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日的《青春派》

打算把当成个随便写点什么的地方了,也许日记本以后会写的少了,毕竟不怎么把本子带到实验室来。

午休的时间看了《青春派》,仿佛突然懂了四年前的自己。
我对张医生说过,我的叛逆期过的太早,以至于我进到大学来,整个人渴望的反而是随波逐流,不愿意多费一丝力气去改变什么事情,不愿意为自己的人生做任何一个决定。达哥说过,我的高中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长大了,变成了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我说不,敢爱敢恨是真的,现在的我,只剩下屈了,其实就是随波逐流。
那时候的叛逆其实来自于失去的自我,除了学习而一无所有的自己,高度渴望着向别人证明“我不是只会读书的”,但是自己叫嚣的声音永远会平息,永远会沉寂在几千万人的读书声中。像《少年巴比伦》里说的那样——
“我无人可爱,只能爱你。”
因为人生没有提供给我任何可以去爱的事情,所以我以为爱情和叛逆是我所热爱的,等长大了,发现原来有那么多好的事等着我,我的叛逆自然消亡,开始谨小慎微地守护自己以为重要的东西。
我以为,那就是找到了自我。
董子健真美好,未成年的男孩儿演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儿,那种少年气质在他累得显不出一丝表情的冷漠的脸上。
而我也谨慎地迷他,仿佛不愿意声张的小想法。

迷上董子健的过程大约是少年班、乘风破浪、向往的生活、山河故人、高能少年团、青春派。现在又开始遗憾自己错过了少年巴比伦的放映,恨不得去北影节看一场无价值的重映。
他太像我喜欢的样子,会说出让人舒心的话来,打漂亮凶狠的羽毛球,会文绉绉的念书。所以我小心谨慎地迷他,好像一不小心世界要崩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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