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空时代(一)——布衣的乌托邦 第二十一章 花好月圆

程启航一行与航总研讨关于矩形扇翼技术的扩展应用,对于程启航的建议,航总方面的专家非常赞赏,特别提出的动态蒙皮技术,这是一种新创想,很大胆,航总正在组织相关专家技术人员进行试验论证。现在最迫切的任务就是驱逐舰或护卫舰等如何利用矩形扇翼技术飞行器进行起降,针对这个问题,程启航有初步想法,但他提出,首先要解决起降问题,这要实地考察,才能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于是航总通过与镇南舰队联系,镇南舰队基地司令员郑少将非常重视,派出舰队代表协助程启航他们实地考察。

程启航告诉小蒋,自己有重要任务可能较长一段时间不能与小蒋联系,让她不用担心。然后,航总的技术人员乘飞机先到镇南舰队基地,程启航和小叶驾驶着“雨燕”南飞广东镇南舰队基地。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飞行,中间落地加了一次油,飞到了镇南舰队基地上空,在地面指挥下,降落到镇南舰队基地附近,驶入基地内,与先前到达的航总技术人员汇合到一起。

基地司令员郑少将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他握住程启航的手说:“程先生,我早就听说你的事迹了,你为咱们中国争光了。”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技术人员共同的努力。”程启航谦虚地说。

“我听说你们研制的飞行汽车起降距离短,速度比直升机还快,并且飞行距离还长,这正是我们舰载机所向往的。”郑司令员满脸渴望的表情,“你知道,舰载直升机虽然能垂直起降飞行,但飞行速度慢,飞行成本太高,航程有限,所以急需一种新的飞行器来补充。”

“好的,郑司令,我们先解决能不能上舰的问题,再看其它的。”程启航中肯地说,“所以,请给我们安排一艘军舰,我们实地考察一下。”

郑司令一听:“太好了,我马上就给你安排,

先进行上舰前适应训练,再上舰。今天你们一行受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程启航这边南下考察,留下杨工坐镇启航科技集团,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该设计的设计,该生产的生产,该试飞的试飞,特别是飞行货车,取得了较好的试飞效果。这是一种集装箱式的飞行货车,主要针对轻工业产品和农产品等等,经过负重试飞,实现的设计上的要求,证明了货车也是可以飞行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蒋和林晓颖他们团队的空中旅游观光车已到了收尾设计,马上进入制造。按照程启航的设想设计的旅游观光飞行车样子将很“酷,”不追求飞行速度,侧重起降性能和外观,矩形扇翼安装在车身顶部,其它车身大部分都是透明设计,这样又能防太阳暴晒,又不妨碍游客向下观赏风景,能得到更好的游览体验。

这天中午,大家在公司餐厅吃饭,于欣茹看着小蒋呆呆的样子,边吃边问:“怎么啦,程总还得几天回来?”

“岂止呀,人影都不见啦。”小蒋嘴里含着饭喃喃地说。

“啊,哪去啦?”

小蒋冷不丁想起了不能乱说,于是又精神起来:“去搞研究啦。”

“小蒋你真有福,程总真是太厉害了,他们研究好了就回来了。”小于安慰小蒋道。

“你家小李也是大技术人才呀!”小蒋笑道,“嗯,也许他快回来了。”

程启航他们一行人这些日子过得可不容易,首先进行上舰前的适应性训练,这些北方的“旱鸭子”刚开始恶心、呕吐、疲乏、眩晕,甚至视物模糊、剧烈头痛。过几天终于适应了,晕船症状不是那么明显了,于是派出舰队代表协助程启航他们出航进行实地考察。载他们出航的军舰有两艘,一艘非常先进,一艘并不是最先进的,因为程启航认为这样比较性考察,设计出来的舰载飞行器适应能力更强一些,适用范围更广一些。而镇南舰队也倾向这样安排,他们的想法侧重的是安全,毕竟这些人都是国家顶级的技术人才。同时,镇南舰队基地的战机和水上飞机都做好了应急准备,以防万一,并对所有信息严格保密。军舰离开镇南舰队基地军港后,先后到了海南、西沙,最后到了南沙群岛永暑礁,程启航他们针对各种海况、各种气象条件下进行各种数据的测量,获得了非常珍贵的第一手资料。

在这一路海航中,各种恶劣天气,大风大浪的让他们吃尽苦头,更要命的是北方的汉子在南方真是热得受不了。不过,看着大海的美景,感受祖国海疆的广阔,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驱走了他们的不适,让他们更加热爱美丽的海疆。就像小学语文书上写的一样,西沙群岛的海水真的是五光十色,绚烂无比。在中国的南海,你不需什么高超的技术就能拍出醉人的美景。南海的美景,千姿百态,丰富多彩,天边迷人的彩霞与礁石、大海融为一体,海水撞击着礁石,海浪声、浪花交织在一起,远处的渔船与点点岛礁,坐在甲板上,看着这些美景,你会陶醉其中,忘却一切。

不过,还有许多不协和的杂音,那么些的岛礁被外国强占,许多外国的渔船越界捕鱼,列强的军舰肆意航行,强闯我们的领海。这些让程启航这一行技术人员倍感肩上的担子很重。告别了南沙群岛永暑礁守礁官兵后,他们踏上的返港之路。

这一路,关于如何研制利用矩形扇翼的舰载飞行器在程启航的头脑中已经成型,他认为,只要设计的飞翼式舰载机满载时起降速度不超过军舰的最高航速,那么就可以成功在军舰尾部或舰首的起降平台上起降。不过,最好要对军舰尾部的起降平台进行改革,改革成升降式的。飞翼式舰载机起降方式与空中飞机加油的方式相似,起降时军舰逆风高速航行,军舰尾部的起降平台升起,飞翼式舰载机把增升装置打开到最大,军舰已经带动飞翼式舰载机达到了起飞速度,这时飞翼式舰载机已克服自身的重力了,军舰与飞翼式舰载机就可以转向,实现分离,飞翼式舰载机升入空中。降落时军舰也把速度开到最大,飞翼式舰载机的速度降到与军舰的速度一致,慢慢调整姿态,靠近军舰的起降平台,利用起落架的强磁力吸附作用停靠在起降平台上。当然,如果不占用后面直升机起降平台,而是在军舰前面炮塔前面或后面再增加一个起降平台,效果会更好。大家看了程启航的方案,认为理论可行,所以就准备利用“雨燕”飞行汽车在实际中进行试验来检验一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蒋在一天天等待,不知不觉一个多月了。这天中午,大家都到公司餐厅吃饭,看着平时最爱吃的菜怎么冷不丁一点也没胃口了呢?不爱吃也得吃呀,可能是精神作用吧!小蒋这样想着,伸出筷子夹了一口吃,还没等咽下去就觉得一阵恶心,使使劲强咽了下去,顿时胃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呕吐出来,小蒋赶紧用手捂住嘴,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一会小蒋走了回来,又拿起筷子准备继续吃,突然闻到了菜味又恶心起来,眼圈红红的。

林晓颖发现不对:“芳姐,你怎么了?”

“可能是不舒服了吧?”小蒋说道。

小张正在旁边狼吞虎咽,看到小蒋那样贱笑道:“呀,种上啦,芳姐,航哥真强大!”

晓颖白了一眼小张:“会不会说文明用语!”又对小蒋说:“芳姐,我给你换一个油性小的菜。”于是晓颖又给小蒋打了一个比较清淡的菜,小蒋好不容易将就吃了顿饭。

到了晚饭,小蒋吃饭还是吃了吐,吐了吃,难道病了?还是真的像小张说的那样怀孕啦?天哪!小蒋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忐忑不安。

晚上,林晓颖过来陪小蒋了,看着精神不振的小蒋说:“芳姐,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呀?明天用不用去看医生呀?”

“晓颖,你说怀孕是什么样的?”小蒋抓住晓颖的手说。

“啊!你是说可能是有宝宝啦?”晓颖惊讶地说。

“中午小张的话让我想起了这个月我的好朋友还没来,是不是真的有了啊?我心里怎么慌慌的。”小蒋不知道怎么说好。

“慌什么呀,应该恭喜你呀!”林晓颖高兴地说。“如果你真的怀孕了,那是你和程总爱情的结晶,这是多么开心的事啊!”

“颖,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那当然了,别说结婚证都领了,就是处对像,只要真心相爱那也没什么呀。”晓颖说,“明天我给你买早孕测试纸,测测就知道啦。”

“谢谢你啦,晓颖。”小蒋跳了起来。

“呀,别跳,怀孕头三个月最要加小心的!”晓颖连忙说道。晚上,两个女孩围绕着小宝宝聊了很久,好像真的做妈妈了一样。第三天早晨,小蒋用晓颖给买的验孕棒一测,两道杠,真的是怀孕啦。她悄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晓颖,心想不知道程启航知道了会怎么想的。

程启航团队利用“雨燕”飞行汽车进行了一次着舰试验,他们让军舰以最大速度直线航行,然后叶飞扬驾驶“雨燕”飞行汽车从后面追了上去,靠近军舰时“雨燕”飞行汽车逐渐减速,慢慢接近军舰的尾部停机平台,然后慢慢降低高度,成功落在上面,军舰减速,正常行驶。先后又经过几次试飞后,已证明这种着舰方式可行,程启航和小叶及航总员工他们来到西安航空工业基地,开始设计飞翼式舰载机。

这天晚上,小蒋和林晓颖正在聊天,客厅的座机响了,小蒋一接,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宝贝,你想死我了…”

小蒋有些激动,几乎要哭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

程启航说:“丽芳,电话中其它方面我不便说多了,你现在很好吧?”

“嗯,很好,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小蒋没有说自己怀孕的事。

程启航想了想说:“这个还不好说,尽量早点。”

这时只听话筒那头传来林晓颖的声音:“程总,你再不回来芳姐就生小宝宝啦!”

“啊,丽芳,你有啦?”程启航又诧异又高兴。

“呵呵,启航,我…,怀孕了,不过没有晓颖说的那么夸张,怀孕还不到两个月。”小蒋的脸红红的。

“啊,我要做爸爸啦……”电话那头传来程启航有些变形的声音,“我一定按时赶回来,不耽误我们大家的婚期。”

当得知小蒋怀孕后,程启航决定加快飞翼舰载机设计进度,这样设计完毕自己就可以回去给小蒋完美的婚礼和终身的幸福,而婚礼过后再回来,飞翼舰载机可能研制差不多了,再进行调试改进也不耽误。航总领导和技术人员知道的程启航的情况都大力支持,经过一个多月的设计,一个崭新的飞翼舰载机在屏幕上跃然而生,就等着加工制造出来了。

程启航和小叶告别了同事们,离开西安,驾驶着“雨燕”飞行汽车昼夜兼程飞了十多个小时赶回了宽平县。五月的天,在西安飞行的时候,大地一片葱绿,而到了东北的宽平县,漫山遍野都是一种刚抽芽吐叶的新绿,每年那黄绿的颜色看上去那么顺眼,再夹杂着杏花梨花杜鹃花等,东北的初春真是美极了。小蒋和文欣她们早早就等在机场上了,小叶一下子就把文欣抱起来转了几个圈,而程启航则轻轻把小蒋拥在怀里,小蒋把头埋在程启航宽阔的胸前,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启航科技集团可以说是喜事连连,一辆辆飞行汽车下线的下线,试飞的试飞,就连飞行观光车也要跃跃欲飞了。而近期大家最高兴的是启航公司马上要举行的集体婚礼,这是东北五月的一个礼拜天,也许老天爷也跟着高兴,这一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启航集团放假一天,参加集体婚礼庆典。这次集体婚礼庆典由“天长地久”婚庆影楼策划,实现小蒋她们乘座飞行汽车结婚的梦想。在结婚的头天晚上,各位新娘及父母亲友就被安排到程启航的故乡,著名的旅游区——菁山镇的宾馆,而各位新郎的父母亲友被安排到宽平县内。

结婚这天早晨,新郎们早早起来,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程启航的父母已过世,程天宇和嫂子赵玉玲就做为程启航的家人代表,夫妻俩为程启航“包福”——用红纸包着一把斧子,放在被子底下,等新郎和新娘入洞房时坐在上面,俗称“坐福”,意味着婚姻美满幸福。“包金砖”就是用红纸包着红砖,等新郎和新娘入洞房时“踏着金砖上金床,儿女双全福满堂”。还准备了一大块新鲜的生猪肋条肉——“离娘肉”,意味着女儿是娘身上的肉,被人娶走了,给一块肉当补偿。

“为官一日做新郎,

告别昨天单身床。

拎上一块离娘肉,

娶回梦中美娇娘!”

摄影师也很忙,把这一切都收入镜头中成为美好记忆。一切准备完毕,程启航、小张、小李、小叶和江海城等诸位新郎上了各自的飞行汽车,驾驶员就是每位新郎的伴郞,伴郞驾驶着一辆辆轻盈的“雨燕”腾空而起,摄影师在头车,一条长龙在空中蜿蜒,奔向菁山镇。

新娘这边也都很忙,早早起来吃了点饭就开始化妆了,化妆师和伴娘身前身后的忙着,本来一个个新娘子就非常漂亮,这一打扮一个个都美若天仙,沉鱼落雁。小蒋的爸爸妈妈看着女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常自己的女儿在他们眼里就像一个大咧咧的小女汉子,这一打扮真是貌美如花。这时,由于化妆品的气味刺激了小蒋,她又一阵恶心,赶紧用手捂住嘴,跑向卫生间,出来时眼圈有些湿润,看上去更楚楚动人了。做为男人的蒋爸爸心粗,没在意,但做为女人的蒋妈妈可心里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新娘们化好了妆,新郎们也来到了,在宾馆门口,新郎见过各自的岳父岳母,张嘴喊“爸妈”,岳父岳母高兴地答应“哎”,然后二老拿出大红包——改口钱,新郎们才能进去。

伴娘们对新郎们说:“我们不要红包,我们要‘拉郎配’。”新郎们进了大屋,哇,满屋的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们坐在一张大床上,个个楚楚动人,美若天仙。这时,伴娘给新娘蒙上了红盖头,伴郎给新郎带上了眼罩,让新郎们在床边站成一排,这时伴娘牵着新娘,去摸新郎的手,感觉是自己的新郎就牵走。当所有的新娘都牵到自己的新郎时,这时主持人发话了:“请伴郎伴娘们注意了,我喊开始,你们就把新娘的红盖头掀开和把新郎的眼罩摘下,注意,开始…”一片光明的新娘们面对自己牵手的“老公”,有的上去拥抱,有的哈哈大笑,在场的人都笑成一片,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文欣把小张牵过去了,晓颖把本公司的另一位新郎的牵过去了,小叶和本公司的一位漂亮新娘站在一起了,还有两对员工也牵错了手。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小蒋说:“我们家的最好认,他的手太成熟了。”

“呵呵,我这是一双老手。”程启航扬起了双手,笑着说。

“航哥当然是老手了,要不然怎么能俘获我们校花的芳心呢!”小张调皮的说。

晓颖笑着对文欣说:“你一摸是飞行员的手就牵啊,怪不得我怎么摸也觉得不像啊!”

大家闹够了,开始互相给对方系红腰带,互相把喜糖喂对方,意味着日子过得甜甜蜜蜜,红红火火。又吃饺子,伴郎又做了一个吃苹果的游戏,新郎和新娘一起去咬,结果伴郎快速把苹果挪到一边,新娘和新郎的嘴吻到一起,大家哈哈大笑。主持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上车了,只见新郎们抱起新娘,一个个鱼贯而出,把新娘们抱上了飞行汽车。摄像车在前,后面紧接着的是新郎新娘的车,再后面是伴娘和新娘父母及亲友的车,一条长龙腾空而起,顺着鸭河浩浩荡荡奔向宽平县的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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