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求与救

寂寞是一件很奇特的东西,面对寂寞我们无能为力,就像一扇窗户,自作主张的打开,房间里渐渐的冷了下来后,我除了发抖,好无其他办法。但是窗子每次打开得小一点,下次更小一点,总有一天我们就变成了孤独,我们从出生就有这种突出的本事,是孤独中对付过来的,然后习以为常。

回想很久以前我就开始孤独着了,在家里或在公司,即使是在氛围浓厚的酒桌上我都格格不入。一个人的时候会躲在房间里细数自己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会闯入未有人气的树林,脚下一步一步踩这一片一片败落的树叶,听着脚下嗞咔嗞咔声音高兴的笑起来。多数的夜里望着天上的星空特别想飞到月亮上嫦娥的广寒宫,可能也只有她愿意听我这无为的故事。

我有着和电影《Hello!树先生》的树先生类似的经历,在刚要开始成熟的年纪经历了奶奶、姥爷、大伯、大哥相继去世。在那个年纪里心里承受着自己无法释怀的经历,从那时开始,我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能容易记住遇到的人的名字。手机通信录找已经备注过名字的联系人,很多次都是从头来翻起。从那时开始封闭自己,每当夜幕降临我都以烟酒独居,开始了白天睡,晚上起,日又复一日。

也从那时起开始了“孤独与寂寞”的生活,寂寞和性无关,我知道寂寞是不会通过性来传播感染的,

我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总有一种自卑感,老是格格不入,刚好四年前有了这次独处的机会,没有主意,没有观念冲突,选了独处并没有其他冲突,还不妨碍谁。过去做不到,现在挺好。佛教将就圆寂,那是佛的境界,我们这种色体肉身沉默的选择孤独也是一种境界。

害怕接触女人,那种害怕到骨子里,让人教不得,斗不得,还不如花钱嫖娼来的明心见性。在旁人眼里我是个过于自我执着的人,有口饭吃就知足,喜欢一个人呆着,选择清静且孤独着,对女人而言是消极,孤僻,不思进取之人。

若被人理解,大概是很奇妙的事情,是那种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蜷缩在看不见光的地方,对方却提着灯来找你说:我可以坐在你身旁吗?我觉得更像是,灵魂和肉体的一种撕扯,肉体的折磨能够激发灵魂深处的意志,而一颗高尚的灵魂能够给予肉体以及精神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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