子,步行去那条小吃街。
我们打算吃烧烤,说到烧烤,我吃过的次数屈指可数,算这次只有两次,第一次在河北,吃的烤肉,我吃了一串就吃不下去了,因为吃的我头疼想吐。
我也想起高三毕业后在一家烧烤摊免费打工的经历。
那家烧烤是一家店的副业,早上正经饭店,晚上烧烤。
打工本来是有偿的,因城管的半路“拦杀”,我的临时工梦破碎,一起的朋友便说免费打工,我就糊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我对打工的那家烧烤摊有不好的印象,尽管老板很善良,但环境还是太脏了。
抹布在飘有油与菜叶的脏水里涮来涮去,积有水的抹布在桌面上留下油腻的水珠,摆过抹布的手也是黏糊糊的,很不爽快。
那家店烧烤摊在晚上摆出来,中午是准备食材的时间,我和朋友帮忙穿串,我看着角落放着一盆早弄好的田螺,具体情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原谅我词穷无法形容,只能说那东西看的我直泛呕。
免费打工到9点,因有门禁就告诉老板回去了,老板象征性的问了我俩要不要吃个饭,我们摆摆手走了。
回到学校(朋友在学校租的房子),想起自己的快递落在店里了,打电话说我第二天去取,然而第二天却下起了大雨,因为没有伞与雨披,正愁着怎么办才好,那家老板打电话说自己将快递送到学校门口了,我和朋友很吃惊,没想到他会送过来。
取回快递,我总结了一句话:你的善意终会得到回报,可能会很快,可能会很久。
老板送快递的这个举动,是我和朋友免费打工的回报。
好了,现在说下这家烧烤店吧。
别人家的学校有一条小吃街,类似外面规划好区域的夜市。这家店在简易的大棚下,在门(也算是)面前摆有十几桌子,每张桌子上有一个小型的风扇,桌子在微黄的灯光下锃光发亮,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一层厚重的油脂。
抬起搁在桌边的胳膊,让我想起苍蝇板,苍蝇那细长的腿黏在粘液上,想拔拔不起来,粘液被拉出细细的丝,而我的胳膊似侥幸逃脱的苍蝇,臂下带有残留的粘液。
我们点的金针菇和肥牛都没有上,算账时还多算了两块钱。郭找老板说清这件事,最后多找了5毛,也算处理的合理。
虽然是一个宿舍整体出来,实际上逛时还是以小团体为主。在我的认知里,整体就是一起做事,看来我忽视了一点,既有整体,又有个体。
回宿舍时,我和几位先坐校车到公交站,剩两个人在学校等校车(因为校车满了,他们不愿挤,也挤不上),张(舍友)问我们要不要等她们,我说先过马路,和郭、李、马在马路对面的站牌站定,发现少了张,原来她等在校车下车的地方。
我本意是既然她要站在那,那我也不阻拦,这个时候我承认是有些气的,莫名的,因为她之前的倔与突如其来的愁眉苦脸,我认为她总是在某种情况下装出某种情绪,从而让别人注意到她,我反感这种样子,不管是谁。
并且我承认这个时候自己是自私的,原来的我直接走掉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一个人出行惯了,但现在我不会。
我现在像没学过人情世故常情常理的孩子,一切行动全看朋友的决定,我不知道在何种场合做何种事,总怕做的不合时宜,惹人讨厌,然而往往越注意什么事,行为举止越不得体。
哦,现在我有些怀疑自己的人际关系了,表面是那样的完美,内在却有众多的破洞,即使洞暴露在表面,我也被融洽的氛围蒙去双眼,看不到我们的关系。
我得去问问郭。
安孜说:生活是一条漆黑的道路,每个人都需要破除黑暗的引领者。
好了,到宿舍坐一会就去洗澡,今日一文,字数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