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21日

早课抄了意大利诗人翁贝托·萨巴的诗歌《我女儿的肖像》。在习习的晨风中抄读这首小诗時,突然想起再过十多天就是女儿的生日了。三十多年前,在我还没有當父亲之前,就读过唐敏的一篇散文《女孩子的花》,知道了女儿对于父亲意味着什么;后来,又读了周国平先生的《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更明白了做父亲的责任的重大。后来又读了余光中先生的《我的四个假想敌》和刘墉先生的《爹地的小女儿》,更加懂得了女儿在父亲的眼中心中,无疑是最美丽也是最可爱的,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宝贝。

放假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没做别的,每天的生活还是挺规律的。早晨找诗、读诗、抄诗,白天喝茶、读书、写字、想事,晚上去西城区走步,走步是小事儿,最主要的是一边走一边想事,先是把脑子想得热热的,然后看看暮霭,看看斜阳,发热的脑子便又漸漸清冷下来,想过的那些什么大半已经没了印迹了。但无论如何,只要是想过了,便如鸟儿飞过,天宇间一定会留下翅膀的痕迹。

我一直希望学生能利用这个假期读读书,哪怕认认真真地读两三本,甚至认真地读一本也好。放假前,我给学生们做了个暑假的读写计划,里面列了一些必读的和选读的书目,这样的工作,几乎每个假期都在做,但效果怎么样,不得而知。喜欢读书的学生不用要求,不喜欢读书的学生要求了也白要求。读经典名著究竟有什么用?好多人都有这种疑问,不要说少不更事的学生,就连家长,甚至包括老师,甚至还包括相当一部分语文教师,也把阅读经典当成一种负担、一种累赘,甚至把这种阅读看成是不务正业。曾经有人这样问叶嘉莹先生——“学古典诗词有什么用”?叶先生给出一个非常经典的回答——“可以让我们的心灵不死”。

大半年没有牙疼了,这次牙疼得奇怪——上下门牙疼。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因为牙疼,午睡睡得就不踏实,半睡半醒间,有好多事儿都恍恍惚惚的,脑袋涨涨地痛,索性起来读书,无奈心烦意乱,书也读不进去,便打开书柜翻拣好多年都没有理会的陈年的期刊杂志。成套全年的《读者文摘》最早年份是1983年,封面和书页已经泛黄,封存得太久没有打开,隐隐有些书霉味了。三十多年了,至少也该有三十五年了!那封面依然熟悉亲切,那每一篇毎一章依然能勾起或温馨或青涩的回忆——但,无论温馨还是青涩都是珍贵的、难忘而美好的。

2018年7月21日_第1张图片
图片发自App
2018年7月21日_第2张图片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你可能感兴趣的:(2018年7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