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文章

坐在地铁里昏昏欲睡,没有必须要想的事情,纵有什么要想的话怕什么也思考不成。面前站着双腿漂亮穿一袭纯白衣裙的女孩,而我只想找个地方枕我的脑袋,闭一会儿眼睛。开始时微垂着脑袋,过久了觉得不舒服就靠着车厢壁,过久了觉得有点尴尬便又吹着脑袋。如此反反复复中,意识就像过去的电视机原本好好的播放着午后节目,突然一切皆无,变成满屏的雪花,再怎么拍打机箱、对它嚷嚷也无法恢复正常,令人气急败坏,无济于事罢了。总之一切坠入深深的无意识,耳边只听见地铁广播报站的声音和地铁行驶中风的呼啸声。此时的我似乎既在北京,又在里昂,仿佛在里昂我也将像这样存在,像这样生活,做出一样的行为。在眼皮中微微透过的地铁灯光里,我感到一阵安心。这样的情感、这种安心往往突如其来、一触即发,没有任何征兆和预兆,不会说:“嘿,哥们儿,我会在X年X月X日X点X分来你意识哦,回见!”但它来的道理总是无比契合我的心意,因它是我的心唤来的。尽管它是那么难以捕捉,总会被其他念头干扰,可能转瞬就难以再回想起它的涵义,直到再一次置身于相似的情境和心境下,被我的心唤来。

它来以后在心得湖泊里扩散开来,告诉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个细胞“不要害怕,还有我在。”这也许是对潜意识的发号施令。它离开总会有段时间,你就能够在那一天剩下的时间里享受这份心安,在它被稀释到无法再被感知之前度过短暂的快乐时光。希望自己能够为自己奔波,在劳碌中休息,在凄美的梦幻中不要感到心灰意淡,又哪有那个时间呢。等到迟迟年月,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然走了那么远,为自己的不知疲倦流下泪来。

“西直门站到了。”恍惚中听到报站的我从半睡半醒中惊醒过来,猛然跃起在人群中向车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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