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9

学你,咔咔


“英国白人殖民者在对一个大陆进行殖民的几十年时间内创造了一个有文字的,从事粮食生产的工业民主,而这个大陆上的居民在经过了4万多年之后仍然过着四处流浪的狩猎采集生活。除了假定土著本身的种种缺点,我们怎样才能对这个事实作出解释呢?我们不得不简单接受种族主义的结论?

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英国白人殖民者并没有在澳大利亚创造出一个有文字的、从事粮食生产的工业民主。他们不过是把所有这些成分从澳大利亚以外的地方引进来罢了。所有这些都是欧亚大陆环境下一万年发展的最后产物。 

欧洲人从来没有学会在没有他们所继承的欧亚大陆技术的情况下如何在澳大利亚或新几内亚生存。罗伯特伯克和威尔斯,聪明得能学会写字,但在土著生活的澳大利亚沙漠生存下来,他们的聪明是不够用的

在澳大利亚创造社会的人是澳大利亚的土著。当然,他们所创造的社会不是一个有文字的、从事农业生产的工业民主的社会。其原因是澳大利亚的环境特点直接造成的。”——摘自《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

 环境像羊水,孕育着一切。

生态环境是决定大到一个社会或者群体如何发展的绝对不可抗力。

人文环境是决定小到一个家庭或者个人如何生存的相对不可抗力。

信息、技术、文字乃至病菌的传播是改变环境的外因。

对新事物,外来事物的有效接纳是真正社会改变的内因。

传播的目的或殖民或杀戮或占有,之于社会似乎没有善意,但有共赢。

成功学将一切成功或失败归结于个人,但怎么解释那些殊途同归呢,也许大环境下,普通人只能像澳大利亚土著一样,聪明的适应自己所处的环境中,但能有个当部落能人的目标也是很好的。

同一社会中,不同的人所处环境不同。有趣的是,每个人对于饥饿,饱足,幸福,伤心等等七情六欲的感觉是相同的。

人人平等,大概就是,人心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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