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ee you

这一趟回来,真是一次身心俱疲的煎熬。数年前二伯家和三伯家的矛盾居然因为五叔的讣告怎么写而引起姐妹之间的口水仗,在群里一来二往,看得长辈们伤心气愤不已,看得我们这些姐妹们也情绪激荡。父辈们兄弟情重如山,临老了,弟兄几个人也不齐了,小一辈们却形同陌路且恶语相向。三伯要是地下有知也不知会怎样的气愤难安,怕是也要责怪自家孩子的不可理喻吧。五叔家的小妹说,“姐姐们这样闹,爸爸也不知会不会走的安心。”今天想来,还是伤心难抑,五叔走好,五叔安息。

越发觉得纵容恶就是不善,明明大家都知道三伯家的孩子错了,却不忍心再责怪没了爹的孩子,于是更加嚣张跋扈的不可理喻。可是大家都选择了息事宁人的伪善,那么下一次爆发又会怎样呢?大概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吧。

身心俱疲更大程度是来自自己家事的一次又一次的被戳痛,一次又一次的掀开自己的伤疤给人看,莫说是吃瓜群众的关心还不如说是自己潜意识里想被看见的诉求。听完武志红的《你存在,所以我存在》,第一时间就分享给了闺蜜,跟她说,怪不得我总不能抑制的唠叨,事无俱细总想要一点点的向她汇报。原来我是如此渴望的被看见。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渴望被肯定,原来不仅是肯定还包括看见。曾经那么深刻的生命如此之轻都缘于没被看见。所以很多时候一定要写一个失眠贴才能睡去,所以虽然碎碎念,也总要找一个地方去发布,只给自己都不行,哪怕只是陌生人呢,也盼望着被看见。

因为从来没被看见,内心的孤寂感很重,生命很轻,时常有生如夏花的期盼。可为什么被告知五年的存活率只有15%时又特别害怕死呢?或许是因为对孩子们深深的爱吧,都不能去想象如果他们没妈,该是怎样的悲伤与无助。也或许这只是我以为的借口,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呢。

最近身心俱疲,积累了很多想要碎碎念的念头,碎碎念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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