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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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国他乡,因为螺狮粉是稀物,要吃总要讲究点时机,挑个好日子,正儿八经的一饱口福。以螺狮粉为基础,我还常常加入豆芽菜,各色丸子和香菜,这样就是一顿大餐的配置。

我把吃螺狮粉推到周日早餐档,火力双开,又做了金枪鱼伴芹菜作工作餐,这是一个身负减肥任务的螺蛳粉铁粉最大的诚意。

H生昨天“善良因子”飙升,又因“受我蛊惑”,结果放任我买了最近两月禁忌的螺狮粉。

对他来说,螺狮粉是个新鲜物。起初,见我每次从采买准备到煮成一锅热气腾腾的吃食,看着不赖,闻起来却也复杂。被那特殊的热气围绕,他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他爱香菜,受了香菜的引诱向我讨了碗筷,尝了一口,顿时面露难色。

后来,他时不时地抓挠起自己来,怪那东西诱发了他的过敏体质。对螺狮粉的这宗罪,我也是毫无力量还击,不然H生就要继续揪着我脸上新鲜饱满的痘痘说事。

H生再也不碰螺狮粉了,他认定它不是什么好东西,会要命的东西。我却还是要吃的。为此他找到个由头,一而再再而三地充任我的健康专家。他单方面地宣布,我应该戒了螺狮粉。

很多年前,我其实吃过一次柳州的螺狮粉。当时在柳州中转,天还乌漆麻黑,被姨妈带着去住宿的旅社楼下,在路边的摊儿上吃过一次。具体的味道我已经说不清了,只记得是好吃的,不然我怎么心心念念的,就是戒不了。

曾经看过一种说法,一个人钟爱的食物可以反映他的性格和潜意识。爱吃粉的,可以追溯到口欲期的缺爱体验。

H生不能理解我东拉西扯的这些前尘往事,只是一贯的和螺狮粉划清界限。

臭酸笋、田螺这些标配,其实是小众口味,就是那些吃播里大快朵颐的人也不一定真心喜欢这种味道。

为了作个文明吃粉的人,我总是挑个安全的独处时间,衣柜紧锁,窗子大开,食余清理到单独的塑料袋,扎紧,丢入垃圾袋再一同弃之。事后,沐浴更衣,及时换洗。

要是有邻居来投诉,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邻居的猫也不会再来找我,这样我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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