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次哭泣,让舍友拥有了铁饭碗?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绝不会相信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因为我的一次哭泣,我的舍友们再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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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就在我大三的时候,某天晚上我大哭了一场(为什么哭泣不重要),那次哭泣我整整用掉了三包卫生纸擦眼泪和鼻涕,是的——整整三包!

由于眼泪和鼻涕都流的太多了,在第二天被送到医院的途中我就由于身体失去太多水分和盐分死掉了!

由于这种奇葩的死亡方式,加上身为一个大学生的缘故,我的事迹被愈发炒作,媒体记者们大肆渲染,最重的结果是——人们得出了大哭竟然会致死的事实!

因为这件事,人们开始互相影响,大人禁止孩子哭泣、禁止自己哭泣、禁止老人哭泣,由于摘除泪腺手术的费用和复杂程度,普通人开始设想出各种不哭泣的方式。

然而由于这一情况的突然出现,许多非哭泣死亡的事件也被冠上了由于哭泣导致死亡的帽子,官方还来不及解释,一时间哭泣的“事件”(由于太过严苛的禁止,少量的人哭泣已经成为了事件)已经因此大肆减少,人们互相传播哭泣的坏处,那些理智的人(他们很少哭泣)的话被无视,电视媒体上那些表现出哭泣的明星被舆论认为是在误导人们,于是官方发现社会变得十分和谐了,无人哭泣,无人愿意哭泣。

后来有一段时间发起了不哭泣运动,许多人站出来对悲剧提出批评——作为主观制造悲剧的剧作者被控谋杀,一时间戏剧工作者噤若寒蝉。

然后胜利者转向指责喜剧也会引人大哭,愚昧的人们因此将戏剧整个视为对人的谋杀。所有的戏剧工作者被舆论大肆批评,而那些处于风口浪尖的戏剧工作者的亲朋好友和支持者在舆论疯狂的撕扯下渐渐选择沉默,没有人敢站出来,大家只在背后大骂群体的愚昧。

这样的运动对一直忌惮媒体和戏剧工作者影响力的官方来说无异于一次洗牌,于是整个戏剧工作者体系以及相关体系都受到了官方和民众的打压,很多戏剧工作者因此绝望自杀,或者躲躲藏藏。

这样闹了很久之后,官方和那些逐渐清醒过来的公知开始为这一切洗地,先是赋予了我一个不折不扣的作为历史事件纪念的虚名,作为警示。随即重塑哲学、思想、社会观念。

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发现因为这次洗牌而让整个社会仿佛经历了一次新生,所有群众都开始理性、谨慎,群体的暴力连群体自身也有了深刻的体会……

然而这一切都和我无关!唯一和我有关的事件就是每年给我扫墓的人多了许多,其中尤其有和我选择同一专业的人——是的,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的年轻人!

由于当年的大量老艺术家和工作者被打压,如今这个重新洗牌的市场正被这些新鲜血液充斥着。

天哪,曾经以为难以依靠本专业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找到工作的舍友们都找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工作(话说他们当初可是想要通过我自杀来保研的说,可惜我的死法太奇葩,官方也实在是无法遮掩)。

反正,因为我的一次哭泣,我的舍友们在空缺的市场完全占据了主动。

而我……我也达到了我的愿望,成为了一个在历史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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