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下63

夜景黑色调/作

“你是说被入室偷盗的这件事吗？”老人歪着头，有些不解的问，希望能从李鑫淼知道更多的信息。

“是的。”李鑫淼并未有过多的解释。

“那天是早上。二楼的一个住户对我说，‘他经过205的时候，他看见门半开着，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被人翻了几遍才成那副糟糕的样子。’他跟我说完，就匆忙去上班了。我上楼后看到那副样子，确实是很糟糕，东西被翻东一个西一个的样子，就连床下都有被扔的书籍和衣服之类的。”

“张腾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吗？”

“是啊。他说如果下一个租客要用留给他用。如果不用，就让租客自己扔掉。而且还给我五百块钱。他说，如果租客要是不用，找人来搬运物品的辛苦费，就从这里扣去，剩下的归我所有。”

走到205房间，二楼明显比一楼感觉更加明亮，也许是墙上白漆才被刷过。

“那钱就是说，现在归你了？”李鑫淼心里有些鄙视这个老人，更多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愤怒。

“您这话是说的。我一个老人，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的人，贪这个钱干嘛！”老人看见205没有多远，快步走到205房间门口，用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的甲醛气味扑面而来。

李鑫淼穿过玄关，这间公寓也就五十多平方。玄关上放着衣架和鞋架，卫生间就在玄关的走道上。

李鑫淼皱着眉站在卧室里，卧室就一张床和一个书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床自西向东摆放，床只有床板而已，床板上面也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连垫子什么的都没有。书桌在床的东面，也就是床尾的地方。床与书桌之间留着一个仅供两个人还需要侧些身子才能通过的过道。过道的尽头是小阳台。在书桌的桌面浮上不少的灰尘。书桌的抽屉被李鑫淼一一打开，里面就如同桌面一样，但没有桌面那一层浮灰。他用手摸了摸抽屉的背部，曾经他看过一部特工电影，里面就把一些重要的信件粘在那里，经常用，却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事实上，是他多想了。李鑫淼扭过头，看向老人。老人站在门外，望见李鑫淼看向他，只好走进来。

“看来当时被翻的确实是乱七八糟的。墙都被重新刷了一遍。”李鑫淼推开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玻璃推门，走到阳台。

“那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墙上有一大块的墨汁，所以我还是觉得重新给它刷一遍会好一些。”老人跟在李鑫淼身后，呼吸着夹杂浓浓的油漆味的空气。

“好吧。”李鑫淼看着空荡荡的阳台，心里对公寓楼的这条线索也是空荡荡。该怎么回去前辈交代啊！“麻烦您了！请问那个对你说房子被盗的人与这间房子的邻居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老人一副为难的样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能确定。”

看来，老人说的记性好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我也不能太当真。“如果他们现在不在，我可以打个电话问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